徐二娘抿了抿嘴唇,麵色瞬間沉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不知道,可我希望她是!”
看著突然蔓延了徐二娘全身的傷感氣息,淩遠峰歎了口氣,安慰道,“不管是不是,我們好歹是有了盼頭。若是真的成了,你應該就能見到他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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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夕回到了客棧之後,小夏便急急忙忙的跑了上去,抓住顏夕的衣角不鬆手。
“怎麼了這是?”顏夕看著小夏,有些不解的問道。
支支吾吾的半天,小夏才鼓起了勇氣,看著顏夕說道,“師父,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顏夕皺了皺眉頭,沒有反應過來小夏到底想說什麼,繼續問道,“所以呢?”
小夏抿了抿唇,看著顏夕,臉上盡是期待的說道,“師父,你答應過,我的傷好了之後,就教我機關陣法之術!”
聽到這話,顏夕才反應過來。
想來是因為淩遠峰之前的那些話,讓小夏有些不安了。
原本她是想讓小夏再修養一段時間的,可現在小夏自己提出來,她便將教小夏機關陣法之術的計劃提前了許多。
當天下午,顏夕便從乾坤戒中取出了許多之前在離火宗高陽峰上研製出來的陣盤,挑了些簡單的給小夏講解了起來。
下樓去要了些吃食回來的王鼎,一推開門就見到了顏夕和小夏拿著一個陣盤在研究,當下便來了興趣。
聽了一會兒之後,王鼎睜大了眼睛看著顏夕,說道,“妹子,你竟然也會這機關陣法之術?”
顏夕抬眼,有些不解的看著王鼎。
王鼎滿臉的激動之色,說道,“妹子,你可知道,為何風娘子修為算不上頂尖,卻有那麼多人忌憚於她嗎?”
見顏夕用眼神詢問,王鼎繼續說道,“其實前些年,夏城的風娘子也並非現在這般。那個時候,她著實狠辣,可是敢和她抗衡的人也並非沒有。可後來,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用了僅僅一個多月的時間,便將夏城打造成了銅牆鐵壁!隻要風娘子不離開夏城,那誰也奈何不了她!那男人用的,便是這機關陣法之術!”
聞言,顏夕挑了挑眉,問道,“夏城拍賣場裏的機關陣,也是那個男人布置的?”
王鼎點了點頭,說道,“何止啊!夏城的城主府裏,可也到處都是機關呢!隻不過一般情況,那些機關陣法都是關閉著的,我們沒有機會看見罷了。”
“既然沒有機會看見,你又如何知道那機關陣法之術的厲害?”顏夕問道。
王鼎麵色一沉,仿佛是回憶起了什麼事情似的。
“約莫是五六年前,風娘子擄了許城城主的千金,逼的許城城主直接帶著人殺上了夏城。許城城主和他麾下那些人,素來都是能征善戰的,夏城的那些人馬根本阻攔不了。可就在許城城主帶著大軍進入夏城的時候,夏城突然變了天!不過短短一個時辰,許城城主帶去的人,便盡數死在了夏城,屍骨無存!”許是當時的場麵太過於慘烈,王鼎說起來的時候,麵色還不由得有些發白。
抬眼看著王鼎,顏夕問道,“你可知道那個擅長機關陣法之術的男人長什麼模樣?”
王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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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搖了搖頭,眼底露出了幾分苦澀,說道,“風娘子將那個男人藏的嚴嚴實實的,我哪裏能見得到他。”
聽著這話,顏夕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風娘子背後那個擅長機關陣法的人,會是他嗎?
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張故人的麵容,顏夕立時便搖了搖頭,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的,他對機關陣法一道,素來都是沒什麼天賦的。怎麼可能換一個地方,便突然開了竅!可若是風娘子背後的那個精通機關陣法的男人不是他,那他到底去了哪裏!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可還活著?
正在研究著手中的陣盤,遇到了不解之處的小夏抬起頭來,正要問問顏夕,卻在見到顏夕神色之後,低下了頭去,繼續拿著那陣盤鑽研了起來。
三日後,將一切行裝都收拾妥當了的顏夕三人,便跟著淩遠峰和徐二娘,騎著馬出了無憂城。
城樓上,沒了大半個鼻子的鷹爺看著一行人的背影,眼底深處劃過誰也看不懂的暗光。
“鷹爺,那顏夕威脅咱們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有人試探的出聲問道。
鷹爺瞥了那人一眼,直看得那人後背冷汗直流,才抬腳離開城樓。
待鷹爺走了之後,那人的同僚才皺著眉頭說道,“你瘋了嗎?明知道鷹爺這麼多年都在等金翎火鳳之主,你還敢問出這話!”
那人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城外顏夕他們一行人離開的方向,小聲的嘀咕道,“罪域無拘無束,不受天道管控,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離開了這裏,所有事情都要被天道監管著才算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