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周瑜病危(1 / 2)

韓遂不知道羌人為什麼進攻自己,雖然與羌人交好多年,羌人的地盤萬萬去不得的;韓遂把目光盯住了益州廣漢郡,廣漢與武都接壤,廣漢太守張肅是益州大族,與自己也有所交往,幹脆跑路去益州得了。韓遂心中突然有一種從未出現過的彷徨,離開自己的老巢,如無根之萍,天下雖大,不知何日再踏上涼州的地麵,家人老小在洛陽為質,自己身邊都是來自金城老家的族侄、族孫,出色的不多,隻能幹些縣令長和下層軍官什麼的,自己名義上已經歸順朝廷,卻始終把持著涼州軍政大權,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東山再起?

韓遂馬上發出軍令,令金城郡李堪、隴西郡張橫急速帥軍撤往武都郡下辨,與自己彙合,然後南下廣漢。

韓遂毒辣決斷,放火燒了隴城,率領漢陽的軍隊火速趕往武都。成宜正忙得焦頭爛額,應付羌人的攻擊,沒想到韓遂大軍到來,將羌人打散,頓時喜出望外。

漢陽郡無主,軍心散亂,黃忠、呂布、曹性迅速占領漢陽,然後合兵一處,追擊韓遂。

周瑜病情加重,麵如金紙,奄奄一息,急壞了身邊的親信,四處延請名醫,藥石用了無數,不見好轉。魯肅趕往洛陽求見劉澤,“皇上,臣與周郎,異姓兄弟也。周郎氣度恢弘,雅量高致,不幸病重,名醫束手。臣冒死來求皇上出手,救公瑾一命。”

劉澤驚訝說道:“公瑾病重?我當速往。”

魯肅以頭擊地,流淚說道:“勞動皇上萬金之軀,臣之過也。”

劉澤攙扶起魯肅說道:“子敬待友以義,何過之有?公瑾才調絕倫,朕心儀已久,事不宜遲,速行為上。”

皖縣周瑜宅內,劉澤細品脈象,良久之後,放下周瑜的雙手,來到外邊,魯肅急忙問道:“皇上,公瑾可還有救?”

劉澤掃了一眼圍在身邊的陳武、丁奉等人,徐徐說道:“公瑾並無大礙,隻是心死如灰,一心求死而已。救治之法,當激勵其萌生求活欲望,然後調以藥石方可。”

蔣欽說道:“都督怎會如此?”

劉澤說道:“公瑾一向用兵如神,與伯符將軍打下江東基業,不料棋輸一著,阻隔在江北,江東遂成敗局。譬如人在山峰,驀然跌落山穀,其心如何?各位仔細思量。”

魯肅說道:“皇上的意思,心病還需心藥醫?”

“不錯,朕已思得一法,不知是否有效?”劉澤看了看江東的幾員虎將,心內渴慕,“能否成功?還在諸位手中?”

陳武說道:“隻要救得都督性命,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澤笑道:“非也,非也,子烈將軍誤會了。朕意,一旦喚得公瑾蘇醒,如拒絕藥石,也是難救,故望諸位齊心合力,勸說公瑾,以利康複。”

丁奉心細,當下說道:“都督心中愧對幼平,不知幼平情況如何?”

劉澤轉頭看魯肅,魯肅說道:“幼平將軍真乃虎將,被雲長生擒。”

劉澤說道:“子敬命人速速將幼平將軍送來皖縣。”

魯肅說道:“是,臣這就去辦。公瑾之事,請皇上費心。”

劉澤笑道:“人言:曲有誤周郎顧。公瑾精熟音律,不知身邊可有樂器?”

丁奉說道:“戰陣之中,都督六玄琴不曾離手。除此之外,未有其他樂器。”

劉澤笑道:“煩請承淵將軍派人買管洞簫來。”

淩統年輕氣盛,張口說道:“未知洞簫何用?漢皇一不用藥石,二不施針灸,胡亂言話外之題,莫非亦無手段可醫都督病,故意推諉?”

許褚大怒,就要出手,劉澤攔住,說道:“醫道精深,朕不敢言知之甚祥。然對症下藥,治療手法千變萬化,在於醫者心內。公績可有好手段?”

陳武對淩統怒目而視,嗬斥道:“公績,漢皇繁忙之中,抽出閑暇,來皖縣,隻這份情誼,已足令我等感激,怎可胡言亂語?”

魯肅安排好事情,已經來到,聽了淩統的話,勃然大怒,“曹洪將軍被劉玄德重創,自分必死。我皇以非常手段,救其康複。爾不過一裨將軍,懂得什麼醫理?再敢胡言?致公瑾性命不保,我必殺汝。”

丁奉也斜著眼看著淩統說道:“漢皇醫術,舉世聞名,不輸華佗,公績如若耽誤都督不治,江東罪人也。”

淩統沒想到犯了眾怒,隻好向劉澤賠罪。劉澤見江東諸將心中依然以江東為主,知道人心一時半會難以收服,隻能等待,將周瑜治好之後再作打算。

洞簫買來,劉澤接過,熟悉了下,開始吹奏。一曲慷慨悲昂的樂曲流蕩在眾人耳邊,劉澤吹得正是後世人人耳熟能詳的《精忠報國》。魯肅、許褚、典韋經常聽劉澤吹奏此曲,今日聽來依舊心潮激蕩,魯肅不由得擊節唱和:“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河水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歎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