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薑峰一行五人回到了招賢館,王奕新之前與侍衛李進因為誤會,發生了一些小摩擦。薑峰深知日後大家要一起同心協力,正好今日守門的侍衛正是李進,薑峰趁機從中勸說,化解了他們內心的隔閡。
薑峰聽後感到疑惑不已,雖然他知道招賢館肯定會被劉世塵和死地門盯著,可聽魯正剛才的話語之中,似乎有人已經潛入過招賢館似得,便問道:“魯大哥,據你剛才所言,是不是在我離開招賢館的這段日子裏,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魯正微微搖頭,隻是說道:“大事也不算,館主,咱們也別在這裏杵著,先去結義廳,讓閻副館主詳細告知您吧。”薑峰點點頭,正色說道:“也好,就這麼辦。小月,、桂姑娘你們可以先回房休息,這一路上奔波勞累,二位也辛苦了。”桂雪柔的臉色確實很疲倦,內心的記掛在加上路途的顛簸,她是該好好休息睡上一覺了。黃月也說道:“那薑峰哥哥,你處理完館中事務之後也睡個午覺。”薑峰強提一口氣,打起精神,說道:“小月放心,我會的。”王奕新則拉了拉薑峰,指了指自己,問道:“那我呢?”薑峰低聲說道:“你好歹也是新加入招賢館的成員,理當跟我一起去見副館主,畢竟招賢館的名冊現今還在閻大哥的手裏。”王奕新故意學著杜少洋的語氣,不耐煩地說道:“真的是麻煩死了,進個招賢館,弄的個審犯人一般。”魯正聽後,臉色不悅,說道:“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位兄弟這麼說,可就不對了。”薑峰瞧出他的臉色微變,衝著王奕新使了個眼色,王奕新也是聰明人,立刻會意。馮鼎見後,隻是笑笑,現在還是沉默是金為好。
“閻大哥,為何你眉頭不展,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嶽星辰坐在一旁,關心地問道。閻闊表情嚴肅,眉頭緊皺,說道:“嶽兄弟有所不知,昨日,洪順大人親自傳達了皇上的口諭。皇上是希望等江館主回來之後,讓我們二人立即進京麵聖。可現在,江館主身在何處,我們尚不知曉,若是時日等長了,隻怕皇上就等不及,這朝中的局勢可是一日比一日更加危急。”嶽星辰肯定地點了點頭,勸慰道:“閻大哥也不必過於擔心,江館主是個有分寸之人,他定然不會誤了皇上的大事。而朝廷的形勢,也不是我們江湖人氏能夠把控的,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助皇上遏製死地門,讓劉世塵在江湖之中少了一個強而有力的臂膀,這樣也不枉皇上對我們招賢館的恩德。”閻闊歎道:“這個我自然是知曉,嶽兄,若是情勢危急,我勸你還是盡早帶著你師妹回到關外,或許隻有那裏才會安全。”嶽星辰驚訝地說道:“閻大哥這說的是哪裏話,兄弟與你也算是同生共死過,豈能大事未成,讓兄弟我半途而廢?”閻闊之所以會這麼說,是之前林梓泉找閻闊談及過嶽星辰的事情,要知道,嶽星辰雖然是招賢館的門徒,可他更是關外四大派之一乾門的得意弟子,萬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乾門可就後繼無人了。皇上之禮遇雖然做的到位,可畢竟師父師娘的多年以來的養育之恩以及授業之恩,是不能辜負的。閻闊雖然一直是獨來獨往,可他好歹也在江湖上闖蕩了十數年,自然知道江湖之中門派傳位的重要性。而這次招賢館的對手是死地門的萬行雲父子,且不說萬行雲那個老狐狸,但論萬天霸,隻怕招賢館之中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單挑勝過他。萬一情況危急,嶽星辰勢必要與自己和薑峰、徐元一起共同協力抗敵,這樣一來,隨時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才對嶽星辰說出了剛才的話。
閻闊沉默不語,嶽星辰推測道:“難道閻大哥認為我嶽某會是臨陣退縮,貪生怕死之人嗎?”閻闊正色說道:“某與嶽兄接觸甚久,自然不會如此認為。”嶽星辰反問道:“那又是為何?”閻闊隻是歎氣,嶽星辰馬上反應過來,說道:“難道閻大哥是怕我會有生命危險,無法回去像師父師娘交代?”閻闊見他猜中了自己的擔憂,便也不再隱瞞,厲聲說道:“不錯,嶽兄弟義薄雲天,與我肝膽相照,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不能讓嶽兄弟做不仁不孝之徒。你師父待你恩重如山,你不能為了招賢館而負了你師父。”嶽星辰心裏自然是知道這點,他也曾經慎重的考慮過這件事情。此刻,他堅定地說道:“閻大哥,你就不用再說了,嶽某是絕對不會離開招賢館的。若是我回去了,的確是做了仁孝的好徒弟,可我同時也離開了眾位好兄弟,也對不住皇上對我們的一番情義,那我嶽星辰便是不忠不義之人,那我今後還有臉麵立足於天地之間嗎?”嶽星辰的這番話說的是義正言辭,就連一向冷漠的閻闊都被他給感染,剛欲說一聲好。卻被門外的聲音給搶先了,閻闊和嶽星辰聽到這聲音,都驚訝地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