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劉冰冰的出現,終於勸住萬氏父子,使得薑峰、杜少洋和李清霜得以逃脫。
劉冰冰和萬氏父子從另一條未設機關的小路進入了死地門的大廳。萬行雲看著劉冰冰,很是高興,笑道:“冰冰啊,你跟天霸在這聊著,我這個老頭子就不參和你們年輕人的事了,哈哈!天霸,你要好好地照顧好冰冰,不要怠慢了她,爹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就先離開了。”萬天霸應了一聲,劉冰冰很有禮貌地說道:“恭送萬叔叔!”萬天霸點點頭,道:“冰冰啊,在這就像在家一般,不必拘束,你和天霸也好幾天沒見了,你們好好聊聊。”劉冰冰笑道:“萬叔,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不過平原現在在何處?”萬行雲道:“嗬嗬,冰冰莫要擔心,平原兄弟我已經派人將他安頓好了,等你欲離開之時,自會有人去通知他。”他邊說邊走出了大廳,前往他和夫人的房間。
萬行雲推開了房門,在桌上擺著一個牌位,上麵刻著愛妻李氏之位。萬行雲點燃了三根香,朝妻子的靈位拜了三拜,自從妻子在十七年前得重病去世之後,他再也沒有續弦,因為在他的心中隻容得下妻子一個人,而妻子的死,多多少少也和自己有關,無論是內疚還是真愛,都使得萬行雲這麼多年都保留著對已故妻子強烈的思念。上完香後,他坐下開始處理一些門中事務。
大廳中,萬行雲問道:“冰冰,你這次真的是特意來死地門找我嗎?”劉冰冰沒好氣地說道:“那當然,不來找你,那我來這裏做什麼?”萬天霸心道:哼,冰冰,我知道你一直關注著那個叫江豐的,你來的這麼湊巧,這不更加說明你一直在留意他,不過也沒關係,他早晚會敗在我的手下,到時候,哼哼!萬天霸雖然心裏是這麼想的,可是嘴上卻道:“冰冰,我想你一定是有難處?有何麻煩,憑我們死地門的勢力都可以幫助你。”劉冰冰道:“嗯,的確是有事,我隻是想問問你知道我哥現在身在何處嗎?”萬天霸似乎有些猶豫,支支吾吾地道:“冰冰,這…可讓我為難了,我隻能告訴你,劉兄他現在在辦正事。”劉冰冰不高興道:“這有什麼說不清的,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便不知道,一個男子漢說話幹嗎吞吞吐吐的,我最討厭了。”萬天霸雖然對誰都是一副傲視群雄的態度,但是對於劉冰冰他一向低聲下氣,甚至能夠容忍劉冰冰對他的責罵。萬天霸無奈,隻有說道:“他…我想他現在應該在京城府尹府內。”劉冰冰疑惑道:“我哥在那個地方做什麼?”萬天霸苦笑道:“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要不,冰冰,我晚些帶你去見劉兄,你看如何?”劉冰冰一來怕他再去找薑峰的麻煩,二來也確實想見見哥哥,說些心事,便欣然答應。
太虛道自從杜少洋和那個死地門徒走了之後,自己躺在床上一直都沒休息好,他起床,叫了一壺熱茶,坐在桌旁等著杜少洋的消息。兩柱香的時間過去,房門被重重推開,薑峰和李清霜扶著杜少洋進來,他們趕緊讓他坐下。太虛道長看到杜少洋也受了重傷,心中自是擔心自己的愛徒,問道:“少洋,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難道是哪個自大狂妄的萬天霸?不對,憑你的實力,縱然勝不了他,也不至於被對方打傷成這樣?”:杜少洋麵帶歉意,道:“師叔,弟子無能,今日丟了我們清虛派的臉,弟子的確是敗在了萬天霸的手上。可是那家夥用毒,弟子防不勝防,才著了他的道,咳咳,若非江兄和另一位姑娘全力相救,隻怕我和清霜今日便要死在萬天霸的手上。”太虛道長道:“少洋,都什麼時候了,還講什麼臉麵的問題,你現在傷勢如何?”杜少洋運氣丹田,想要自行調節,可是卻無濟於事,搖了搖頭。太虛道長雖然很是擔心杜少洋的安危,但還是向薑峰道:“江小兄弟,今日多謝你救了少洋和李小丫頭,老道在此…。”薑峰趕緊回禮道:“道長無需多禮,少洋兄乃是我的朋友,今日他有性命之憂,我豈能見死不救,此乃我輩中人該做之事。”太虛道長輕輕點點頭,很滿意薑峰的這一番話。李清霜在一旁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晶瑩的淚滴從她的眼睛裏落下,滴在了杜少洋的手上,他感覺到,抬頭看了看正在啜泣的李清霜,他笑著道:“清兒,不要傷心,我沒事的!”李清霜哽咽道:“少洋哥,你不要騙我了,我雖然不懂武功,但是我都知道的…你若不是為了救我又怎麼會傷成這樣,總之,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說到這裏都有點泣不成聲,杜少洋吃力地起身,輕輕地抱著李清霜,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好了,清兒,不要再哭了,我真的沒事,不就是點小傷嘛,我以前練功的時候不也是經常受傷的嗎?江兄弟還在這裏,再哭就丟人咯!”他為李清霜擦拭掉眼淚,李清霜才漸漸停下了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