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天門做好統籌,分成四隊,準備傾巢而出,誓滅乾門,為一統關外做好鋪墊。
且說最先出發由二弟子南宮鳴率領的先鋒部隊,正來到天鏡神湖,湖麵此刻已被嚴寒凍結,一名好事的弟子甲,不由得道:“這景致可壯觀的緊,真想踩上去。”
“別亂來,可當心你的腦袋。”南宮鳴厲聲提醒道。
“二師兄,你說起其他師兄弟們都撈到個好差事,為啥偏偏咱們就落得個如此下場?”另一名弟子乙。
“怎麼說話的,我們可是身負重責,不能辜負了掌門的期望,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南宮鳴強調道。
“唉,師兄,不是我等抱怨,這先鋒部隊是最吃力不討好的。您想啊,我們就這麼大搖大擺慢悠悠地殺到乾門,那桂掌門也不是吃幹飯的,知道我們來襲後,肯定會派出人馬正麵阻攔,屆時就要起衝突,我們可是要扛住大量的進攻。然後給奇襲部隊的師兄弟們做嫁衣,我們的性命也沒保障。”弟子乙抱怨道。
“夠了,為了咱們門派以及大家的未來,這麼點付出難道還要計較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南宮鳴心裏也是在嘟囔。這麼寒冷的天氣,推著幾個大箱子招搖過市,傻子都知道裏麵藏著什麼,萬一直接遇上了乾門掌門桂岑霽,那可就真成枉死鬼了。
或許南宮鳴想的是對的,因為乾門掌門桂岑霽就是個聰明而又謹慎之人。這不,已經召集了吳禮前來談話。
“禮兒,你來了。”
“師父,不知您傳喚徒兒來有什麼重要之事嗎?”
“嗯,先坐吧。”
平日裏開門見山的師父,忽然這樣,弄的吳禮還有些不太習慣,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繼續問道:“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什麼事情都還沒有發生,隻是為師有些心虛煩亂,星辰目下不在門派之中,便想找你來談談。”
“師父,若是真的思念師兄了,您大可寫封書信,派人傳喚他和師姐回來便是。”
“這個自然,不過遠離這個是非之地,也是好的。”
吳禮頗為不解,道:“是非之地?咱們關外是難得的清淨之地,上次聽說,那京城才是十足的是非之地,師兄和師姐待在那裏恐怕會有危險。”
“是啊,何處才是清靜,這個問題連為師也答不上來。”
“師父,這可不像您呀。”
“禮兒,有的時候,事情過於平靜,反而你能感覺到他的暗潮洶湧。”
“呃,徒兒不明白。”
“還記得上次之事嗎?”
“師父指的是天門細作一事?”
“不錯,正是此事。天門獨孤鬆,我與他打交道數十年,深知此人之心,他既然有第一次,便決計會有下一次。”
“這個師父您就不必擔心了,自從上次事件之後,師兄弟們不是都會日夜巡查門派附近,這一段時日來,不是也沒發覺什麼異常嘛。”
“獨孤鬆不是一個肯輕易放棄之人,他之所以沒有動靜,隻怕還在謀劃更可怖的策略。”
“師父,他到底為何要執著於咱們乾門?”
“為了一統關外!”桂岑霽語氣加重。
“這個想法,無論哪個門派都會有。隻是這個平衡哪裏那麼容易被打破,首先,就算他天門實力要略微強勁一些,可也沒到達能瞬間吞並其他各派的實力。坤門雖然自行覆滅,可咱們乾門也不是好惹的,更何況地門的玄陰掌門,上次再回出峰我也是見識過她的厲害。而且她不是一向也不怎麼喜歡天門的獨孤掌門嘛。”
“話雖如此,禮兒,你可知道,想要一統關外,天門第一個看準的目標,就一定會是我們乾門。”
“這個徒兒不解。”吳禮原本也是簡單之人,讓他多想一些事情都會嫌麻煩,還不如躺在地上,瞧瞧天空中白雲漂浮。
“因為咱們門派所處的位置,便是天門的絆腳石。想要攻打地門,必定要先路過咱們乾門的地界,你覺得為師會讓天門氣勢洶洶的隊伍輕易過去嗎?”
“這個自然不能,我們乾門可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