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微微一笑說道:“步子山奇才也,以一人之力,掌握三郡,且令當地百姓悅服,非他而誰?”
張紘點點頭,說道:“交州雖然偏遠,但看皇上的意思,以番禺、朱崖洲為水軍基地,經略南海,以後定會日益繁華;曹孟德出征撣國,林邑、扶南與日南郡接壤,皇上當會令公瑾自海上出兵,兩邊夾而擊之吧?“
“定當如此。早再山與長山綿延不絕,阻斷撣國與交趾、九真、日南三郡道路,自海上出兵,事半功倍。”
“皇上稱為中南半島的這塊地方,地域廣大,一旦奪取,可分為兩州,子布豈無意乎?”
張昭捋著胡子說道:“盡人事聽天命,可也。”
劉澤這時也坐在後宮的小宴會廳裏,一家人其樂也融融,八位如花似玉的老婆,歲月的風霜並沒有讓她們顯得老態,相反,更增添了成熟的風韻。劉澤居中而坐,蔡文姬、貂蟬、大小喬,糜環、甄宓,婉兒,雙兒環列在旁,十幾個兒女,另桌安置。自長女劉襄出嫁,劉貞又出外曆練,蔡文姬一直落落不喜,劉澤平日裏著意抽出時間多陪伴。因為擔心蔡文姬孤獨,所以劉澤盡量抽出時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
劉澤一邊用筷子為八個老婆夾菜,一邊說道:“襄兒多久沒有回來看看了?這個丫頭,不想爹媽嗎?”
蔡文姬笑道:“襄兒回來,也難得見到你這個大忙人,前日還到我這兒請安問候來著。”
劉澤對這個大女兒向來極為疼愛,在擇婿問題上,費了不少腦子。劉襄喜愛曹植的文采,劉澤也覺得才子佳人,人間佳話,就選了曹植做了駙馬,隻是對這個駙馬的風流性子有點微詞,希望劉襄可以幸福吧。
劉澤說道:“家國天下,沒有國,哪有家?朝廷的事弄得我每日焦頭爛額,想起來,還是在襄平的日子,逍遙快活。襄兒下次回來,我就是再忙,也得見見這個丫頭,說起來,有些日子沒見到她了。”
貂蟬說道:“襄兒自小就討人喜歡,現在成了人家的媳婦,是不是心中舍不得了。”
劉澤笑道:“女孩子,早晚要嫁出去的,有什麼舍得舍不得?你們不也經常和家人相聚麼?”
糜環說道:“我大哥老頑固,不肯來京城;二哥又在徐州。我啊,想家的時候,隻好跑到徐州去,見見兩位嫂子了。”
“哈哈,你這是變相要我把你二哥調到京城。這樣吧,讓你二哥到京城來,負責通商部,也算人盡其才。”
甄宓說道:“做什麼官?糜芳二哥把糜家的生意搬到京城來,以京城為根基,豈不是比窩在徐州強得多?”
劉澤說道:“宓兒不去做生意,真真瞎了人才。”
甄宓白了一眼劉澤,慢悠悠說道:“做官規矩太多,做生意嘛,隻要看準了商機,想不發財都難。”
蔡文姬笑道:“要不咱們姐妹湊點份子,讓宓兒也做點生意吧?”
劉澤說道:“朝廷明文規定,做官不經商,經商不做官。你們是我的家人,不能壞了規矩。”
小喬說道:“不過隨口一提,看看咱們皇上,板起臉來了。”
劉澤說道:“吏治最難難在清廉,做官的人手握重權,不知多少人上杆子巴結。我雖然知道清水池塘不養魚,對許多人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太出格,還是要用他們的。朝廷議論,下一步推出高薪養廉之策,朝廷給予足夠的俸祿,期望他們盡心為朝廷、為百姓做個好官。財帛動人心,修養不夠,難免手伸得過長,一旦事泄,還是要殺雞給猴看的,讓這一大幫官員們驚醒一下。你們都是我最近的人,我可不希望被禦史們的唾沫星子弄髒了我的臉。”
蔡文姬說道:“是妾身說錯話了。夫君放心,我們姐妹絕不會拖累與你。”
劉澤笑道:“這麼多兒女,還不夠你們操心的麼?”劉澤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要不,為夫夜間多多努力,再多生幾個?”
八個老婆被這無恥的話震了一下,麵色騰地紅豔了,坐在劉澤身邊的蔡文姬、貂蟬暗暗伸出拇指、食指,在劉澤的嫩肉處狠狠旋轉了一下。劉澤疼的一咧嘴,身上內力一振,把兩隻手輕輕彈開了。
大喬性格靦腆,這時也忍不住說道:“皇上多大年紀了?還老不正經。貞兒出去三四年,眼看著就成人了,作為太子,連自己的府邸還沒有,你這個做爹的不著急,文姬姐姐可是著急。再說了,太子妃的人選有沒有?我們姐妹還想著早日抱上孫子呢?”
蔡文姬臉色一暗,女兒出嫁了,兒子吧野慣了,連家也不知道回了,家書雖然封封報平安,這不見麵,心裏總牽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