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漢靈帝劉宏(1 / 2)

漢時的新年以立春日為準,年稱作正旦。劉鬆連著幾日向劉澤告急,因為正旦將至,市場需求大增,燒刀子脫銷,許多主顧賴在酒館門口。劉澤讓劉鬆派人飛馬催促劉虎,趕快加派人手送酒外,也是一籌莫展。劉鬆說道:“潤東,從東平國運酒來洛陽,路途遙遠,人力物力費用頗多,如在洛陽尋一酒坊,如法釀製,,豈不省時省力?”劉澤一拍腦袋,連聲說妙。劉澤自知,看來自己沾了穿越的光,說到經商頭腦,實非自己所長。當下讓劉鬆自己去操作。

漢靈帝劉宏這幾日忙的有點焦頭爛額,正旦將至,各郡派員攜帶貢品來洛陽朝賀,接見了一撥又一撥,自己的小金庫塞的滿滿當當。漢時製度,各郡國每年上計一次,並討論郡守國相為政得失。上計就是對皇帝彙報一下一年來的政績,比如人口,財稅,錢糧,交通,漕運等等。按說這是朝廷大事,作為一國之君,對大漢十三州各郡國的實情可以做到詳細了解。漢靈帝卻聽得哈欠連天,精神萎靡。一日散朝後,劉宏捶著自己的腰,悶悶不樂的回到後宮,酒菜擺上,劉宏懶得動筷子。張讓在旁伺候,見皇帝不欲飲食,悄悄倒上一杯酒放在劉宏麵前,酒氣芳香,劉宏鼻翼扇動了下,問道:“讓父,此是何酒,如此之香?”張讓道:“稟皇上,此乃是東平國燒刀子,酒香芳烈,飲之可增食欲。”“呃,是真的嗎?待朕品嚐試試。”劉宏小喝了一口,一股辛辣芳烈之氣串入腹中,登時催動了胃腸,劇烈的蠕動起來。“果然好酒,可是東平國所貢?”張讓謙卑的笑道:“正是。東平國上計吏言道,東平國有一漢室之後,名叫劉澤,不但醫術超群,且善釀酒,燒刀子,正是此人所釀。”“呃,我皇室後人,不知是哪位王孫之後?”“這,奴才就不知道了。”“呃。”劉宏食欲大開,喝著燒刀子,夾著滿桌的菜肴,一時不亦樂乎,對劉澤的事也沒再發問。張讓也識趣的閉上了嘴。

劉宏吃罷,信步走入何皇後宮中,何皇後迎駕後,劉宏跪坐在矮幾前,正要和何皇後調笑幾句,驀地看到矮幾上放著一塊絹布,上麵寫滿了文字,劉宏笑問道:“皇後何日喜歡寫文字了?”何皇後忙回答道:“妾身喜愛此詩才情,故而錄在白絹上,閑暇時細細品味,打發時間而已。”“呃,誰的詩篇讓皇後如此垂青。”劉宏拿起絹布,輕聲讀了一遍: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何皇後見劉宏讀完,忙說道:“此詩乃是東平國劉澤所作。”“劉澤?”劉宏一愣,剛才讓父讓朕所喝的酒,不也是劉澤所釀嗎?“不知太後從何處得來?”何皇後笑道:“劉澤此人多才多藝,洛陽士子爭相傳抄劉澤之詩,妾身因喜愛這詩,故而隻錄了一首。”“嗯,此詩語語濃豔,字字留葩,端的是好詩。不知太後從誰手中所得啊?“劉宏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味道了。何皇後豈能不知道劉宏的性格脾氣,趕忙說道:”妾身長兄來宮請安,談起長安趣事,言道近日東平國劉澤詩篇流傳洛陽,一時洛陽紙貴,連蔡邕那個老夫子對他也是讚不絕口;我兄手下袁紹、曹操二人也曾向我兄提起劉澤之才。“”呃,我劉家竟有如此大才,朕倒要見見。”“劉家人?難道劉澤是漢室之後?”“是啊,剛才讓父曾提起劉澤此人,說是我漢室之後,具體是哪一枝,卻不知道。”“嗬嗬,皇上,光武帝之子劉蒼曾為東平王,難道是他的後人?”“哎呀!”劉宏一拍額頭,笑道:“還是皇後聰明,朕未想到這節。來人啊,傳旨讓蔡邕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