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及:太史留率領的天門部隊,遭遇乾門掌門桂岑霽的阻截,他們全部完敗下風。
“原來天門弟子的實力就如此羸弱?也就那景浩瀚可以令桂某瞧得上眼,你們還是差的太多。見你的年紀,應該在天門中的地位不低吧,剛才那招是獨孤鬆的絕學,你以為我瞧不出來麽?”桂岑霽相繼打趴下了二十幾人,而後道。
“哼,你不要張狂,這是我師父未到,就算你厲害無比,也決計不是我師父的對手。”太史留逞強道。
就在眨眼的功夫,桂岑霽已然如鬼魅般地閃到了他的跟前,輕輕拍著他的肩膀道:“你還年輕,可別學的你師父戾氣太重。”說完,一個推山式,直接放到了太史留。
桂岑霽隻是微微一笑,一揮衣袖,道:“都給我滾回去吧!”這番話語不失威嚴,登時震驚了所有在場的天門弟子。
太史留心道:我好歹也是大師兄,縱然武藝不精,可就算死,也不能給師父和門派丟臉。思量至此,他直接奪過旁邊那天門弟子手中的長劍,飛身一招“鯉魚打挺”,直刺桂岑霽的後背。
桂岑霽隻是歎了一聲,頭也不回,火麟劍隻是向後,微微一挑,反壓而下,內力運上,幾乎雙劍相交的同時,就又聽見了熟悉的折斷聲音。太史留原本身子在空中,這番被受力不再,失去平衡,正要跌倒,桂岑霽的後腳跟補上一擊,踢的他是仰麵朝天,口吐鮮血。太史留還想再動,桂岑霽的火麟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將頭扭向一旁,道:“要殺便殺,悉聽尊便。”
“喲,沒想到你這個人竟然還是條漢子,倒是桂某將你小瞧了,哼!”桂岑霽的話語中尚有嘲諷的意思。
“桂掌門,今日之亡,是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可是,你等著吧,我們天門一定會統一關外,你們隻不過是我們這條路上的一塊小小的絆腳石罷了。”太史留竟然說的是這般的大義凜然。
“好好好,果然是獨孤鬆的好徒兒,你已經深受他的毒害了,留你這樣的人在世上,也沒什麼意義了。”桂岑霽心一橫,眼見就要下毒手。就在此時,不遠處又傳來了火把的微光,原來是天門二弟子南宮鳴率領走大路的先鋒部隊終於趕到了。
“休要傷害我大師兄。”南宮鳴高聲道。
而這時,桂岑霽後麵仍然隻有三名被打倒的乾門弟子,看樣子乾門是不準備再出來人支援了。也難怪,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以逸待勞總是好的,畢竟天門的整體實力要強於乾門,若是硬拚,隻怕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桂岑霽作為一派掌門,適時主動出擊,並留了夫人在門派中親自鎮守,這樣的策略確實最可靠。
桂岑霽直接拉起太史留,笑著道:“我說怎麼有恃無恐,原來還有後招。”
“想必閣下一定是桂掌門吧,還請你立刻放了我大師兄,否則,我將不會歸還你這個人的屍體。”南宮鳴故意說道。
那個人的屍體?桂岑霽心中噗通一聲,他知道,在最外圍的除了自己的得意弟子吳禮之外,絕無第二人,難道禮兒已經遇難?這怎麼可能呢?可是細細想來,若是禮兒沒有遇難,這些人如何能夠輕易闖到這裏?可是這些人的武藝如此之差,就算禮兒寡不敵眾,至少也不可能會敗於這些人之手啊?
抱著滿腹狐疑,桂岑霽隻是淡淡問道:“你說的那人,究竟是誰?”
南宮鳴冷笑一聲,麵部透出一絲猙獰,他隻是輕輕揮手,後麵的弟子立刻抬了一具已經開始冷卻的屍體,隨意丟在了雪地之中。
桂岑霽借助著他們的火把光芒,終於看了清楚,那人不是吳禮又是何人?桂岑霽見後大吃一驚,心亂如麻,原本抓緊太史留的手此刻也放了鬆。太史留趁機一招金蟬脫殼躲開桂岑霽的束縛,桂岑霽怔怔地望著吳禮的屍體,眼中的淚珠打著轉,拚命地強忍著,不讓它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