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見劉澤落座,趕忙站起身來,諂媚的說道:“益州使者張鬆張永年恭祝漢皇,千秋萬代,江山永固。”
劉澤說道:“永年遠來不易,請坐。益州牧劉璋,坐擁西川,圖知賊民,致使益州動蕩,百姓苦之久矣。永年前來,不知劉璋何意?”
張鬆怎麼敢坐著與劉澤說話,依舊恭恭敬敬的站著說道:“受州牧重托,結好漢皇。”
劉澤笑道:“朕登基兩年有餘,劉璋並無片言相向,怎麼荊州歸順,急遣永年來朝呢?”
張鬆道:“唇亡則齒寒。益州雖有險關絕道,荊州通益州要道非止一條,漢中原為北麵屏障,如今也在漢皇掌中;聞白水、葭萌兩關已失,大軍入川,勢如破竹也。州牧擔憂,故遣鬆為使。”
戲誌才說道:“劉益州既然明了時勢,何不親自來都?我皇當以高官厚祿養之。”
張鬆說道:“劉益州父子兩代經營,怎舍拋棄?”
劉澤說道:“時辰不早,禮部設宴,為永年接風。”
張鬆突然跪地,從貼身衣袋中掏出地圖,大聲說道:“劉益州暗弱無能,使萬民身處水深火熱之中。鬆求為使者,帶來益州地勢圖一副,務請皇上發兵益州,救萬民於水火,則益州幸甚,百姓幸甚。”
劉澤示意太監接過來,放在案上,見地圖畫的精美,道路,險塞,山河、城池無不具備,各城池關隘的主官、士卒都標識的清楚明白,劉澤說道:“永年,此圖是你所繪乎?”
張鬆臉紅了一下說道:“非也,乃是府中幕僚所繪製。”
劉澤說道:“永年府中果然人才濟濟,似繪製此圖人才不知有幾?”
“這個?隻有龐先生一人而已。”
“哦,即是如此,不知永年可否割愛?龐先生如此人才,薊縣新建學府急需也。”
“皇上所需,鬆這就書信一封,令龐先生前來。”
“這倒不必了,永年一路辛苦,先用飯後再說不遲。來人啊,擺駕禮部,宴請永年先生。”
張鬆沒想到劉澤親自陪自己,這個麵子夠大了,急劇而來的喜悅霎時間充滿心頭。
禮部距離皇宮不到三裏地,劉澤在前麵漫步走著,百官誰敢再坐車,戲誌才隨侍在側,劉澤說道:“誌才,張鬆送來益州地勢圖,文長奪得白水、葭萌二關,正是出兵良機也,不知誰可為將?”
戲誌才說道:“文長久居漢中,必然明了蜀中地勢,何不以文長為主將?”
“蜀中局勢複雜,多族共處,恐怕文長力有不逮。孔明在倭島,處事甚得我心,誌才以為如何?”
“孔明青年才俊,智謀無雙,三言兩語,使得倭人自相攻伐,不二年,局勢大定,真雄才也。”
“好,傳書孔明,即刻來洛陽。”
諸葛亮這兩年可謂是順風順水。卑彌弓呼的人馬掃平了本州各小國,實力大漲,野心勃發,準備在取得北海道後,登基為帝,學一學中華上國,過一把皇帝癮;沒想到,漢軍登陸四國島,將島上的青壯全部擄掠幹淨,接著又到了本州島,不知道諸葛亮怎麼搞的,倭人青壯紛紛響應,手持刀槍,攻擊狗奴國士兵。
卑彌弓呼派人找諸葛亮理論,諸葛亮冷冷一笑對使者說道:“回去轉告你家大王,漢軍應本州、四國諸國百姓所請,出兵為其恢複失地。”
使者說道:“我大王與諸葛將軍有協議在先,為何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