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白發魔童不想和杜少洋再談論怎樣才是真正的劍客,他直接跳上了清虛宮的屋頂,並且用一道強力的劍氣將清虛宮的三字匾額斬裂兩半,在場所有人無不驚訝。抱元和守一不想再顧及什麼江湖道義,便要一同上去對付白發魔童。但太虛道長勸住二人,杜少洋此時心中的憤怒也是到達的極點,他直接飛身上去,與白發魔童做最後的決戰。兩人劍鋒相交之後,右臂皆受了傷。然而白發魔童是雙手全能,即使將劍換至左手,他也照樣能夠與右手一般使用。
杜少洋被白發魔童打的是步步後退,清虛宮屋頂上的瓦片被兩人踩的是“咯咯”作響。抱元忍不住地說道:“師父,少洋師弟他已經快不行了,他的右臂受傷,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我們清虛派已經是很講道義了,是這個白發魔童先做出如此令人切齒之事,您就讓我和守一師弟一起上去吧。”太虛道長搖了搖頭,正色說道:“為師知道你們的意思,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少洋他還沒有輸。”守一焦急地說道:“師父,少洋師弟乃是我們清虛派難得的人才,再這樣下去,萬一受了重傷或者有什麼不測的話,您可是會後悔的!”抱元聽到這句話,心裏很不是個滋味,但是現在大敵當前,也暫時不能管太多。薑峰見情況有變,也走了過來,建議道:“道長,如果您覺得幾個打一個有損清虛派的聲譽的話,就讓我上去助少洋兄一臂之力吧。”抱元和守一都紛紛點頭,覺得薑峰這個建議是最好的選擇。太虛道長凝神觀戰,在他心目之中,似乎有句話一直沒有說,他隻是擺了擺手,示意薑峰不要插手。薑峰歎了口氣後,堅毅地說道:“道長,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說完,他一個踮步直接提著寒鐵銀槍飛身上了屋簷。
白發魔童聽到身後的風聲,直接隔開杜少洋的封塵劍,直接一道強力劍氣發出。薑峰如果閃開,清虛宮的屋頂一定會出現一個窟窿,他藝高人膽大,直接挺槍直刺而前,身體裏運起墨陽內功,就這樣一送,那道強力劍氣碰到薑峰的寒鐵銀槍的槍頭後頓時消失於無形。太虛道長不禁讚道:“才過了幾個月的時日而已,江小兄弟的武功又提高了不少,真的是可喜可賀。”抱元劍太虛道長原本沉重的神色變緩,他也知道薑峰是上次天下武林大會的頭名,武功一定不弱,有他和少洋師弟一起對付白發魔童,一定能贏的。王奕新忽然大叫道:“江豐,快上啊,把那個家夥打敗來,看著他都有些討厭!”瀟暮雨和黃月心裏見薑峰上去,都很擔憂,黃月說道:“薑峰哥哥不要受傷就好。”瀟暮雨笑著安慰道:“沒事,相信他吧,就算受傷了,不還有我在嘛,沒事的。”桂雪柔則推了譚淵一下,問道:“真沒想到,你的師兄居然這麼厲害,居然要讓薑峰和杜少洋一起上。”譚淵愣了愣神,才說道:“那個家夥,真的不是可以輕易被打敗的。”
白發魔童站在中間,薑峰和杜少洋分立兩邊,白發魔童將白雉劍封在前麵,頭微微後望,他冷言冷語地說道:“難道你們要一起上嗎?不過,我對用槍的高手沒有一點興趣。”薑峰做了做運動後,說道:“是嗎,那我對你有興趣,可以嗎?白發魔童!”白發魔童冷哼道:“原來清虛派都是些不講信譽之人,要用車輪戰了嗎?”薑峰正色說道:“第一,在下並非清虛派的弟子,這點你是知道的;第二,你剛才打裂清虛宮三字匾額的舉動,有失劍術高手的風度,更為武林人氏所不恥,所以我要出手。”白發魔童眼睛左右移動,時刻注意著兩人的行動。
此時,杜少洋忽然將寶劍換至左手,受傷的右臂忍痛抬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右臂上的傷口流出了鮮血,在黑色的外衣上留下了痕跡。杜少洋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道:“這件事情真的是變得越來越麻煩了,江兄,還讓你擔心了,真的是對不住了。”薑峰則回答道:“無事,少洋兄,此人著實厲害,就算是我,也沒有任何把握能夠勝他。”杜少洋吐了吐舌,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你擔心我會被他殺掉了。哈哈,這個人嘛,既然是我的對手,就不要讓別人插手來幫助我,還是讓我和他一對一吧。”薑峰拒絕道:“少洋兄,你的右臂已經受傷了,這樣的比劍根本不公平。”杜少洋歎了口氣,說道:“那有什麼辦法呢,這傷也是他弄的,並非事先就帶著的,所以跟他沒有什麼關係,這還是一場公平的比劍,江兄,你先下去,我還有後招呢。”薑峰見到杜少洋眼神之中流露出的自信,似乎在暗示些什麼,他又問了一句:“少洋兄,你真的可以嗎?”杜少洋隻是做了個“請”的手勢,薑峰點頭領會,說道:“那好,我知道了。”說完,便用輕功飛身下來,王奕新看著著急,說道:“你怎麼能夠就這麼下來了,杜少洋那個人死要麵子,你不能聽他的呀,這個白發魔童可不是好惹的,今日不挫挫他的威風,將來肯定是武林的大患啊。”薑峰隻是說道:“我相信少洋兄!”王奕新歎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