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峰忽然正色說道:“閻大哥,我不管什麼白發魔童還是另外些什麼人,這次我必須去河南清虛派請杜少洋兄弟來幫忙,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去試一試。”閻闊見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也不好再多言,隻是說道:“好,那你就準備一下,過兩日便出發,早日到河南清虛派,說不定你還能見到白發魔童,如果他要發難,你也可以借機出手幫忙,給清虛派一個恩情,這樣或許事情能有所希望。招賢館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不必掛心,我以性命保證像三日前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不過,我會做好你請不到的準備,因為我們不能想著依賴任何人。”薑峰呷了一口茶,說道:“好,人家來幫咱們,是給麵子,人家不來,也是情理之中,我盡力便是。”閻闊與薑峰也認識和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之前對他的武功敬佩但是對為人處事,還是覺得他略顯稚嫩,特別是關外之行令閻闊覺得不滿意,不過近些天來看他處事和抉擇,他都果斷不拖延,對待兄弟也是重情重義,這才對他的人品和心性也徹底佩服。閻闊冷冷說道:“館主,既然這件事情咱們商議定下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嶽兄。”薑峰說道:“好,閻大哥,咱們兄弟一起去。”
來到嶽星辰的門口,薑峰輕輕地敲了三下,裏麵傳來林梓泉的聲音:“誰呀?”薑峰率先說道:“嶽兄,是我薑峰還有閻大哥來看你了。”閻闊也高聲問道:“嶽兄弟,你好些沒有,我們可方便進去?”裏麵沒有再說話,過了片刻,房門打開了。林梓泉神色有些憔悴,看樣子這幾日她為了照顧嶽星辰是費盡了精神。閻闊見他這樣,心道:嶽兄很有眼光,有此紅顏知己,縱然身死此生也無憾。薑峰則說道:“林姑娘,你臉色很是難看,不如你先去休息,今日就由我來照顧嶽兄。”林梓泉請二人先進來,然後緩緩搖頭說道:“多謝江館主的好意,我想不用了,昨天是雪柔師妹陪護著,我才來沒多久,精神還好著。”薑峰見她推辭,自己也不好強求,便說道:“那好,如果林姑娘有什麼需要,讓侍衛通知我一聲便可。”林梓泉點了點頭,此時,嶽星辰努力坐起身來,他臉色發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他有氣無力地說道:“江館主,閻大哥,你們來了。”薑峰趕緊走過去扶他靠著,說道:“嶽兄,你先躺著,不要坐起來。”嶽星辰笑著說道:“無妨,我從小習武,底子還是有一點的。”林梓泉卻嗔道:“師兄,你還是聽江館主的,快躺下吧,若不是這幾日瀟姑娘的靈丹妙藥和她的妙手回春,隻怕你現在已經去了閻王殿了。”閻闊望著他,心中也有些難受,說道:“兄弟,身體要緊,不然飲酒暢聊之事,我和江館主可少了一位重要嘉賓。”嶽星辰見他們三人都這麼說,便不起來,被靠著床頭,說道:“江館主,這次瀟姑娘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現在有時候會意識模糊,如果你見到她,幫我說聲謝謝。”薑峰答應,說道:“這個你放心好了,嶽兄,你現在覺得怎樣了?”嶽星辰苦笑道:“無妨,隻是全身有些酸痛,受了比較重的內傷,可能要一段恢複時間。”薑峰坐在床邊,說道:“之前我在煙波山莊也受了重傷,但是瀟姑娘的金針妙藥療法很是厲害,你一定能夠很快像我這樣恢複如初的。”嶽星辰咳嗽兩聲,說道:“嗯,我相信瀟姑娘的醫術,他讓我一月之內不可再動武,按時吃她配的藥劑,我這樣照做,一定會好的更快。”閻闊聽他這樣說,心中的大石也算是放下,在閻闊心裏,他有個可怕的念頭,他生怕上次的重傷會讓嶽星辰失去武功,這樣對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比殺了他還要殘忍,還好他想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欲知後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