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兵,他真是你堂弟哇?”
現在的雲弈還真不敢與牛兵過招,畢竟他現在隻是會耍花招而已。
“是啊,真是讓弈哥見笑了。
你若還想揍他幾下的話,就盡管揍吧,我是沒意見,反正我也管教不了他。
如若你願意幫兄弟這個忙,將他給管教走上正道,我還可以付你管教費。”
牛兵卻是隻管和雲弈談話,根本就不管牛華和那黃天豹。
“兵哥,我以後聽你的,決不會再幹違犯法紀的事情,千萬別將我交給他哇?”
牛華還被綁著,雲弈也就一直在他耳邊念著,就像和尚念經一樣,真是將他直接給念得崩潰了。
“現在你可沒資格推辭,弈哥願不願意管教你還是個問題呢。
苗荒,你的腿腳怎麼樣,需不需要上醫院做手術?”
牛兵來的時候倒是在醫院買了跌打損傷藥膏,一般的問題都是能解決的。
“多謝兵哥,我感覺應該隻是骨裂,不需要手術,上點藥綁紮好一些就沒問題了。”
黃天豹的本來姓名就叫‘苗荒’,是本縣轄區少數民族村莊的人。
苗荒已不止一次受這種傷,倒是很有經驗了。
他受傷的時間也已經有那麼久,痛疼神經已經開始麻木,倒是再沒初受傷時那麼痛苦了。
“牛兵,這裏就交給你了,我還得回去哄老婆呢。
至於管教的事情,還是你自己來吧。
我也隻會寫寫網絡,你若感覺有用的話,文中提到的辦法你完全可以拿來用。
是否能用好,那就看你的理解能力了。
再就是這裏散開的宣傳單,還有水晶頭,你們都給我收拾起來。
如果你們兩個願意的話,幫我發宣傳單、跑業務還是可以的,但我是不會發工資的。”
說話間,雲弈便已經給牛華鬆綁,隨之提著工具包快步離開,他是真的要急著去哄老婆。
畢竟他們夫妻本來就不是戀愛結婚,而是相親閃婚的,這夫妻感情問題還真得後期慢慢培養。
當然了,雲弈現在的老婆就是關嵐,隻不過他們的記憶都被封印住了而已。
看著雲弈說走就走的矮小身形,苗荒和牛華的腦袋裏都頓時一陣混亂,實在是想不出就他這樣的小身板,居然能那麼輕鬆的就將他們兩個都給搞定。
“小華,弈哥算是給你們開了扇方便之門了,幹不幹你們自己選擇。
快把這裏收拾好,我去將你們的車騎過來。”
牛兵當然也不會收拾那滿地的宣傳單,苗荒又受了傷,所以這些事情還都得由牛華來做。
此時牛華在牛兵麵前就像是個應聲蟲,因為他的西瓜刀法以及幾手拳腳功夫也都是牛兵教的。
現在牛兵都那麼自然的稱雲弈一聲‘弈哥’,他又還能有什麼可不服的呢。
“兵哥,我要和弈哥學網絡組建與布設。
今天我就栽在他那棍網線上,以後我就靠弄網線混飯吃了。
現在想想,西瓜刀已經成了浮雲,根本就沒個卵用,還不如一根網線。
而且,拿西瓜刀是犯法的,但拿網線卻是現代化良民,真是天差地別哇。”
經過這次挫敗後,牛華倒也真有了些許明悟。
“你們有什麼決定都自己解決吧,我才不給你們賣人情,誰叫你們以前不聽我的話。
都快點,等下去我家吃晚飯。”
此時牛兵邊說邊走,隨後更是急跑了起來,顯然他也怕拖太長時間讓父母擔心。
看著牛兵離去的身影,牛華也真是無可奈何,倒是有些後悔當初沒聽牛兵的話了。
“小華,你真的決定和雲弈學著弄網線了?”
苗荒真的有點懷疑牛華的動機,畢竟他們都是混混,經常說謊。
“是啊,弈哥絕對是個傳說中的民間高手,跟他做事應該錯不了,至少不用成天擔心被人砍。”
牛華才剛剛大學畢業,倒是真的還沒有陷進去。
他當初之所以會與苗荒混在一起,卻也是因為對黑道以及一些隱藏社會充滿著很多的好奇心。
“好吧,那我也不混了。
我這雙腿腳受了這傷,以後怕是也會經常出問題,是混不出什麼名堂了。
今天我傷在了他的鐵錘之下,那就向他學個店麵廣告安裝,以後就靠鐵錘吃飯吧。”
苗荒倒也別無他法,卻是有了這麼個決定。
但他現在還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卻是並沒有明悟心神的感受。
另外,苗荒初中畢業就沒再上學,文化水平與見識要比牛華差很多。
而且,他混的時間長,在黑道上也有些仇家,如果沒有靠山,就他以後的身體條件,怕是會經常受到黑道上的混混們的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