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紫靈有傷在身行動不便的幾日裏,宇文耀做了連他自己都難以接受的事。

他親自將它喂飽,還怕它再出事,更是將它帶在身邊不離懷,短短數日,冰山皇帝依舊冷酷,卻因那隻白色狐狸,屢屢破例。

可是,為什麼玉喜喂它,它會舔他,他喂,就不舔了呢?這是讓宗澤弘極為不爽的問題。

而讓白紫靈不爽的,隻有一個。

就是宇文耀為她臨時準備的狗窩一樣的盆子——她的床。

這日,陽光明媚透著絲絲涼意,宇文耀處理完政務,回到了錦鑾宮,準備叫醒一睡睡到三杆後的某狐。

“起來,懶鬼!”

黑龍木盆內,某白毛大團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再不起,朕把你扔出去!”宇文耀雙手抱胸,冷眸微眯,一副說到做到的冷酷模樣。這招最有用,木盆裏的白狐聞聲後一個機靈,從自己的“床”上竄起,“嘰嘰?”幹嘛?

水汪汪的眼眸睜大著凝望,蓬蓬鬆鬆的大尾巴撩人的掃動著。

宇文耀目光深邃的望著地上狀似乖巧可人的小白狐,隨機一言不發的將其抱起,大步流星的在宮人的尾隨下再次離開了寢宮。

在這“大冰山”身邊呆了有一陣子了,白紫靈自己覺得,這日子過得還算湊合,就是……閑得慌。

在這段她行動不便的日子裏,宇文耀可以說對她是百般照顧,雖然那種臉一如既往的冰冷,沒什麼變化。

小爪子抵在宇文耀的胸前,白紫靈的毛絨腦袋枕著他的肩膀,忽然,她抬起頭,近距離望著麵前這張棱角分明的冰山臉。

“嘰嘰嘰?”這是要去哪?

宇文耀自己也奇怪,他為何就能聽懂這小家夥說話?

“禦書房。”

話音落下沒多久,白紫靈嘰叫著拿腦袋蹭蹭宇文耀的臉頰,人家要睡覺啦。

“別鬧。”宇文耀瞧都不瞧懷裏的白毛團子,抱著她的手倒是緊了緊。

不多時,宇文耀到了禦書房,這是白紫靈第二次進這裏,上一次,她還沒忘,把這裏搞得雞飛狗跳的,沒錯!就是她!

被宇文耀抱著進入期內,白紫靈好奇的看著那幾張熟悉的老頭臉,上回有見過,不過這回又多了一張。

哎呦!上回一把就把她逮住的男人!白紫靈背著宇文耀極為不滿的瞪了眼夜行,不過這一瞪,在夜行看來,變成了狐狸媚眼妖嬈可愛。

“微臣參見皇上。”

“找朕何事?”宇文耀坐定,第一件事,不是翻開奏折,而是把懷裏的小白狐放到禦桌案上,再拿過玉喜公公遞過來的藥膏,拆開了白紫靈腿上的紗布,換藥。

“雲蒼國師的弟子們組成救災援助隊,已經前往災區。”

“恩。”宇文耀沉沉的應了一聲,注意力始終都在白的小白狐的身上,還不忘磁性低沉的加一句,“愈合的不錯。”再來將紗布纏回白紫靈的爪子上,“邊境近況如何?”

“回皇上,邊境傳來的信箋上說火邪已退兵。”

宇文耀幫白紫靈包紮好後,單手支著額頭,慵懶的側著身,不停地逗弄著白紫靈靈動的耳朵,覺得甚是有趣,還忍不住的多捏了幾下。

“哦?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