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抱元趁著這次杜少洋犯錯被關禁閉的機會,向師父太虛道長提出了一直埋藏在心裏的想法。太虛道長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但是為了給杜少洋壓力和競爭感,經過一番推諉後,終究還是答應了抱元的提議,讓他七日後出戰白發魔童,並吩咐抱元加緊時間練習他所傳授的太極劍法,看守杜少洋的工作暫時交由守一去做。
桂雪柔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群灰衣人,她臉色微怒,說道:“我也最後問你們一遍,如果再不肯說出你們的目的的話,我也要不客氣了。”為首的灰衣人冷笑一聲,摘下自己的鬥笠,臉上露出一道刀疤,他不顧周圍的暴雨,說道:“小姑娘,既然你不肯說,那我便會會你這個小姑娘。”為首的刀疤灰衣人踏著雨水,飛身上前,右掌直接拍向桂雪柔的腦門。桂雪柔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對手會有如此之快,她迅速把傘丟給身後的瀟暮雨,馬上又後退數步,躲開對手的掌風,她說道:“瀟姑娘,你先幫我拿著傘,這裏交給我來對付。”她冷玉寶劍已然出鞘,噌的一聲直接刺出,突破雨水,疾速到了灰衣人的麵前,那人當真厲害,眼中看的同時,身體立馬做出反應,身子讓過冷玉劍的劍鋒,左手食指輕點劍尖,右手剛烈的掌風擊向桂雪柔的右肩,雙手同向一處,桂雪柔被迫變招,可是腳下泥巴較滑,自己身子差點沒有站穩,而灰衣人似乎如履平地,步法一點沒亂,一個掃堂旋風腿踢向桂雪柔沒有站穩的右腳,桂雪柔看到這招,冷玉劍立刻斜插而下,試圖讓對手縮腳,可是灰衣人的速度極快,冷玉劍插入地上,對方的腳已經踢至。桂雪柔被踢倒,跌倒在了泥巴地裏,全身都沾滿了泥巴,潔白細膩的臉蛋也不幸變髒。桂雪柔頓時惱羞成怒,立刻爬了起來,但樣子極為狼狽。
灰衣人冷笑地說道:“怎麼了?小姑娘,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不要惹我,你是沒有任何勝算的,你的劍法雖然厲害,但是你的馬步功夫根本不紮實,縱然平日你的武功不弱,但在這樣的環境下,你是根本打不過我的,怎樣,現在吃虧了?”瀟暮雨從出道到現在哪裏吃過這樣的虧,她氣得一招“曉風殘月”使了出來,對手不由得吃了一驚,他本以為桂雪柔的真實實力他已了然於胸,但此招威力驚人,劍術高強之人縱然使用此招也必定是絕招殺招。雖然驚訝,但灰衣人並不驚慌,他雙掌運功,劍尖竟然在他雙掌之間便停了下來,無論桂雪柔再怎麼用力,都無濟於事,桂雪柔自然知道對手使用內力取勝。但是冷玉劍被他控製住,無法抽離,自己更不想跟隨多年的寶劍有任何損害,她剛才受氣,又咽不下去,此時,灰衣人大喝一聲:“撒手!”桂雪柔感覺到自己的右手傳來了一陣強大的力量,她被迫放手,冷玉劍落在了泥巴地裏,沾滿了難看的泥巴。
灰衣人左手化掌為拳,直接打了過去,就在這一刻,譚淵飛身上前,為桂雪柔擋下了這一招,桂雪柔才幸免於難。譚淵右臂吃痛,但是臉上卻露出微笑,說道:“厲叔叔,你還是這樣性子急躁,侄兒有禮了。”不僅是桂雪柔,連身後的黃月和瀟暮雨都大吃一驚,譚淵居然認識眼前這位武功高強的灰衣人,而且關係似乎還不錯。桂雪柔似乎並不感激他出手救了自己,反而驚問道:“什麼?你認識這個人?”譚淵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是,這位乃是我們山東很有名的厲淵鏢局的總鏢頭,厲放縱,厲叔叔。”灰衣人後退一步,雙手後背,說道:“原來是譚淵小侄,剛才都沒有發現是你。”譚淵恭敬地做了一禮,桂雪柔氣的鼻子都歪了,指著譚淵,罵道:“原來你認識這個霸道之人,那你怎麼不早出手,還讓他一個前輩來傷害我這個晚輩,真的是可惡至極。”厲放縱冷哼一聲,厲聲喝道:“剛才我有給過你機會,你一直不說,而且就你剛才的那樣的態度,可有一點晚輩對長輩的尊敬之心?傷你算輕的,今日隻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桂雪柔取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泥水,不服氣地說道:“哼,難道你就有當前輩的樣子?不由分說,就要問我來這裏的目的,我已經如實告知你,你還死活不信,而且竟然敢羞辱本姑娘,告訴你,如果我爹爹在這裏,他可是不會怕你的,你就隻會欺負我。”厲放縱說道:“我不管你爹爹是誰?我覺得我沒有做錯,你這個小輩做錯了事情,我給你一個教訓也是前輩該做的事情。”桂雪柔說道:“我爹爹可是……”正說到這裏,瀟暮雨趕緊打斷道:“桂姑娘,不可多言,別忘了之前說好的。”桂雪柔想起了薑峰之前說過的凡事要低調之話,隻好強忍住自己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