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什麼事情?!”
夫諸徐徐開口道,慢悠悠的走向小院裏麵的茶桌,給玄蜚和顏夕倒了一杯茶水,茶水還冒著寥寥青煙,好像是剛燒好的水,看來夫諸已經算出來他們會來找尋自己。
一旁的玄蜚仔細觀察夫諸的一舉一動,倒是顏夕有些著急,並未在意這些小細節。
“我的孩子被一群黑衣人搶走了,他們還殺害了我在蕭國的父親——流抿淮,就連蕭國所處的大陸都受到了雷劫……”
顏夕把最近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夫諸,希望他能夠幫助自己。
“大師兄,你見多識廣,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搶走我的孩子,殺害我的父親嗎?”
顏夕著急的問道,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夫諸,而夫諸的動作依然是不慌不忙,也沒有被顏夕的情緒所影響,仿佛這些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隻不過玄蜚一直在暗中看著夫諸,自然也發現了他在聽顏夕說到黑衣人的時候,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震驚。
“顏夕,我不過是一個罪人之身,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你找錯人了。”
看著麵前的顏夕和玄蜚,夫諸輕飄飄的說著,直接給了顏夕當頭一棒,顏夕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大……大師兄……你說什麼……你是騙我的對嗎?”
似乎是不相信夫諸的話語,顏夕還以為他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你說的這些事情我確實不知道,還有什麼黑衣人,會不會是你們的仇人?”
夫諸思考了一下,輕聲說道。
“不可能,我和玄蜚從未和別人結仇,就算是有仇人,他們也不可能能夠打敗我們兩個人……”
顏夕情緒激動的說道,連眼眶都紅了,本來以為能夠在夫諸這裏找尋到什麼線索,誰知道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她一下子就崩潰了。
“赤嬰,你別著急,事情還沒有下定論。”
看到顏夕這個樣子,玄蜚心疼不已。
“大師兄,耍我們很好玩嗎?你明明就知道其中的一些情況,為什麼還要瞞著?”
玄蜚看著夫諸,一字一句的說道,聽著他的話語,夫諸倒茶的手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又是淡淡一笑。
“就算我知道又有什麼用?就憑你們兩個怎麼可能解決這些事情?”
夫諸的語氣有些輕蔑,不相信顏夕和玄蜚的能力。
“你不說又怎麼知道我們做不了?我和赤嬰已經下定決定,不管怎麼樣都會找回團子,大師兄,你和師父能夠為了對方做這麼多的犧牲,你應該能夠理解我們,我們隻是想要找尋自己的親生骨肉罷了!”
玄蜚語氣懇切的說著,希望能夠喚起夫諸的一絲絲同情,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算是一路人。
可是誰知道,夫諸在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不但沒有同情,反而有些憤怒,手中的茶杯直接化成了齏粉,麵容也變的有些猙獰。
“哼,理解,你以為理解就有用嗎?我為了阿瀾做了那麼多,有誰能夠理解我,還有那所謂的天道,冰冷無情,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放過,我和阿瀾當年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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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哪裏都無濟於事,恨不得能夠遠離他們,可是你們卻偏偏要找尋他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夫諸沉聲說道,語氣不怎麼友好,但是顏夕和玄蜚卻聽得是異常激動,尤其是顏夕,眼中帶著一抹希望。
“師兄,你是知情的對嗎?你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求你看在曾經師兄妹一場的份上,告訴我們這些人的身份。”
顏夕看向夫諸,語氣中滿是懇切,就好像是當年的阿瀾一樣,觸動了夫諸心中最柔軟的那塊地方。
“哎!你們又是何必?”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夫諸滿是無奈。
“大師兄,他們搶走了我的孩子,那可是我十月懷胎所生下的孩子,他還那麼小,就被人帶走了,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過的好不好,會不會冷,會不會餓,會不會想我們……”
提及到小團子,顏夕的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身旁的玄蜚眼睛也是紅彤彤的,隻有為人父母之後,他們才知道,自己所牽掛的隻有孩子。
“罷了罷了,或許都是命,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和玄蜚。”
看到顏夕和玄蜚的表情,夫諸也於心不忍,最終還是一揮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師兄,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和赤嬰?!”
玄蜚聽的是雲裏霧裏,不明白自己和顏夕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和赤嬰血脈不同,一個是金翎火鳳,一個是魔族,強行在一起已經觸犯了天道,現在還跨越種族生下了孩子,更是罪加一等,所以才會被所謂的神族懲罰,強行帶走了你們的孩子,就是想要讓六界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