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雅軒獨自救下了這個受傷的男人,而他幾乎因為失血過多,呼吸微乎極微。
扔下手上的衣服,把這個受傷的男人帶回了家,為他包紮傷口。又跟鄰居借來一件幹的男性衣服,再拜托一個男人幫他換上衣服。還用家裏唯一厚的棉被包裹住他,然後煲了熱水,煮了食材。
她幾乎做了一切能做到的事,直到他醒過來。
男子擁有一個讓人賞心悅目的外表,在她包紮傷口的時候就看到,他還有一個健碩的身子,很難想象對方是個什麼樣厲害的人物可以把他打成重傷。
男人醒來後對她表達了感激,但沒有說自己是哪裏人,怎麼會受傷。而她也沒有多問,這是別人的私事,她管不了。
養傷的期間,他一直住在她的家裏,她照顧奶奶的同時也在照顧他。
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對他的關注度越來越高。他與其他男人不同,不會因為她的外貌而萬般討好,他對誰都是一樣溫和。對她也總是彬彬有禮,從不逾越,這種高雅的舉止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她。
別人吵架時,他總能用最溫和的方式勸架成功。
別人有誤會時,他總能用最機智的方式解開誤會。
別人不見東西時,他總能用最快速的方式找到失物。
他還會每天早起在她後門很隱蔽的地方拿著棍子耍起來武功。這是後來有一次她更早起床時發現的,隻是沒有讓他知道。
她清楚自己內心想法的同時也清楚他,隻是她人生中的過客,很快就會離開,她沒必要把心留在他身上。
男子顯然不是什麼好色之徒,不會被她的外貌所吸引。能做到這樣隻能說明他已經有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或者他有斷袖之癖。
不管哪一種都與她無關了,因為他遲早會離開。
一切都正常的進行著,直到有一天她被幾個流氓之徒堵截在一條偏僻的小路盡頭,就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他出現了。
男子推開那些流氓來到她的麵前,輕輕摟住她的腰身,鏗鏘有力地說:“她,是我的女人,你們,不!能!碰!”
他肯定的語氣仿佛在陳述著一個事實,她隻是呆愣地看著,不知該作何反應。但很快,一個更現實的想法讓她清醒,他隻是在救她罷了,沒必要多想。
那群人走了之後,她輕輕推開他的胸膛,道了謝。
然而他並沒有她所想的那樣紳士地鬆開手,而是更緊地抱住她,解釋道:“救人有很多方式,我從來不會因為救人而隨便許諾一些我不願意的事!”
那時的她對男女之事還不太懂,心裏在細細地揣摩著他話中的意思。
“如果還不能理解,我就換一種直接的說法,做我的女人!”
這次她終於聽懂了,一字不漏!可是她不明白,他從來不不碰她一下,也不說任何曖昧不清的話,現在突然讓她做他女人又是為什麼?
所以她拒絕了,她不了解他的身世背景,甚至連名字她都不清楚,他還有可能是罪犯被人追殺才導致傷痕累累。就算自己真的喜歡上他,這樣又怎麼能成為他的女人?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他試著挽留:“明天我就要離開了,”這句話成功讓她停下離開的腳步,“我可以告訴你關於我的一切,我還可以給你幸福,給你和奶奶想要的生活。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所以,跟我走!”
從來都是女人迫不及待地靠近他,想方設法地上他的床,勾心鬥角地爭寵。這是第一次他對一個女人這麼重視,他尊重她,默默守護她,隻為讓她明白他的感情。
可她好像感覺不到,因為時間關係,這裏不屬於他,他必須離開,才有了今天的表白,效果卻該死的不好。從來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對他的告白說不,她居然就說了。
她還是堅持拒絕:“對不起,你不屬於這裏,而我屬於。奶奶身體弱,經不起長途跋涉,我不能失去她。”
他不悅地反問:“所以你就可以失去我?”
她沒有回答,因為答案已經不重要了,她不會離開這裏,更不會離開奶奶。
看她堅決的樣子,他有些惱怒,又有些理解。拿出一塊玉佩為她戴上說:“現在不答應也沒關係,反正我身上也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等我來接你,到那時,我會給你,我的一切。”
那是母親為他求來的護身符,現在他隻想交給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輕在她唇上留下一吻,霸道地宣布:“蓋章了就不能反悔!你,隻能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