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頭風狼,聽著那女弟子的話,正滿眼嘚瑟的看著她,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了?你是瞧不起我們風狼一族,還是瞧不起整個妖族?再說了,你現在這個模樣,哪裏來的資格質疑我?”
說完,在那女弟子滿眼詫異的眼神之中,那風狼一聲怒吼,猛地將妖化的爪子拍了出去,便將那隻冰箭給拍飛了出去。
看了看那女弟子肩胛上的上,那風狼撇了撇嘴,抬手便將那冰箭給拔了出來,當下就痛的那女弟子直嚎。
見著自己的兩隻冰箭被擊飛了出去,那宗門主事人氣的眼睛都紅了,立時將雙手放在胸前結印,凝出漫天的冰箭來,劈頭蓋臉的就朝著那女弟子和化為人形的風狼而去。
其他宗門弟子見著自家師兄使出了絕活,當下也不敢再抱有任何輕視之心,紛紛奮起攻擊,用了十分的力氣,恨不能將所有的離火宗弟子和妖族盡數留在這裏。
這一波攻擊,立時就讓好幾個防備不及的離火宗弟子受了不輕的傷。鮮血的腥氣在空中彌漫,不知不覺便讓跟在顏夕身後的一眾離火宗弟子動了真火。
眼見著場麵要一發不可收拾,顏夕拍了拍大白毛茸茸的腦袋。
大白會意,縱身飛了出去。
隻見他發出了一聲怒吼,震得所有人幾乎都要站不穩。
緊接著,大白時不時揮動一下毛茸茸的爪子,甩一甩身後的九條尾巴,不過短短時間內,便重傷了許多人。
一眾宗門弟子看著大白的破壞力,紛紛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敢相信。正在他們發愁該如何對付大白的時候,便見著大白那足有三人高的龐大身軀突然白光一閃,化作了一隻胳膊長的小狐狸。
看著那小狐狸麵上的驚慌失措,有宗門弟子大聲喊道,“快抓住那隻狐狸,他的修為快要支撐不住了!”
聽著這話,大白臉上故意做出來的驚慌又多了幾分,一個沒控製好,身子便猛地從半空跌了下來。
顏夕及時出現,掃開了前來捉拿大白的宗門弟子,抬手一揮,便將大白扔到了她的肩膀上。
正在這時,一眾打的正酣暢淋漓的妖族,紛紛學著大白的模樣,縮小了身形,滿眼驚恐的在人群中亂竄著。沒有了龐大的妖獸助力,離火宗眾人的戰鬥力瞬間減少了一半有餘。
使出了三分力氣,和那一擁而上的宗門弟子對了一招,顏夕連連後退好幾步,麵色難看的說道,“不要戀戰!”
隨著她話音落地,從旁飛來了一隻風鷹,馱著顏夕和大白就朝著前方飛去。
之前被那些宗門弟子打出了真火的離火宗的弟子,聽著顏夕的話,紛紛醒過神來。再看看周圍的情況,一個個的裝作不備,硬生生的挨了一掌之後,便各自做出了不敵想要撤退的神情。
看著眾人的神情,那宗門主事人囂狂至極的說道,“給我圍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離火宗眾人和妖族紛紛做出困獸之鬥的模樣,無數張臉上是如出一轍的瘋狂,仿佛是下定了決心,要和這些將他們逼入了死境的宗門弟子決一死戰似的。
就在雙方的氣勢和戰意都達到了頂點的時候,顏夕架著那風鷹飛了回來,抬手一揮,凝出了兩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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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有些灰暗的火龍。
趁著那兩條火龍攔住了一眾宗門弟子的時候,顏夕大聲喊道,“撤!”
一時間,離火宗弟子和一眾妖獸紛紛轉頭,收斂了全身的戰意,跟在那馱著顏夕的風鷹身後,不斷的朝遠處逃竄著。
將身後那些宗門弟子甩下一段距離之後,顏夕走到那些受了傷的離火宗弟子身邊,將她自己煉製的極品傷藥一一分散了出去。
拿到了極品傷藥,原本因為受傷而心中憋了一肚子火氣的離火宗弟子,也漸漸的鬆了心底的那口氣,在臉上露出幾分淺笑來。
接下來的幾天,顏夕便一直帶著離火宗的一眾弟子和大白率領的妖族不斷的朝著西北方向而去。一邊走著,他們還不忘一邊挑釁跟在身後的宗門弟子,給他們點甜頭或者苦頭,愣生生的將他們從離火宗一路引了出去。
看著出現在前方的廢棄城池,近日來總喜歡往顏夕眼前蹭的那個離火宗女弟子滿眼的疑惑,問道,“就是這裏?我怎麼覺得這裏什麼都沒有,真的能行嗎?”
顏夕轉了轉頭,看著一眾離火宗弟子的神色和那女弟子如出一轍,就連跟在大白身後的妖族,臉上的神色也有些沒底。
她眼底劃過一抹淺笑,帶著幾分沉重的說道,“什麼都沒有?你們再好好看看。”
隨著她話音落地,一陣黑氣衝天而起,那方才還如同荒廢一般的城池,此時竟然呈現出一副人聲鼎沸,燈火通明之景。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女弟子驚呼道。
顏夕看著漸漸從地底爬出來的陣盤,眼底多了幾分冷意,說道,“這東西,你們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