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匪寇王還真不簡單。”再經過連續幾次的問人無果後,馮陽不禁感歎道。本來老百姓就懼怕匪寇,除了被欺壓太狠外一般不敢舉報匪寇。而這個匪寇王又限定了不準危害當地的百姓。老百姓自然不會舉報當地的匪寇了。再加上幾個因為舉報而被虐殺的村民被發現後,當地的老百姓更加的不敢多說一句話了。“丫的,找不到你,我還就等你上門了。”根據馮陽得到的任務情報,當地沒有被打劫的富商還有張員外和李員外。張員外是個不折不扣的地主,欺壓百姓,按照這些匪寇平常打劫的規律,匪寇前去搶劫張員外的可能很大,丫的,我就在那裏等著你們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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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富貴的少年站在一座大氣的府邸外,敲開了大門,對著開門的下人說道:“請問這裏是張員外的府邸嗎?”
前來開門的下人看到少年穿著富貴,陪著笑臉說道:“是,這裏是張老爺的府邸,公子是來找我家少爺的嗎?”
“是啊,我與你家公子有過些交情,此次特地前來的登門拜訪。”貴公子說道。
“公子請,我帶您前去拜訪我家少爺。”下人聽說是少爺的朋友,態度更加的恭敬了。
“少爺,您的一個朋友來看您了。”下人對著正在遛鳥的少爺說道。
張家公子好沒說話,穿著貴氣的少年已經一把撲過去,抱住張家少爺說道:“張公子,別來無恙啊。我是程遠啊。”
張家公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程遠,心說自己怎麼不認識他,看他的穿著又不像是騙子。於是說道:“原來是程公子啊。來來來,快坐下”說完看了眼那個下人,意思是讓他上茶。
“我就知道張公子不會忘了我的,想當初我們一起在金香樓閱盡春色。何等風流啊。隻可惜當日有我家族長輩在,不敢過分的享樂,今日我一人出行,定要與你在去好好的享樂一番。”
張家公子笑了笑,心想應該是個“同道中人”,與自己一起在金香樓玩過。說道:“嗬嗬,程公子你想享樂那還不簡單,我們今個就在金香樓擺一座為你接風洗塵,如何。”
“如此甚好,甚好。”程飛遠向著張家公子猥瑣的一笑。
這個程遠自然是馮陽假扮的,馮陽想了想,認為最好的混入張家的方法就是通過張家的紈絝兒子張餘民。於是他用盡最後的錢買了一身最貴的衣服,又打聽了一下這個張餘民平常流連的煙花場所,生活習性。知道這個紈絝子弟平常最愛結交一些狐朋狗友,於是就有了前麵的一幕。
兩人交談了整整一個下午,期間馮陽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自己的身份,來自一個公爵世家。馮陽畢竟在天下第一的學府上了1個多月的學,那裏的學生聊的話題是什麼?美女啊。馮陽耳濡目染的也學會了許多,當下將這個講出來,聽的張餘民這個土包子財主兒子連連佩服。
“程兄,我已經命人在金香樓擺好了酒宴,我們現在就入席吧。”張餘民對著馮陽說道。一下午下來,他對馮陽的稱呼也從程公子變成了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