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太虛道長吩咐杜少洋和抱元可以進去,他說李清霜由於不曾習武,沒有內功底子並且姑娘家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已經沒有辦法單憑外界的強力把毒從體內*出,但是暫時還是封住了各個重要穴道,體內的毒素不會再擴散,不過想要讓李清霜真正複原醒過來,還需找到解毒的藥劑才行。杜少洋聽後不顧自己的身體,硬要下山立刻去請大夫,被太虛道長點中昏睡穴,並被抱元帶到仁心居思過。
另一方麵,薑峰一行人,桂雪柔望了望天宇,秀眉微蹙,不悅地說道:“江館主,你看這天,隻怕馬上就要大雨傾盆了。”薑峰勒住了白馬,一路上,他也覺得周遭很壓抑,知道這老天恐怕是要不高興了。薑峰微微搖頭,說道:“真的是,每次我上路,都會忘記帶上雨傘,這樣可麻煩了。”桂雪柔聽到他也沒有帶傘,心中頓時一陣冰涼,帶有責怪的語氣說道:“什麼?江館主,你可是我們信賴的館主,出門怎可忘記帶傘這麼重要的工具,這樣可好了,隻怕要淋濕了。”薑峰也不生氣,隻是笑笑,說道:“不過這天倒也奇怪,這才巳時左右,如何就要下暴雨。”瀟暮雨低聲說道:“天氣轉秋,昨晚我們露宿野外之時,也感覺到一陣陰寒,這雨若下來,隻怕我們都要著涼了。”薑峰問道:“我們幾人當中可有人帶了雨傘?”黃月無奈地望著薑峰,微微搖頭,瀟暮雨則沉默不語,桂雪柔看著他們這樣的表情,知道肯定沒有人帶上,自己也是徹底絕望,正在此時,後麵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他說道:“江館主,各位姑娘,我帶了!”眾人皆回頭望他,他臉上略顯尷尬,薑峰則立刻微笑說道:“譚兄弟,你不愧是山東禦劍門的少門主,出門在外的經驗還是比我要老道的多,你可是姑娘家們的救星啊,我們男子淋雨可沒事,要是讓這幾位姑娘著涼了,我心裏可不好受。”黃月也點了點頭,可愛地笑道:“真沒想到,譚大哥,平日見你寡言少語的,難得見你主動說話,但是一說就是如此靠得住,真的是高人深藏不露,小妹佩服了。”瀟暮雨似乎也鬆了口氣,她雖然身子嬌小瘦弱,但一直以來她的身體都很健康,由於天天和藥物接觸的緣故,她的身體甚至比一般男子的身體都還要好。
不過,桂雪柔卻麵帶不屑之色地望著他,說道:“你居然會帶傘,喂,這傘可是姑娘家的東西,你一個大男人,這一路上一點幽默感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也沒展現,倒是這無關緊要的事情,你卻記得這麼牢?”麵對桂雪柔的咄咄*人,譚淵似乎並不在意,他這一路上被桂雪柔說教和捉弄的次數也不在少。薑峰見桂雪柔如此說話,立刻高聲說道:“好了,桂姑娘,未雨綢繆乃是高瞻遠矚,譚兄弟帶上了雨傘,這樣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你怎麼不感謝他,反而還要如此說他呢?”桂雪柔一向我行我素,她扭頭看一旁,說道:“是啊,是啊,江館主,本來如果是你帶上了,我一定說你是高瞻遠矚,未雨綢繆,畢竟你是主持大局之人,可你沒帶,而是他帶了,我就隻能說他是姑娘氣。”黃月聽後也不高興了,說道:“喂,桂雪柔,你這人怎麼這樣子,你師姐林梓泉雖然說話嚴厲做事不討人喜歡,但是也似你如此刻薄,你要是不願意要,那我和瀟姐姐帶便是了,你一個人去外麵淋雨去。”桂雪柔也知道自己剛才的那番話有些失言,但是她媚眼一轉,嬌軀一扭,也不管那麼多,微笑著問道:“譚兄,你願意把傘給我嗎?”譚淵與她對眼,登時人都有些變傻,隻是癡呆地說道:“哦,好,姑娘,你,你拿去吧。”桂雪柔開心地從他手中結果傘,她還特意高舉,似乎再炫耀些什麼。
黃月見後氣不打一處來,正要開口說她,卻被瀟暮雨製止,她輕聲說道:“黃月妹妹,不可如此,她既然拿去了,就讓她拿去。別忘了,這次是江大哥帶著我們出門的,好歹她現在也是招賢館之人,她的師兄嶽星辰也是為了招賢館而受了重傷,你如果一旦跟她發生了過多的口角,隻怕會讓江大哥難做。”黃月頓時也想到了這一層利害關係,便也隻好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