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薑峰回到知雨樓後,譚淵還沒有入睡,便問了薑峰幾個問題,薑峰似乎很是疲憊,在敷衍幾句後便讓他安靜睡著休息。而翌日清晨,清虛山山腳下的那間小客棧,似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一身白衣如雪,頭戴鬥笠,黑紗蒙著圍了一圈,很是神秘。掌櫃的試圖詢問他的來曆,誰知白衣人卻用劍指向了掌櫃,這著實讓他氣憤了很久。
神秘的白衣人在吃完掌櫃的親自端上的熱湯麵後,他緩緩起身,手中迅速拿起寶劍,右手從腰間掏出一兩銀子,飛擲到掌櫃的櫃台前停下,掌櫃的被他這個舉動給嚇了一跳,說道:“客官,您要付錢直接來就好了,用不著這樣吧,可把我老兒嚇死了。”白衣人也不搭理掌櫃的,他持劍徑直地走了出去,抬頭望著高聳的清虛山,低語了一句:“我來了,清虛派。”
另一方麵,桂雪柔正在敲薑峰和譚淵的房門,她大聲說道:“江大哥,快別睡了,都天亮了,不是要去清虛山的嗎?快些走了,不然又要在路上啃幹糧了。”譚淵似乎已經起來了,他回應道:“桂姑娘,我已經起來了,江大哥可能還有些困,你就讓他再多休息一刻吧。”話音剛落,一個聲音便傳來:“不用了,我現在就起來了,之前就醒來了一會兒,誰知道後來又突然睡著了。”譚淵被薑峰這麼一說話,他身子一抖,回頭望著已經坐起來的薑峰,說道:“江大哥,我看你臉色疲憊,你還是不要再堅持多休息休息吧,俗話說磨刀不誤砍柴工。”薑峰揉了揉雙眼,低沉地說道:“譚兄弟,麻煩你去叫小二端盆洗臉水上來吧。”譚淵點了點頭,打開門走了出去。正好撞上在門外的桂雪柔,他瞪大眼睛,說道:“桂姑娘,你怎麼還在這裏,可嚇死我了。”桂雪柔沒好氣地說道:“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啊,這麼一下你都嚇破膽了,真的是沒用。”譚淵苦笑一聲,兀自下樓。
房中,瀟暮雨分析道:“江豐他平日是我們之中起的最早的,怎麼今日我們都睡醒了他還在大睡中?我看他一定是太勞累了,這麼一路以來,最累的就屬他了。”黃月似乎有些心疼,擔憂地說道:“是啊,瀟姐姐,我看薑峰哥哥臉色都有些不好,這可不像是平常的他啊,這樣下去會不會身體支撐不了啊?”瀟暮雨微笑著說道:“放心好了,第一,江豐的身體本來就還強壯,他是不會那麼容易地倒下的;第二,就算他體力不支倒下了,不是還有我在嘛,我會一路觀察著江豐的身體狀況,如果我覺得他已經撐不住的時候,會及時開藥給他服用的。”黃月微微點頭,說道:“那便好,他可是我們的主心骨,可不能在這裏就倒下了。”
一會兒後,薑峰將毛巾隨手丟進了臉盆裏,他甩了甩頭,腦子還是有點迷糊,他心道:這麼一點點路程就如此疲憊不堪,清虛山還沒有上,身體難道不如從前了,怎麼會?譚淵此時從門口走進,說道:“江大哥,我們差不多要上路了,桂姑娘她在門外已經吵嚷很久了。”薑峰揉了揉太陽穴,拿起放在床腳的包袱,左手提著自己的寒鐵銀槍,他仔細上下打量著它,搖頭苦笑道:“難道是修煉墨陽內功的緣故,真的是遇到坎了,現在開始有點阻力了,而且還要耗費我更多的精力。不過,清虛山我是非上不可了,因為那裏有打到萬天霸的唯一辦法。”
薑峰走出門,發現其他已經在樓下等著自己,他歉笑一聲,站在橫欄上直接用輕功飛身下來,一樓的客人看到此景都不由得驚呼這位年輕人武功高強。薑峰賠了一禮,說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咱們現在就出發。”桂雪柔笑嘻嘻地望著薑峰,說道:“江大哥,我看,過不了多久,就要我們來照顧你了。”薑峰也不在意,隻是說道:“這次去清虛山可能會遇見了譚兄弟的那位白發魔童的師兄,我們還需多加小心為好。”黃月疑惑地問道:“薑峰哥哥,譚大哥他不是說過他的那位師兄隻對使劍的高手感興趣的嗎?你是使槍的高手,所以他是不會找上咱們的。”薑峰點頭說道:“希望如此,不過也別忘記了,我們這裏也是有使劍之人。”黃月反問道:“誰啊?”薑峰笑著說道:“就小月,還有瀟姑娘和桂姑娘,還有,譚兄弟,說到底,也就是我一個人沒有危險,剩下你們幾個都可能會成為他的攻擊的目標的。”譚淵右手不禁握緊,說道:“我倒是希望他能來主動找我,這樣我也能夠不違背父親的遺訓了。”薑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譚兄弟,不要心急,你的武功暫時可能還比不上你的師兄,一切都要忍著。”譚淵走在了最前頭,結果店小二手中的馬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