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按照半仙道師付的吩咐,很快就把狗崽子師付抱到了上邊去,很用心的將吉常在的屍體放到了一塊,狗崽子師付臉色很平靜。
很艱難的伸出手來,緊緊的握著吉常在的手,臉上露出一種平靜而又坦然的笑容,看得出來,他等這個日子以待了很久了,今天總算是如願以償了。
麵對如此滿意而又平靜的心態,卞炮原本一直都無法止住,流下的淚水,這一刻裏,漸漸的消失了,半仙道師付看著他勸道:
你不要太過於傷心了,現在你看出來了吧!狗崽子師付是很渴望他能和春燕在一起的,要是我們過份的阻攔,一是根本就無法攔阻。
二來,那也違背了他的心願,他就是讓我們把他救過來,以後跟著我們在一起,不僅不能讓他開心,到給他帶來更多的麻惱呢!
卞炮現在什麼話都不說了,他現在最希望自己能做到的,就是如何讓自己的狗崽子師付開心高興,隻要他願意,他現在什麼都願為他去做。
說來也怪,當狗崽子師付和春燕並排躺在一起時,他的身子再不抖的那麼厲害了,而發燒還是持續著,臉燒的比在下麵更紅一些了。
卞炮忙完自己的事情,回頭對半仙道師付說,現在我應該再做點什麼?‘
半仙道師付知道,想將珠寶竄成衣服,不是很簡單一件事情,那是一種細活,他看卞炮問自己,就回過頭去朝陳英子她們看了看。
“卞炮,你還是過去幫幫小姐他們吧!其他的事情,由我和孫大師和半禿道士兩個去辦就可以了,一會我用你時叫你好了。”
要說陳英子的手真是太巧了,在李小姐的幫助下,很快就將身邊的一些珠子竄成了一個看似很象袖子,卞炮奔過去,蹲著身子,也跟著忙碌了起來。
他自然不會幹這些活計,李小姐看樣子心裏發煩,在那裏一個勁的說卞炮,笨手笨腳的,這麼做也不對,那麼做也不對。
卞炮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他知道,小姐這是心裏難受,借著他在身邊,出氣呢!隻好一邊幹著活,一邊勸小姐道:
“你不要嗆我了,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剛才半仙道師付也在勸我,現在你可以看看狗崽子師付,他那麼從容的躺在春燕身邊,多幸福呀!”
“既然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麼開心幸福,那我們為什麼不去成全他們呢?”
看卞炮勸自己,小姐看都不看他一眼,低著頭,默默的忙碌著,好半天才道:
“話是那麼說,可他突然就這麼離開我們,我有些無法接受呀!我這心裏一下子象是被挖空了一般,真是太難受了,說好說不出的味道來。”
卞炮本來眼睛裏沒有淚水了,讓小姐一說,巴嘰一下子,眼淚又流了下來。
他們在這裏忙著給狗崽子他們作珠寶新裝,半仙道師付他們,在那裏手中拿著羅盤,測著方位和角度,看樣子,他就是想把狗崽子師付和春燕同時葬到這裏。
半禿道士什麼都不懂,瞪著眼睛對半仙道師付問道:
“你看,這裏都埋了那麼多的皇家子孫了,你真把狗崽子師付葬到這裏來,是不有些不對路呀!要我說,咱們還是現在就盡快的趕出去,到外邊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給他們葬到一起好了,地氣沒有動過,肯定對他們有利。”
半仙道師付一邊用心的在這個密室裏測量著,一邊安慰著他說道:
“我知道你的心裏,你急著出去,是不是擔心上邊那些珠寶呀!大家不都跟你說了嗎?上邊那些珠寶也全都歸你了,你急什麼呀?”
“另外,當年胡法旺公那麼大的法師,能在這裏選皇陵,那是絕對不是胡鬧的,他是經過多少個日夜的測察,才找到這裏的地氣,是上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