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雲弈之前的畫工隻能算是一般般,但自從武道入門,道心凝魂後,繪畫技術直線上升,隻隨便練幾副畫便達到了大師級的水平。
也由於他有作家這重身份在,江隊長在給他訂製武器的時候,也就多考慮了一些情況進去。
他不但多備扇骨、扇骨鏢,還多備扇麵和筆墨,倒是讓雲弈能更好的發揮靈活多變地能力了。
隻見他直接以灑墨的筆法先在潔白的扇麵上灑上了點點血滴,隨之將適當的位置處塗成血色江流湖泊,而後再在江流湖泊中繪上血色猛虎。
而這血色猛虎的背上,還站著一位手持折扇的血色小人。
雖然這副畫色彩單調,隻有血色和金色,卻整體氣勢不凡、寓意深刻,與邊上提的那首詩很是相配。
“妙,有不錯的武道根基就是好,不但能強身健體、治病救人,還能將字意言表轉換為圖畫,這可真是太爽了,從來就沒想過力量與美竟可以結合的如此完美。”
江隊長為他準備的墨也非同一般,畫在扇麵上是不會退色的,那色彩也比一般的墨更加鮮麗真實,比他之前那把扇子上畫的血虎要更真實有氣勢得多了。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看來這回上玄仙山應該以‘血虎’的身份麵世,暫時不提真實姓名。
為了順利肅清國內黑幫,恐怕還得讓明亮師弟在必要的時候頂替一下我的身份,這樣我就可以抽身做更多事情了。
另外,如若我的修為增長那麼快的事實被太多的人知道,恐怕那局麵也會更加難以控製,讓明亮在適當的時候以我的身份在特定場合出場,應該就可以彌補這點不足。
這樣的話,還能讓敵人低估我的實力,不但明亮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更有利於捕獲那些不法分子。”
雲弈越想越深入,卻是更加堅定了相應決心。
而他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也已經將那些東西都收拾了起來,見天色已經大變,也就啟程向玄仙山方向縱躍急奔而去。
如此,不到半小時,雲弈便來到了玄仙山山腳下。
而從山腳下到山頂玄仙觀還有數裏山梯,由於玄仙山是岩石縣道教第一仙山,無論什麼時期前來朝拜的人都不少。
另外,為了表達對玄仙山的以及觀內道師們的敬意,也未免影響普通人的正常朝拜,雲弈也隻能老老實實的順著山道階梯一步步走上去。
不過,憑他的實力,一步步走也要不了多久。
隻見他那脫掉護腕手套的左手拿棍右手搖扇,背上還背著個大包,與大多數上山朝拜的年輕人並沒什麼兩樣。
畢竟那虎竹棍拿在他的手中別人是感覺不到份量的,他又沒有以之撐地,別人自然沒那麼容易發覺。
就他這樣的做法,倒有些裝逼青年的架勢。
因為他現在又整出了血虎的麵貌,本來就文秀的他,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正是裝逼逞強好奇心極重的時期。
當到了半山腰,他所過之處遇到的老少人們見他上山梯如履平地,手中卻拿著一根竹棍不用。
所以露出了一種異樣的目光,真是想借來用,又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畢竟人家也可能在更高的地方需要。
可是,就在他遇到一個累得氣喘噓噓的老婦時,仍然沒有停下來幫忙的意思,卻是讓一個身穿淡藍格條T恤衫,背著個藍色旅行包的強壯青年看著不爽了。
“喂,兄弟,你走的那麼輕鬆,還有扇子取涼,就將你的竹棍讓給那位大娘吧。”
這青年也已經滿頭大汗,但為了追上雲弈,還是拚足了勁快步登梯來到了雲弈前麵。
“哈哈,兄弟你真多心,但還是有點缺心眼兒,需要繼續努力。”
雲弈隻是輕笑一聲,隨便扔下了這麼一句話,而後繼續登山。
但是,雖然他表現的輕鬆,實際上也是很吃力的,隻是他正好用這種方式運轉自身功力強化體內武道筋脈穴道。
“什麼,我缺心眼兒?
就你這樣視同道之人於苦難而不顧之人,根本就不配來朝拜仙山道仙。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和你沒完!”
這青年也就二十歲,前來朝拜仙山道仙也的確懷著一片赤誠之心,否則他也不會為了別人而向雲弈要竹杆了。
“看在你心地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就給你解釋一下吧。
既然你是來朝拜的,那麼,你可知道‘虔誠’何意?
如果你不是很清楚的話,就現在先查清楚再上山來吧。
反正現在信息發達,很容易就能查得到的,我上山了。”
扔下這麼幾句話,雲弈卻是又起步上登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