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劉冰冰和爹談起她和哥哥盼望的日子,但劉世塵卻不讚同,他認為這樣對劉公子是為了鍛煉他,為了讓劉公子成為頂天立地的真正男子漢,他一旦奪權成功,劉公子便是下任皇帝,便要統禦全國,所以他必須接受這麼多的曆練和磨難。當劉冰冰問起父親這麼多年有沒有害過人的時候,劉世塵微微驚訝但立刻變得默然,還告訴了女兒弱肉強食的官場和武林共同的生存之道。
王奕新在大道的周圍蹲了將近半個時辰,除了碰見那個可惡的奸商之外,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可疑人物。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地說道:“看樣子我這樣蹲著也不是辦法,等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有發現。我要改變策略,我要守株待兔,以逸待勞。”想罷,他起身往客棧方向快步走去。
時牌快至午時,其實王奕新這麼著急回去,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午時要到了,他的肚子又開始叫喚。雖然已經到了秋末,但中午的太陽還是很強烈,王奕新眯了眯眼睛,感歎道:“唉,攤上這樣的苦差事,最近的運勢真的不佳。不過還好,今日收獲不小,哈哈!”說著,他從袖子口袋裏掏出剛才的順手牽羊來的兩個錢袋,他拋了拋,又在手上玩轉幾回,笑道:“就這樣吧,回去大吃一頓,然後大睡一覺,妙哉,妙哉!”他一路高興地走回去。
徐元和況墨凡一起來到了京城,徐元擦拭了下臉上的汗水,他叫道:“況大哥,這都已經午時了,以前騎馬過來真的不覺得有多遠,現在步行才知道原來也有這麼一段距離。”況墨凡點頭同意,建議道:“是啊,不如我們去家客棧吃點小菜吧。”徐元哈哈笑出來,說道:“好的,好的,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啊,早上練武練的太久,又走了這麼長的一段路,是該好好補充下了。”況墨凡見徐元雖然好勝心強,有些高傲,但平日裏他對武學的癡迷和鑽研程度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他的武功確實很厲害,但是他終究還隻是個十六歲的少年,閻闊眼裏的孩子,身上的稚氣尚未全部脫去,行為做事也有些孩子氣。況墨凡忽然覺得這個兄弟像自己的弟弟一般,對他的好感也是倍增。
況墨凡拍了拍徐元,說道:“好,走,徐元兄弟,我們就去大吃一頓,喝幾杯如何?”徐元拍手叫好,說道:“正合我意,喝上幾杯,然後再去辦事,精神一定百倍。”況墨凡見他說漏了嘴,自己也不多言,隻是叫他跟上自己。此時,徐元已經早已被閻闊的叮囑拋到了腦後,他完全忘記了辦事切記不能喝酒的話語。況墨凡和徐元來到一家客棧坐下,況墨凡叫道:“掌櫃的,麻煩來兩壇好酒,再上兩斤牛肉和一些下酒的好菜。”掌櫃的點頭說道:“好嘞,小二,快去拿酒。”店小二以很快的速度跑去後麵拿來了兩壇好酒,放到桌子上,笑著說道:“客官,你們慢飲,這可是京城本店出名的好酒。”徐元饒有興致,問道:“誒,小二,這酒可有名字?”店小二忽然故作神秘,小聲說道:“客官,您問的真好,這酒的名字叫‘無名’。”徐元被他弄得滿頭霧水,說道:“無名?酒怎麼能沒有名字呢。”店小二隻是笑笑,沒有再說話。
況墨凡則揭開封蓋,問道:“徐元兄弟,先不要管那麼多,咱們兄弟先喝。你是要碗還是直接酒壇子來?”徐元好勝心強,他聽到況墨凡如此說,以為他要和自己比酒量,心中忽然很是興奮,說道:“我們都是大男子漢,還用什麼碗,直接壇子來,況大哥。”況墨凡點頭同意,說道:“正合我心意,來,幹。”徐元僅用兩指就提起了酒壇與況墨凡碰壇,他又說道:“況大哥,要不要我們比一比?”況墨凡的酒剛到嘴邊,聽到他這麼一說,微微放下,問道:“徐元兄弟要怎麼比?”徐元臉上興奮之情湧現,說道:“比,比看咱兩誰先喝下這一壇酒,如何?”況墨凡雖然比徐元年長不少,但畢竟還是氣血方剛的男子,更何況他見徐元兄弟都這麼提議了,自己自然不會拒絕,便帶點傲氣說道:“徐元兄弟,你可不一定贏得了我哦。”徐元見況墨凡臉上有些傲色,以為他輕視自己,便也坐穩,說道:“那好,輸了的今日這頓便由他請客,如何?”況墨凡笑著說道:“正合我意,開始吧!”話音剛落,他們兩個便端起酒壇開始拚酒。周圍同樣在吃飯的客官看的都有些傻眼,不過掌櫃的似乎很淡定,畢竟是京城酒樓的掌櫃,這種事情還是見怪不怪。喜歡看熱鬧的,都紛紛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這場比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