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浩,你來了,怎麼樣,苗導的功力是不是越加的深厚,來過來這邊給我說說”夜深了,楚雲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他與啊南共同的家——一個小旅館當中,一進門,啊南便帶著歡聲笑語,滿臉八卦的迎接上來,還真別說,楚雲浩看到啊南一臉狹促的猥瑣樣,心裏還確實輕鬆了幾分,不過怎麼看怎麼覺得啊南就是一個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主。
“”還能怎麼樣,還不就是那個樣子“楚雲浩有氣無力的說道,就在剛才,苗西東這個老頭整整拉著他說教了一個下午,還別說真的還讓他練就了一項本領:身在門前做,心隨白雲飛的特殊功法,於是結果便是這樣一個奇異的畫麵:一個晴朗的下午,在一個陰暗的角落,一名身著黑色休閑服外表四十左右實則幾近六十老頭雙手插腰站在一名古裝打扮俊美青年麵前,高昂著頭顱,單手指著青年破口大罵,口中的鹽水猶如噴泉一般,四處飛濺,隻把青年臉上的粉底完全洗下一層。而那名古裝青年則似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點頭稱是,甚是乖巧。但是此刻若是有個有心人站立一旁,便會深深的發現這名古裝青年的眼中除了能表現出一種呆滯的情緒之外還有一種死寂的沉默,由此可見這位老者功力之高有若大山,功力之深恍若大海,實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人,真是會淩絕頂的存在。
楚雲浩一想起下午有若死亡般的經曆,全身不自然的打了個冷顫,微微後退了幾步,回頭反射性的望去,當確實沒人的時候,這才長長的輸了口氣,抬起頭正好看到啊南那兩道萬惡的招子所散發出來的邪惡光芒,頓時惡從膽邊生,魔從心中起,一聲怪叫便撲了過去。
遠古仙賢曾經告訴我們,當我們不能力敵之時宜用智取,若是不自量力,那麼等待的便是滅亡。楚雲浩的行為很好的印證了這一真理的實用性,因為等待他的注定會是悲劇,就算不是悲劇那也是慘劇,反正他就是廚房裏的一盤菜,想怎麼魚肉便都是啊南的盤中餐。
這不還沒支持一分鍾,楚雲浩殺豬似的慘叫便已經傳來,那股悲慘的吼叫聲,那道聲淚俱下的懺悔聲,真真叫人悲切。
此刻的啊南猶如一名騎士,騎在楚雲浩的身上,雙手交叉直接講這個賤人反扣住,微微用力,一拉一扯便讓楚雲浩身處於生不如死的境地。終於在楚雲浩萬般的告饒聲以及悲催的血淚史中,啊南才像征戰許久,凱旋而歸的大將軍一般狂放的放開了手,微微用力,在楚雲浩的慘叫身中,跳了下來。
楚雲浩揮揮手,欲哭無淚的安撫了下疼痛的雙臂,才神色怪異的看著啊南,細細打量起來。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啊南被楚雲浩看的渾身發毛,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啊,快說,不然,哼哼”說完比了比他那雙略微秀氣的手做了個惡狠狠的模樣。
楚雲浩訕汕的笑道:“你,你確定自己是人,不是什麼妖怪或者是說在你的體內擁有萬中無一怪獸血統,平時的時候隻是隱藏在身體內,當碰到勢均力敵的對手時,就會爆發出來,從而進化成小強一般的存在,就像是聖鬥士中小宇宙一樣,是不是,我說的對不?”
“你說的啊“啊南聽完之後微微一笑,雙眼微張,臉色變得詭異起來而後壓著嗓子,低沉的說道:“其實我是不是人,我是妖,我是來自地獄的妖怪”“妖,妖怪”楚雲浩看著啊南的樣子臉上變得不確定起來,啊南繼續說道:“是的,我是來自地獄的冤魂,借著這個身體,才能自由出入人妖兩界,嘎嘎,沒想到才來了幾天,便被你識破了,現在我已經無法留在這裏了,所以我要吃了你,啊”說完,啊南雙手一比,做勢便要撲過來,此刻的房間突然斷電了,頓時房間當中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