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桂岑霽擔心天門可能會為了一統關外而對乾門下手,夫人蘇婉靈勸解。而地門玄陰掌門則似乎想要坐山觀虎鬥,以得漁翁之利。
“爹,您可很少這般心緒不寧過。”獨孤靖好奇地問道。
“你懂得什麼?成大事者,必須三思而後行,這次關係重大,更何況又有魏傲然的前車之鑒,就算一切都安排妥當,也不可掉以輕心。”獨孤鬆雙手後背,眉頭緊鎖道。
“爹,咱們不是已經安排了絕妙的進攻路線麽,乾門的弟子不如咱們多,實力也不如咱們,又可以搞次突然偷襲,還怕什麼?”
“易守難攻,自古以來攻城都比守城更難。乾門雖然實力羸弱,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要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那我們天門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元氣,這就恰恰不是我想看到得到結果,你懂得嘛?”
“可是爹,一旦開戰,哪裏會有不傷亡的?乾門桂岑霽那家夥又不是傻子,他肯定會誓死抵抗的。”
“哼,這個為父如何不知?不過好在一點,他的得意弟子嶽星辰此刻不在門派之中,這樣一來,也削弱了他不少實力。”
“師父,請恕弟子鬥膽說一句。”原本站在一旁默默不發言的景浩瀚突然開口道。
“浩瀚,有什麼事情明說。”
“是,師父。那嶽星辰雖然不在,可吳禮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就算如此,上次再四派會武中,你不是也戰勝了他嘛,由你親自去解決那小子,相信並非難事。”
“師父,這個弟子自然又信心,隻是他的淩空點穴的武功,很是煩人,一旦與他交手,隻怕短時間內就很難抽身。”
“這不是還有阿靖嘛。”
“就是,我不是人嗎?景師兄!”獨孤靖最後的三個字特別加重了語氣。
“哼!”景浩瀚隻是冷笑一聲。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嘛?”獨孤靖生氣地質問道。
“好了,在這個緊要關頭,如果你們還要內亂,為父可不會輕饒。”獨孤鬆的眼中閃爍出凶狠的光芒。
“爹,你也聽到了,明明是他目中無人。”獨孤靖解釋道。
“若是你平日肯用心習武,你師兄他也不至於如此。凡事,先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獨孤鬆厲聲道。
“是,爹!”雖然嘴上答應,可心裏還是一陣埋怨。
“師父,桂岑霽夫婦若是合力夾擊,隻怕也威力無窮。”景浩瀚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個自然,為師從來就不會小看他們夫婦,此二人可比魏傲然和鄭季要難對付的多。不過,你可別忘了,我們不僅僅是一派之實力,還有外援相助。”
“師父,難道劉師兄會派人來相助?”
“你劉師兄再京城之事都應接不暇,哪裏還有空顧及咱們。倒是煙波山莊願意與咱們合作,並且派出由那個‘追風疾箭’沈雲領頭的飛羽箭隊前來,有這樣遠距離殺傷的援軍,會減少自身很多傷亡。”
“可是師父,這群人真的靠得住嗎?”景浩瀚反問道。
“嗬!靠不靠得住,不是由他們說了算,為師原本也沒打算依仗他們許多。不過是能牽製下對手,嚇唬嚇唬乾門就已經完成任務。煙波山莊自從上次回出峰一役後,早已一蹶不振,皇甫宇化那家夥都被為師親手殺死,他那個和善的沒用兒子,還能有什麼本事。”
“可能是我多心,我總覺得煙波山莊有什麼陰謀。”
“多心是好的,防備著他們總是沒錯,畢竟煙波山莊也是我們一統關外要除掉的敵人,隻不過他實力最弱,放在最後罷了。”
“按照兵法來說,不是先應該攻下最弱的一環嗎?”
“常理來說是,可是這次煙波山莊已經主動示好,並且願意派出他們最後的戰力參與我們的大計劃之中。既然如此,何不讓他們做咱們的先鋒,這樣的法子,豈不是免去了我們親自動手?”
“借刀殺人?二虎競食?”
“哈哈,浩瀚果然聰慧過人,不過你還說錯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