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元春次坐在沙發上鬱悶得不行,一個小隊的帝國勇士再加一隊皇協軍,竟然被土八路全殲了。
在他以往和國軍作戰曆史上是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曆,他在懷疑是不是土八路的主力已經來到了湘北,但事實上大日本帝國駐支那的情報機關嗅覺是很靈敏的,他們都沒有發現有成建製的土八路在湘北一帶活動,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人在鷂子山發現大規模的土八路。這正是彬元春次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難不成這支鷂子山的土匪武裝是土八路假冒的,否則戰鬥力怎麼會超出他的想象呢?
他想了許多,始終想不明白。十分懊惱的他,起身來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搖了起來,他想找人研究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就準備打電話給言屋廉義。
正當他撥電話的時候,言屋廉義卻不請自來。
彬元春次喜出望外,連忙走到言屋廉義麵前,高興地說道:“言屋君,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莫非你已經知道了?”
言屋廉義點點頭,“司令官閣下,我確實已經知道了拓殖隊長他們出師不利的消息,所以過來找閣下。”
言屋廉義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彬元春次點點頭,“是啊,這簡直是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身為軍人,出現如此嚴重失誤,實在是不應該。作為司令官的我,也有責任,我低估了土八路的實力。此次出兵鷂子山對付土八路,實在是太輕率了。”
見彬元春次在反思此次出兵之舉動,言屋廉義的臉唰的紅了,畢竟這次出兵鷂子山也是他一力促成的,所以要說責任,他也脫不了幹係。雖然他承認此次剿匪的失誤,但身為情報官,他不得不從密諜的角度去看問題,所以他盯著彬元春次說道:“司令官閣下,現在追究這件事已經沒有太多意義,我覺得我們應該想想接下來怎麼辦才是?”
“是啊,不知言屋君何以教我?”
“司令官閣下,我懷疑在嶽州城內有土八路的奸細,否則我們出兵的消息不可能那麼快就被土八路知道,而且在路上埋上地雷,像是專門等著我們上鉤一樣。”
“言屋君說得有道理,繼續。”
“不知司令官閣下是否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手下的帝國精英小犬一郎在我們進城前被*服毒自殺的事情,我一直心存疑惑。”
“哦,略有耳聞。”
“經過此次剿匪,我可以肯定小犬一郎的死和此次的土八路有莫大關聯,這嶽州城並不完全在我們的掌控之下啊。”
“言屋君的意思是?”
“請司令官閣下下令,在城內發動一次搜捕行動,務必揪出隱藏在城內的土八路,否則今後我們的行動將處處受製於人。”
“言屋君說得有道理,我考慮一下,盡快安排下去,支那人不給他們點教訓是不知道怕的。”
“我建議司令官閣下在搜捕行動後在城內舉行一場別開生麵的審判會,相信我們就可以抓住那些土八路了。”
“哦,看來言屋君已經胸有成竹了,願聞其詳?”彬元春次興致來了,忙向言屋廉義說道。
言屋廉義附在在彬元春次耳邊,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喲西,”彬元春次鼓掌,“相信如果按照言屋君的計劃,我們一定可以將嶽州城內的土八路一網打盡。言屋君,你讓我刮目相看啊。”
彬元春次不吝嗇自己的表揚,言屋廉義繼續說道:“司令官閣下,除此之外,我們必須趕在土八路還沒有撤離鷂子山之前,盡快派出更多人馬,徹底鏟平鷂子山的土八路。”
彬元春次摸了摸自己的仁丹胡,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言屋廉義的建議。
“言屋君,按你的說法,土八路應該就藏在鷂子山,那我們會不會再中土八路的埋伏。”
原來彬元春次擔心這個,言屋廉義心底有點瞧不起眼前這位司令官,竟然就因為一次小小的失誤,就喪失大日本帝國勇士應有的尊嚴和勇氣。他的情報中,眼前這位司令官是以嗜血著稱的,看來是名不符實啊。
在考慮了一陣後,彬元春次最後下定決心,再次來到電話機旁,搖起電話,電話通了,“請幫我接遲恭義郎少佐。”
“我是遲恭義郎少佐,請問閣下是?”
“我是駐嶽州城警備司令官彬元春次,我希望閣下能帶領你的英勇之部下出兵鷂子山,蕩平那裏的土匪,為我大日本帝國掃清障礙繼續南下創造條件。”
“哈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