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薑峰和王奕新兩人正在商討去哪裏找常青之樹,王奕新責怪薑峰不該那般自信地說一定能夠找到,萬一沒有尋到,這心裏落差感覺可能會使人崩潰。薑峰提議去找抱元和守一師兄弟問情況,畢竟他們對清虛派還是比自己要熟悉的多。找到他們後,抱元和守一想起在清虛派的後山中生長著一顆鬆樹,但非清虛派弟子是不能能夠進入後山的,而他們也要得到太虛道長的準許才能前往後山取葉子。薑峰和王奕新沒有辦法,隻好找到太虛道長。
薑峰又解釋道:“道長,其實我們來找您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希望您能夠準可。”太虛道長看著薑峰糾結的神情,知道肯定是個不情之請,他也小心地問道:“小兄弟,有什麼事情盡管直言。”王奕新看薑峰不好開口,便率先說道:“道長,既然您不介意今日我們放出少洋兄的事情,那這件事我也就直說了。現在李姑娘體內之毒隻有兩種方法才能解救,第一就是要用毒花之根,但遠在西域,莫說我們去了還不一定找的到,就算找到了,隻怕李姑娘也危險了;還有一種便是要常青樹的葉子作為藥引入藥,但我和江豐思來想去,也打聽到清虛派的後山有一顆百年鬆樹,但是我們也聽說了清虛派的規矩,所以這才特意來詢問您老人家的意見。”太虛道長凝神問道:“你們是聽抱元說的?”薑峰拱手說道:“道長,如果在下問到不方便說的地方,還請您見諒,抱元兄也是一番好意。”太虛道長忽然笑道:“小兄弟,你誤會老道的意思了。”王奕新則問道:“那道長,您是什麼意思?”太虛道長緩緩說道:“是不是你們想去後山,但抱元不讓,然後讓你們來請示我?”薑峰微微點頭,說道:“大致是這樣沒錯。”太虛道長撫著胡須,說道:“其實我們清虛派的後山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隻是一直以來都是清虛派弟子修道的地方,是個清修之地,曆代祖師不希望外界俗人打擾,所以才下了這道非本門弟子不得進去的禁令。這道禁令其實在師兄手中已經寬鬆了許多,但畢竟是清虛派祖輩們留下的遺訓,我們也必須遵守。不過,此時事情不同,李小丫頭自小就是老道看著長大的,她現在遭到歹人下毒所害,需要用鬆樹之葉做藥引,這是人民關天的大事,老道自然是會同意。”薑峰很是激動地說道:“那便多謝道長了。”王奕新也連忙說謝謝,太虛道長隻是笑著說道:“兩位小兄弟是為了我清虛派中人忙上忙下,真乃仗義之士,老道在此謝過了。”王奕新聳了聳肩,嘿嘿笑道:“道長,您看,您看,您又見外了不是。”太虛道長搖頭笑著,薑峰又說道:“既然這樣,道長,那咱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後山吧。”太虛道長歎道:“世事多變,小丫頭和少洋命途多舛,希望他們以後能夠平安!”王奕新安慰道:“道長,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少洋兄和李姑娘都經曆了這般大難,他們都能夠頑強地活下來,以後必定順順利利。”太虛道長拍了拍他們兩個的後背,笑著說道:“承二位貴言了。”
另一方麵,京城招賢館之中。徐元剛練完自己的雙銅錘,他坐在石凳上擦汗休息,嘴裏還抱怨道:“這種鬼天,最討厭了,不動的話,全身發冷,動起來體內又熱的像火燒一樣。”閻闊負手而立,站在一旁,冷哼說道:“誰讓你每天都練的這麼拚命?”徐元喝下一大杯茶水後,擦了擦嘴,說道:“誒,我說冰冷臉,這練武自然是要努力刻苦,哪能像你現在這樣,我看你要是再不跟我一起練練,你的刀法都要稀鬆很多了,早晚你不是我的對手。”閻闊眼睛裏放出冷鋒光芒,冷冷地說道:“你懂什麼,真正的高手,自己有幾把刷子,心中是很清楚的。”徐元不屑地說道:“切,你少來了,告訴你,我現在還是京城招賢館的一員,而你又是副館主,我才不好對你做什麼。等我以後哪天不喜歡這個地方了,我隨時都會來找你決鬥,就跟當初萬天霸獨自闖過來一樣。”他的話音剛落,旁觀傳來一個聲音:“那如此說來,以後我又要來對付徐元兄弟你了?”徐元聽到這句話後回頭看去,原來是嶽星辰走到後院練武場來了。徐元哈哈大笑,說道:“嶽大哥,原來是你啊,看你精神抖擻的樣子,你的身子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嶽星辰卻不讚同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身子沒那麼快好清,不過,現在也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了。”徐元聽後頓時起了興趣,拿起放在桌上的雙銅錘,說道:“不如這樣,我讓嶽大哥一手一腳,你和我來比試一場如何?”嶽星辰無奈地笑了笑,閻闊則厲聲喝道:“不許胡來,嶽兄弟的傷才剛剛能夠自由活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你擔當的起?你心裏能好過?”徐元不屑地“嘁”了一聲,說道:“好,好,冰冷臉,不比就不比,你又不肯陪我練,還老是阻止別人陪我耍,整個招賢館,就屬你最霸道了。”閻闊瞪了他一眼,厲聲說道:“同樣的話我不願意再重複。”徐元微微點頭,說道:“好,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在招賢館中,不是行走江湖,不能意氣用事,不可隨意找人比武,不可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這樣的話,我都不知道聽你嘮叨的不知有多少遍了。”嶽星辰笑著說道:“徐元兄弟,閻副館主也是為了你好,你要知道,陸劍飛陸大人可是隔三差五地就會來我們招賢館走走,萬一你要是做出了什麼他不喜歡之事,那對你對大家都不好。”徐元則不以為意,他隻是說道:“當官就了不起了,我徐元最看不起的就是他那副德行。當年好歹也是京城第一神捕,可現在呢,畏首畏尾,這裏不敢出手,那裏不便打人,真的是一點武林人氏的鬥魂都沒有。”閻闊喝止道:“休要胡言,說了日後決戰之日,讓你做先鋒,到時候你可別被萬天霸給打趴下了。”徐元聽後,生氣地站了起來,說道:“豈有此理,我徐元怎麼可能會被萬天霸給打倒,那個家夥也就三腳貓的功夫,雖然還厲害,但是我天天如此刻苦的練武,他是絕對打不過我的。”閻闊冷哼一聲,不相信地說道:“如果真的如此,那就最好,省了我們不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