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獨孤鬆派三名弟子分別去乾門、地門和煙波山莊送書信,三派的掌門在見到書信後顯露了不同的反應,但都看出了獨孤鬆的野心。
當夜,皇甫昱在吩咐人安頓好天門的弟子休息後,便找沈雲來到自己的屋內,商議著這件事情。皇甫昱親自為沈雲倒好茶水,然後說道:“沈兄,你對這封書信的內容,有什麼看法?”沈雲如實地說道:“這分明是獨孤鬆那老頭示威的手段,哼,說什麼坤門突然離開,要我們齊心合力,簡直是笑話。”皇甫昱則說道:“這些我倒不是很在意,那個老家夥殺死我爹,這筆深仇大恨,我早晚一天會找他算的。就像你昨晚跟我說的一樣,就算我不去找他,他年事已高,隻怕也活不了多久。我之所以對他天門的弟子那麼客氣,那是有原因的。古語有雲:樹大招風。我們煙波山莊現在不斷地向天門示弱,這樣一來,獨孤鬆那老頭就會放鬆對我們的警惕性,他心想一個黃毛小子成不了什麼氣候,那他就會專心對付其他門派,這樣一來,我們之前想好的計劃,雖然坤門這環節沒有料到,但多多少少地往我們希望的方向去發展了,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沈雲點了點頭,讚同地說道:“莊主所言甚是,剛才在下見莊主使了個眼色,心中大概已知曉一二。可天門雖然有此野心,但要想滅掉乾門和地門,我覺得難度還是挺大的,這可是件麻煩事情。”皇甫昱滿不在乎地說道:“沈兄,是你想的太多了。這種事情不是你我要去思考的,獨孤鬆那老頭隻怕早已準備妥當,就等時機成熟了。”沈雲心中半信半疑,不過轉而想道:獨孤鬆既然有吞並關外的野心,那肯定有了心中的算盤。
皇甫昱飲下一杯熱茶,身子頓時暖和起來,神情凝重,緩緩說道:“沈兄,其實我心中擔憂的倒不是獨孤鬆,更是疑惑坤門突然消失的這件事情。”沈雲摸著下顎,分析道:“這事的確有蹊蹺,可上次我去坤門之時,也探聽到了一些情況,坤門的‘遼東三俠’跟京城的劉丞相有莫大關係,我猜測,這次他們的消失隻怕是去了京城也說不一定。”皇甫昱站起身,背著手,說道:“這點我也早有耳聞,可以前他們也去過京城,坤門的弟子還是在的,這次可是連坤門所有人都一起消失不見,這難道也和京城那邊有關嗎?”沈雲繼續說道:“很有可能,若是劉世塵有王霸之心的話,可能就會請坤門所有人前去助陣。這樣一來,就能夠解釋的通這件事情了。”皇甫昱也說道:“那麼還有一種可能,坤門正在密謀一件天大的陰謀,而對付的就是關外其他三派。咱們煙波山莊,有地利之險和飛羽箭陣,他們就算有那賊心,隻怕也沒那賊膽。”沈雲也站了起來,笑道:“那不是真好,讓他們鷸蚌相爭,咱們漁翁得利。”皇甫昱亦笑了出來,臉上露出從未見過的可怖之色,說道:“嗬嗬,這些家夥早晚都要死在我的手裏,這偌大關外,今後將沒有天地乾坤這四派,隻有我煙波山莊一派。”沈雲向皇甫昱作了一禮,說道:“那在下就先行回房,不打擾莊主休息了。”皇甫昱送他出屋,心中很滿意關外如今的現狀,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幫助。
兩日後,出去送信的三名弟子都已經回到天門,並向獨孤鬆彙報了其他門派的反應。獨孤鬆見到去地門的弟子受了內傷,頓時勃然大怒,問道:“小狀,是玄陰把你傷成這樣的嗎?”小狀忍著疼痛,艱難地說道:“掌門,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就是那玄陰潑婦,把我打傷,還讓一個傻大個把我轉暈後丟了出去。我可是忍著劇痛趕回門派的,掌門,玄陰那老太婆還說她不怕您,還說地門絕對不會向咱們妥協。”獨孤鬆一掌劈向椅子,頓時碎成兩半,喝道:“你給我閉嘴,自己平日裏疏於練功,這次出去害我們天門丟了麵子,你還有臉說疼痛,給我滾下去!”獨孤鬆的臉都氣白了,小狀不敢多呆,趕緊小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