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他怎麼一次比一次白?(1 / 2)

沒有一個保鏢回答,但是她不知她的這種行為已經讓那三個請她來的人和迎接她的女人們咋舌了。

這女人在做什麼?都沒看到他們手裏拿槍,就這麼過去了?

阿維快步走了過去,雖然這些人沒有命令和其他意外是不可能行事的,但見這女人如此行為,臉色還是好看不到哪兒去:“錢小姐,少爺在等著呢。”

錢清童轉身瞪著他,“虧你還一口一個少爺的,你們就這麼虧待自己的下屬麼?你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溫度。”

她扯了扯阿維的衣領:“你自己穿著大毛衣大外套,竟然讓他們穿短袖,簡直沒有人道!”

說完還不忘朝他啐了一口,看地在場其他人一呆一呆的,完全沒有弄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怎麼搞地她像這裏的主子一樣?而且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保鏢怎麼可能穿厚了,那行動不便啊。

幾個女人別有意味地打量著錢清童,也都一言不發,因為尹書閣不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錢清童走到第一個保鏢麵前,突然脫下自己的深藍色大外套,直接給他披在了身上,這個巋然不動的男保鏢身子一感知到外套的溫度,終於動容了,意味不明地看了她在冬風中白生生的臉蛋兒一眼。

這姑娘長地挺好看,他心頭嗟歎,隻是神經有點問題。

錢清童將外套給他穿好,自己則穿著一件白色單衣,大波浪被她用繩子拴在兩邊,活生生像個朝氣四溢的大學生,為這個冬天帶來一絲屬於春天的色彩。

她心下盤算自己要不要給其他人變幾件厚衣服出來,但是算了,天規十三條,沒有受到危害的情況下人前施法是要不得的,自然不能在這裏變出十幾件外套來。

而且這些人是尹書閣的保鏢,當主子的自己心腸歹毒,自己這個旁人管多了也是要不得的。

萬惡的法律啊,她心下哀歎連連,隻好在大家的目光之下,手負在背後搖晃著腦袋在其他九個保鏢麵前走了一遭。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財神爺對著霧蒙蒙的蒼天一聲長歎呼嘯而出,神色悵惘,包括那十個保鏢在內的所有人意味不明的眼睛同時落在她那像是被杜甫上身、對著朱門興歎、充斥著濃濃哀傷的臉上。

錢清童悵惘完畢,用一種憐憫蒼生的眼神看著他們:“這個……我衣服有限,所以暖和一人是一人,至於你們其餘幾人,放心,稍後你們少爺請本上……請我會麵的時候,我會盡力為你們爭取最大的報酬,至少要保障你們不受寒涼的權力把。”

不待他們回答,她很自然地就朝大院裏麵走去,行動如若進了無人之境,好像這裏是她家,而不是被請來的客人,一個二個心頭驚異地不是“點把點”。

錢清童穿著件單薄的白色單衣就往院子裏麵走去,看著這神叨叨的女人,身後周默涵和阿維對視一眼,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跟著進了大院裏。

尹家別墅的整體風格猶如歐洲中世紀的古堡,恢弘氣勢十足,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守衛人員,這讓隻見過皇帝王爺才有這種待遇、但自己一輩子則沒有享受過如此待遇的錢清童心頭驚異。

見錢清童大有亂走的趨勢,周默涵與阿維趕緊上前走到她前麵為她引路,從剛才這女人脫衣服給守衛披上的陣勢,他們隱隱猜到這女人神經有點問題,雖然沒有表明自己的疑問,但她們很快做出避免她在行動上做出逾越規矩的事情的準備。

尹家別墅和時家別墅從樣式到風格都是完全不一樣的,興許是位置在半山腰的樹林中,尹家別墅像古堡一樣透露著一股莫名的森嚴凜冽陰寒之氣, 並且從她剛進大院的時候,她就感覺到這個地方似乎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在吸引著自己,即使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力量,但就是感到熟悉,她心有點癢癢的。

總之,這裏不像時家“有人氣”,而是就真地是一棟別墅,僅此而已。

待進了別墅裏麵,明燈高照的大堂裏麵除了有來往的管家、零星仆人和秩序井然的巡邏的人,再沒看到多餘的人——一個像樣的主人都沒有。

她正要再往裏麵走,去找一找這種吸引自己的力量是什麼,阿維已經攔住了她,:“錢小姐,請在這裏等著,少爺馬上就出來。”

他給了周默涵一個眼神兒,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