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說的寶貝……難不成,他們是遇上劫財的了?
他在無憂城待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敢劫他財的。
深吸了一口氣,壓住心底的不滿,淩遠峰看著那站在眾人前的胖子,說道,“諸位可知我們是誰?你們要打劫的話,隻怕是找錯人了!”
那肥頭大耳的男人卻絲毫不理會淩遠峰說了什麼,隻滿眼凶狠的看著顏夕和眾人,怒聲說道,“老子再說最後一次,將寶貝交出來,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
這話一出,淩遠峰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看著淩遠峰的模樣,一旁的徐二娘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哈……竟然有人不將無憂城的淩大爺當回事!”
說完,徐二娘麵色一冷,看著那肥頭大耳的男人,悠悠的問道,“你們說的寶貝,指的是什麼?我們的好東西可不少,你們若是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們要的是什麼?”
幾句話下來,徐二娘也聽出了點門道。
這些人不怕死的來攔他們的路,隻怕問題就在那寶貝上了。
聽著徐二娘的話,那肥頭大耳的男人一愣,黑著臉說道,“把你們從青玉城中得來的寶貝交出來!”
聽到青玉城幾個字,顏夕幾人不由得有些麵麵相覷!
青玉城裏的寶貝?空間之力?怎麼可能!顏夕在青玉城中得了空間之力的事情,隻有他們幾人知道,其他人是絕無可能知道的。
可若不是為了空間之力,這些人怎麼會冒著天大的風險來攔截他們?為了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的寶貝,當真連姓名都豁出去不要了?
見著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沒有想明白,流軒抿了抿唇,輕聲的說道,“我大概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
聽到流軒的話,顏夕和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流軒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這還是前些日子底下傳來的消息,我當時顧著和師父你一起去無憂城,就沒當一回事。”
顏夕看著流軒,問道,“怎麼回事?”
流軒麵色有些古怪,瞥了瞥那一臉不耐煩的大胖子和他身後的數千人,轉頭對著看向他的顏夕等人說道,“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消息,說你在青玉城得了些了不得的寶貝,隻要啟動那寶貝,便可以連通罪域和其他大陸,屆時,所有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罪域。”
聽到這話,顏夕的麵色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這傳言,雖然全部都是信口胡說,可是那寶貝的效用,卻和他們此時在做的事情一模一樣。
可是,連通罪域和外界,讓所有人能自由出入不是好事嗎?這些人這個時候跑出來搗亂又是怎麼回事?
見著顏夕的神情,徐二娘便知道她心中在想著些什麼。悄悄的將顏夕拉到了一邊,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顏夕妹子,罪域之中,並非所有人都希望離開的。”
顏夕挑眉,問道,“為何?”
徐二娘搖了搖頭,說道,“這罪域,說的難聽點,是將我們關在了這裏,不得與外界相連通。可是對這裏許多人而言,他們卻是巴不得被關在這裏的。”
見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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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的茫然不解,徐二娘接著說道,“你想啊,那些人之所以被送到了這裏,正是因為他們曾經無惡不作,甚至於違逆了天道。就算不被送到這裏,他們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仇人報複。好不容易尋了個地方重頭開始,占據了一方勢力,逍遙快活。他們如何願意讓曾經的仇人找上門來。”
頓了頓,徐二娘繼續說道,“最重要的是,一旦罪域和外界相連,天道自然也會重新注意到這裏。屆時,那些人再想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便要遭受天道的監視和懲罰,他們便更不樂意了……”
正說著,一旁傳來了那肥頭大耳的男人的聲音,“你們在哪嘰嘰歪歪的說什麼呢?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的將你們從青玉城得到的寶貝交出來。老子耐性不好,別逼老子動手!”
弄明白了這些前來攔路的人是怎麼回事之後,流軒麵上帶著幾分笑意,好聲好氣的說道,“諸位,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們所說的寶貝,我們確實不知是何物啊!”
“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撒謊欺騙老子!誰不知道你們前些日子去了青玉城,在裏麵待了一個多月才出來。那裏麵若是沒有了不得的寶貝,你們怎麼可能那麼久才出來!”那肥頭大耳的男人滿眼不相信的說道。
“各位,這件事,我們還真沒騙你。我們進去了一個多月才出來,是因為被裏麵的陣法給困住了。要不是我們運氣好撿回了一條命,現在哪裏還有機會出現在這裏。在青玉城中,別說寶貝了,我們連一塊破銅爛瓦都沒能撿到!”見著麵前的這些人不相信,王鼎摸了摸鼻尖,麵帶笑意的說道。
“別在那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隻要你們在青玉城得到的寶貝!將寶貝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不殺你們!否則,可就別怪我們刀下無情了!”不管流軒王鼎等人如何解釋,跟著那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起來的那些人,半個字也沒有聽進去,鐵了心的要顏夕交出他們從青玉城中帶回來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