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五章 猥褻財神爺你該當何罪?(1 / 2)

吃醋?時兆桓幽深的眼眸染上一層暗霜,他會吃醋?

他吃地不過是……算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吃幹什麼。

看她洋洋得意的眼神,時兆桓眼神微冷:“錢清童,明天他送你去山上,說清楚,隻有這一天。”

“為什麼?”雖然她也不想他送,但這人至於如此蠻不講理?

“時兆桓,你憑什麼對我管來管去,我要上天是不是你也得跟著我上?”她半是氣憤半是賭氣地道,有什麼話什麼事就不能好好說,兩句說不到就擺著一張大臭臉,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二樓的堂子裏一片靜謐,半晌後,男人冷幽幽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嘲弄,“錢清童,你要真有本事上天,我就有本事跟著你上。”

她瞬間愣在原地,看著男人帶著陰鷙的氣息一步一步靠近,像是冥府來的索命鬼,這個索命鬼嘴角的嘲弄卻愈加明顯,“可重要的是,你沒這本事上,所以就乖乖地留在這裏,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時兆桓,我什麼時候想些亂七八糟的?”

“考慮我之外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他冰冷的聲音堵塞地她開不了口說下一句。

他之外的男人?說地好像自己隻能考慮他似的?雖然她動了考慮他的念頭……

“時兆桓,你到底想幹什麼?”錢清童往後退一步。

她其實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對上他的臉色一時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麼,就隻好說出這一句爛大街的經典對白。

“你說我想幹什麼?”時兆桓比她想象地要直白地多, “我時兆桓從來不會給女人說多餘的話,做多餘的事,既然給你說了,給你做了,你以為你聽了看了,就可以兩手空空地走人?”

“我沒有走。”

“我不是說這個走!”他聲音瞬時陰鷙,這傻妞竟然聽不懂這麼淺顯的話,她到底要他說的多麼直白?

雖然已經見過這樣的他兩三次了,但心髒還是忍不住小小地動跳起來,她卷起長長的睫毛,借著燈光看著他陰鷙的臉,“時兆桓,你喜歡我就直說,說這些有的沒的幾個意思?”

“你知道就好。”話雖如此,但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這後生說喜歡人都是這樣的態度,搞地好像不是他喜歡她,而是她喜歡他一樣……好像這個可能也是有的。

“知道就好啊。”錢清童神態慵懶,“那我已經知道了,又怎麼樣?然後呢?”

“所以你不許和其他男人接觸。”時兆桓定定地看著她慵懶的模樣,有種不妙的預感。

“憑什麼?”

“憑我喜歡,就這麼簡單。”

“譚指月呢?”她幾乎想也沒想就這麼說道。

他一怔,想不到每次談話談著談著就談到這個點上來了,而這個點是他現在還有些頭痛的。

指月,他對她早已沒有那種心思,隻是她終究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無論自己與她如何沒了男女幹係,但她永遠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且也是他等了十來個年頭,想要長相廝守的女人。

而往往難題不是喜歡與否的問題,而是能否割舍的問題。

錢清童見他神色怔忡,心裏有些氣,伴著幾許失落,但神色沒有波動,隻是唇角泛著一絲嘲弄。

“時行長,你左手一個譚指月,右手就來找我,不覺得很可恥嗎?這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你不一樣了,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是我摔斷脖子那晚說的那個時兆桓,骨子裏明明就是個登徒浪子,卻還要演成癡情種,不準我這不準我那,你要求這麼多,可是你連你說這話的最基礎的資本都沒有,和另一個女人有關係,你用什麼砝碼來和我平起平坐?”

見她臉色有些泛紅,時兆桓正要開口,她擦過他的身體,不屑地冷冷地甩下一句“你根本就是生理衝動!”然後大步離開,關上了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時兆桓幽深陰鷙的雙眸在璀璨的燈光下遇見深邃。

回到房間,他坐在書桌前隨手看了一本書,過了許久,英眉在燈光下微微皺起,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三爺?”電話那頭傳來胡卡的聲音。

“幫我查一下錢清童在孟尹山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

曾經每夜睡覺之前必看小說的錢清童覺得自己在人間的日子其實並不是沒有小說就不能活的,正如此時,加上孟尹山的日子,她已經好幾個夜晚都沒有看過書了,而昨夜回到時家她沒有看,今夜更沒有半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