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淩遠峰搖了搖頭,顏夕繼續說道,“那不就得了?就算你真的想吞了這驚鴻劍,我也是有法子將其取回來的。”
這一番話,讓淩遠峰瞬間如同遭了雷劈一般,定定的站在原地,半天不能動彈。
倒是一旁的徐二娘,笑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抬手指著淩遠峰,毫不客氣的說道,“哈哈哈哈……淩遠峰,你怎麼就不能有點自知之明呢?”
誤以為顏夕是因為信任自己才將驚鴻劍出借的淩遠峰正尷尬不已,此時聽到徐二娘的笑聲,隻覺得刺耳至極,祭出自己的武器,便朝著徐二娘打了過去。
早已見慣了這兩人拌嘴打架的場麵,顏夕王鼎和小夏三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看見死的,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絲毫不理會那兩人。
待兩人打的夠了,王鼎已經尋了些野味回來,正架在火上烤。淩遠峰和徐二娘正是聞著烤肉的香味,才暫時停了手,放下了各自的武器。
坐到了火堆邊,徐二娘拿起一隻烤的焦黃流油的兔子腿,滿臉好奇的看著顏夕,問道,“顏夕妹子,之前的那些妖獸,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你當真有操控妖獸的能耐?”
“那當然,你是沒有見到過,曾經我妹子抬手一揮,招來了整座山中妖獸的場麵!”不等顏夕回答,吃的滿嘴油光的王鼎滿眼自豪的說道。那驕傲的模樣,好像是操控妖獸的人並不是顏夕,而是他似的。
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淩遠峰看著顏夕,眼底帶著幾分審視,問道,“顏夕,你原本就是罪域的人吧!”
聽著淩遠峰的話,徐二娘和王鼎都愣住了,齊齊的看向淩遠峰,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顏夕慢條斯理的吃著手中的烤肉,抬眼看向淩遠峰,輕聲問道,“哦,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淩遠峰沒有理會顏夕的反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這柄驚鴻劍,出現在你的手中也是注定的事情,因為,你便是這驚鴻劍原本的主人!”
顏夕麵不改色的將一隻烤熟的兔腿遞到了小夏的手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繼續問道,“證據呢?”
“天都曾經的主人,因為施行逆天之術,受到天道懲罰。然而,她修煉的空間之力,卻助她穿梭於各個空間之中,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避開了天道。天道拿她沒有辦法,便將怒火加諸在了她生長的那片大陸,將那一處變作了被天道遺棄之地,罪域!”
頓了頓,淩遠峰繼續說道,“傳說之中,天都之主所到之地,萬獸臣服。一柄驚鴻劍,所向披靡,更有世間唯一的一隻金翎火鳳相伴左右!”
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地,徐二娘和王鼎看著顏夕的神色都發生了變化。
察覺到氛圍不對勁的小夏,抬頭看了看顏夕,一臉天真無邪的問道,“師父,淩叔在說什麼?天都之主是誰?比師父還厲害嗎?”
顏夕揉了揉小夏的發頂,笑著說道,“你淩叔認錯人了。”
這句話,看似是顏夕說給小夏聽的,卻讓淩遠峰徐二娘和王鼎的神色都多了幾分茫然。
將手中的最後一塊烤肉咽下腹中,取出一條幹淨的帕子擦了擦手,顏夕才抬起頭來,看著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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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峰,一臉正色的說道,“淩大爺對罪域的事情,知道的還真不少。隻可惜,你認錯人了。你說的那位天都之主,我倒也仰慕她的風采。隻可惜啊,無緣得見。”
淩遠峰皺起了眉頭,明顯是不相信顏夕的話,說道,“你若不是天都之主,為何會有驚鴻劍,又為何會讓萬獸臣服!”
顏夕瞥了淩遠峰一眼,久久沒有說話。
就在淩遠峰以為自己猜對了,所以顏夕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的時候,顏夕那帶著幾分涼意的聲音,便傳進了他的耳中,“相識這麼久了,倒是一直忘了問,淩大爺為何執意要離開罪域呢?”
短短的幾句話,瞬間讓淩遠峰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隻見他嘴唇緊抿,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顏夕,放在膝蓋上的手,仔細看去,竟是在微微的顫抖著。
良久之後,淩遠峰長歎一聲,說道,“抱歉,是我認錯了!”
顏夕卻是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將一塊烤好的兔肉從火上取了下來,撕成一條一條的,放在了小夏的麵前。
小夏狼吞虎咽的吃著顏夕給他撕好的兔肉,突然發現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抬起頭來,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後,他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中的兔肉遞給顏夕,說道,“師父,你也吃。”
本來被淩遠峰攪得有些煩躁的顏夕,見到小夏這般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
她沒有接小夏手中的兔肉,隻是輕輕的揉了揉他的後腦勺,笑著說道,“我不餓,你自己吃便是。”
徐二娘和王鼎早就在淩遠峰懷疑顏夕是天都之主的時候,便傻了眼。雖然後麵淩遠峰承認是他認錯了人,可是他們卻怎麼也沒辦法讓這一茬從心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