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又走錯了?”筱悠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林立叢生的亂石和枯木,擔憂的問道。
天齊看了看手中的地圖再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思索了一會兒道:“應該不會,這是快到目的地了吧,周圍的景象和我聽說的差不多。”
“阿力,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筱悠看了看臉色蒼白的阿力有些難過。
阿力怔了怔咧開嘴揮了揮胳膊,“沒事,衣草給我疏導過後我就好的差不多了,我這麼壯實,走這點路沒關係的。”
寒潭看著筱悠和阿力笑了笑,“大家堅持一下,應該是快了,取得勝利這些都是值得的。”
突然一陣淩厲的風從眾人身邊急速穿過,幾個人影就停在了寒潭一行人麵前。
“喲,我道是哪隊人這麼厲害,能走到這兒,冤家路窄啊。”一個體態婀娜的粉衣女子的尖細聲音鑽進了眾人的耳朵。
“鴛鴛,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有時候,投機取巧和****運也很厲害的。”粉衣女子身邊的一個俊秀青年看著寒潭一行人嗤笑道。
春海、阿力和衣草早就握緊了拳頭對麵前的六人怒目而視了。
而寒潭像是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樣,麵無表情,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麵前六人裏最耀眼的白衣男子,那人正是大賽中和衣草做對手的亭晚臣。
“呸!什麼叫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算是見識到了。”衣草憤憤的看著剛剛說話了兩人。
剛剛還表情輕蔑的兩人聽到衣草的話臉色變了變但最終沒有發作,因為他們也知道,衣草和亭晚臣是一樣被獨立訓練的,當然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是惹不得的,也就哼了一聲當作回擊。
天齊麵色雖無大變但是心裏確十分焦急,如果現在要和亭晚臣一行拚鬥的話是必輸無疑的,自己一行受傷的受傷靈力枯竭的也不隻自己一個。可反觀對方,神采奕奕,必然是一路順風順水過來的。
“哼,你們若是想打便動手,別在那兒唧唧歪歪的惹人厭煩。誰不知道你們不過仗著自己精力充沛欺負我們疲憊不堪而已,為了贏使些見不得人的把式又如何?有什麼你們做不出來的。”天齊嗤笑的刺激道,他現在隻能賭一把自己的激將法了,如若對方真如自己所形容的這般不要底線也當真沒辦法了。
而寒潭也懂天齊的用意,不過指望著對方的道德尊嚴是靠不住的,誰都看得出來對麵的六人不是什麼善類。自己必須想出一個應急的法子來。
亭晚臣嘴角一挑冷笑著,他也的確想如天齊所說那樣卑鄙的收拾了眼前這六個礙事的絆腳石。可是……他眯著眼睛瞥了一眼對麵的陣容,衣草就不必說了,他倆單獨訓練許久,對這個看起來粉嫩無害的丫頭的實力還是多少了解的。這一路寒潭一行的動態他也沒少聽,不說這幾人長相出眾單那身衣服想不讓人記住都難,那個淡青色衣服的女子似乎有著什麼奇寶在手威力非比尋常,其他人也都多少有些本事。而最讓人在意的則是那個一襲金袍加身的俊美少年,什麼叫立於爾前焦不離,似乎眼光很難不聚焦在他身上,而其他人也確實表現出以他為首的樣子,至於他的實力,選拔時他超速小子的名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