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所有人的執念，所以它才能夠凝聚，存在。”
舒恒他歎了口氣，“一切都是因為執念，放不下不甘心，執著彙聚，形成了空間本源。
每個人都有執念，所以讓它吸收，得以壯大。
而我，千年隱藏在你的身邊，隱隱察覺其中的隱患，所以我要毀掉它，不然它將會把你吞噬。”
“所以，爸爸的意思是，連帶著他們一起毀滅？”
“是的。”
舒茗瞪大雙眼，她連忙搖頭，“爸爸。不行的，如果係統空間被毀滅了，那他們怎麼辦？”
這裏的人，都是死後收集起來的亡魂，一旦沒有了空間，他們也就存活不下去了。
“空間毀滅，會有時空裂痕，到時候他們自然會掉入自己的世界。”
“那他們呢？”
舒茗看向牧嶼等人，她抿唇。
舒恒笑了笑，“怎麼，卿卿不忍心？”
“爸爸，畢竟仇我已經報了，跟他們沒有關係。”
舒茗趕緊拿出那顆裝有柳允典靈魂的黑色珠子，她把它遞給了舒恒。
“爸爸，仇人在這裏，你不要傷及無辜！”
舒茗並不是聖母，而是這一次事情過後，她發覺萬事具有因果。
千年前，她的家毀了，她會為此執著。千年後，執著解了，卻是有更多的事情蜂擁而來。
她想，如果這些人都喪命了，那麼會發生什麼，讓一切事都沒完沒了的循環？
她不知道，所以她要拒絕發生這種事！
“也許，是她。”舒恒拿過珠子，看著裏麵那個幾乎瘋癲的女人，他冷漠道，“但是更大的，就是因為他們的疏忽，說起來他們才是罪大惡極！”
“爸爸！”
“卿卿，你不要說了。”舒恒他有些生氣了，他拉過了身邊那個清秀的男人，“如果你是覺得牧嶼是理想的男人，那麼他，更適合！他是林曉星，也是南宮潯。”
“阿茗，好久不見。”
南宮潯他邪魅笑了笑，他的臉一瞬間就變得萬分妖異。
“爸爸！”
舒茗沒想過，林曉星會是舒恒的人，她也沒想過當初自己身邊，那個默默無聞的男人，竟然會是南宮潯，最後那個瘋癲掉的可怕男人。
“卿卿，你就放心吧。雖然南宮潯他是碰了其他女人，但是那是我設計的。我是想考考他，不過是那一次，我就知道他對你的愛，並不會比牧嶼少！”
“爸爸，你不懂，他愛的根本不是我，他愛的是那個靈魂，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呢？”
南宮潯他突然冷笑起來，“果然呢，大人，她都看出來了，而你…”
一把匕首猛地插入舒恒的腹部，毫無防備！
“怎麼就看不清楚呢？”
南宮潯抽了匕首，舒恒猛地跪在地上，他奮力大吼，“南宮潯，你為什麼背叛我？”
“背叛你？”南宮潯搖搖頭，“你們這一群人，把我愛人的靈魂無情吸納時，就談不上背叛。我隻不過是臥薪嚐膽，報仇而已。”
“你…”舒茗她咬牙，“爸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我害了你，卿卿。”
“真是父女情深呢。”
南宮潯從手裏拿出了一個魔方，不過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