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與賈詡、趙雲秘密計議了一夜,對於如何穩定長安周圍及並州各郡縣,深入交換了意見。賈詡的意思,牢牢掌控住軍權,發展民生,老百姓家有餘糧,不會生亂。劉澤作為穿越者,當然明白百姓是社會的基礎,從來隻有官逼民反,沒有老百姓主動造反的可能,隻要政治清明,暫時的困難,官民一體,也會克服的。司隸校尉部及並州一個不爭的事實就是,世家豪族多,如何解決這些不穩定因素,劉澤問計賈詡。賈詡頂著滿頭白發,笑嗬嗬的捋著胡須,說道:“從世家豪族中選擇優秀子弟,到襄平就學;令世家豪族保留不超過三百人的護院,餘者遣散,或入軍隊,或由官府給予土地。”劉澤想了想,史家豪族的優秀子弟進入襄平,憑借著襄平各學校的強大的洗腦能力,一定會讓這些子弟反叛家族,從而協助劉澤間接清除世家豪族的威脅。當初國共相爭時,多少大地主、資本家、官宦子弟受到太祖他老人家的影響,加入進來,成為了一支推到三座大山的核心力量。
劉澤看著賈詡說道:“先生思慮長遠,長安、並州,拜托先生與子龍了。我回到襄平,將組織各校學生前來,助先生與子龍一臂之力。”趙雲說道:“李傕、郭汜降兵頗多,明公宜多派些宣教郎來,穩定軍中。”劉澤笑道:“軍隊穩定,壓倒一切,以我吉州整訓軍隊之法,李郭降兵必然樂於效命。”賈詡笑道:“子龍、漢升、文長,皆有萬夫不當之勇,整訓軍隊,可保無虞。”
劉澤在長安停留了十餘天,親手炮製了數百盒十全大補丸,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賈詡、黃忠這兩個老人,劉澤心中敬愛有加,自己的一番磨難,令二人瞬間蒼老,劉澤怎麼過意的去?十全大補丸,不惜血本,選用上好藥材,期望對兩人有所補償。
賈詡令趙雲精心挑選了一萬精騎,由魏延率領,護衛劉澤返回襄平。
臨行前,賈詡說道:“明公返回襄平,詡有書信,已托付文長交於誌才。誌才但有安排,明公切勿推辭。”劉澤見賈詡賣關子,笑道:“先生書信,必是大事,有利吉州,澤高興不及,何來推辭?”賈詡笑道:“明公之言,詡當誌之。”說罷,吩咐從人拿來紙筆,賈詡拿筆擼袖,工工整整的寫了下來。害的劉澤瞎琢磨了一路。
出並州,來到塞外草原,彈汗山下,徐庶、張繡前來迎接。張繡之叔張濟,重病不起,已經嗚呼哀哉,伏惟尚饗了。徐庶曾對張繡言道:“若明公在,必可挽救張濟將軍。”張繡在張濟病時,衣不解帶,伺候湯藥,徐庶說了劉澤的神奇醫術後,張繡派人去請劉澤,正逢著袁紹追殺劉澤,劉澤不知去向。張濟病逝,張繡把一腔悲憤,記在了袁紹頭上。
劉澤聽聞張濟去世,來到張繡家中,恭恭敬敬的給張濟上香。劉澤拉著張繡的手說道:“不料張濟將軍重病而逝,聞言心傷,為何不去洛陽城尋我救治?”提起此事,張繡虎目含淚,把兩個拳頭握的啪啪作響。徐庶說道:“明公,張濟將軍病後,已派人去洛陽去請,哪料到袁紹賊子狼心。”這麼一說,劉澤明白了,看著張繡說道:“若無袁本初加害於我,張濟將軍當有一線生機。”張繡撲騰跪在地上,大聲說道:“袁紹賊子,某誓當殺之。請明公發兵。”劉澤拉起張繡,緩緩說道:“袁紹害我失去張濟將軍,此仇不共戴天,豈能不報?待我回到襄平,當有計議。”
徐庶讓張繡也率領一萬精騎隨行保護,劉澤不許,徐庶抗言道:“明公安危,重於泰山,此去襄平,兩千餘裏,若明公不允,庶等心實難安。”
袁紹的斥候也不是吃素的,很快探聽到了劉澤的去向,袁紹又叫來了許攸,好一頓打罵。許攸也是時刻關注著劉澤,得罪了這樣的牛人,自己的小命不知道啥時候就丟了,聽到袁紹說劉澤準備返回襄平的時候,兩眼一轉,忍者身上的疼痛,說道:“明公,速派大軍於要路截殺劉澤。”袁紹又踢了許攸一腳,“要你提醒?”許攸聽袁紹話裏的意思,揣摩著袁紹已經派出兵馬了,當下狠狠扣頭,把袁紹堂下的青磚砸的乓乓作響,“明公,攸願前往相助,不知道明公派哪位將軍前往?”袁紹狠狠的說道:“張郃、高覽兩萬大軍已經前往。”許攸爬起身來,端詳著地圖,“不知明公欲要兩位將軍在何處設伏?”“出上穀,越燕山,到白山設伏。”“明公不可。”袁紹瞪了一眼許攸,沉聲說道:“為何?”心裏想著,敢否定老子的主意,如果說不出一二三來,老子還得在你身上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