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蘇武二人來到蘇鶴的房門前,看到兩個家丁正昂揚地立在門外,氣就不打一處來。屋裏的人做了那樣的事情要這兩個混蛋何用?要麼就是偷懶睡覺了,要麼就是同流合汙了。
蘇文冷哼一聲:“老爺叫你們回去睡覺,這幾天辛苦你們了,明天早上去老爺那裏領賞!”
兩人喜出望外,躬身說:“文哥,看這話說的,吃老爺的穿老爺的,為老爺做事還能不盡心盡力?”
蘇武一瞪眼,養這樣的廢物真不如養隻狗,好賴話聽不出,連臉色也不會看,便賞了他們一人一腳,兩人嬉笑著摸著屁股離開。
蘇文敲門:“二公子?老爺有請!”
不一會兒,蘇鶴開門出來,身後跟著司陽。
蘇文諂笑對蘇鶴說:“老爺有要緊事和少爺商議,當下正在書房等候!”
蘇鶴點頭,回身對司陽說:“賢弟陪我一起去看看?”
司陽點頭應允。兩人作勢要走。
蘇文忙攔住二人:“老爺吩咐隻請少爺一個人去,所商討的都是蘇家的賬務往來,司公子不便前往!”
蘇武補充說:“如果司公子無聊又不嫌棄我們哥倆身份卑微的話,我們兩個下人倒是可以陪陪公子喝酒談風月的。”
蘇鶴問:“老爺從未向我談起過蘇家賬務之事,現我高中狀元,過幾日便要返京接受皇上的加封,亦不能再返回蘇府為他分擔俗務。何以老爺此刻和我商議此事?”
蘇文答:“大少爺作奸犯科,小少爺突遭橫禍,唯有二少爺人中龍鳳,已是老爺唯一的依仗,況且二公子早晚要娶大小姐為妻的,老爺偌大的家業還能托付於誰?老爺年事已高,公子此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見到,自然有些重要事物要交代的。再者公子此次入京不比前次,定要多帶些財帛以備不時之需的。”
蘇鶴鬆了口氣:“義父真是多慮了,這樣也好,賢弟你就稍待片刻吧。我去去就回!”
司陽一撇嘴,甩手進屋,將門拴好大聲說:“平日裏都是狀元郎陪我飲酒談風月的!”
蘇鶴得意地望了一眼兩個下人:“不好意思,司陽說話向來直接!”
蘇文蘇武也不氣惱,拱手說:“本就是小的們高攀,螢火之光怎能與明月爭輝?”
蘇文蘇武轉身離開,轉過回廊,隱在黑暗處,眼看著蘇鶴向老爺的書房方向一步三搖地走去,兩人對視一眼,蘇武閃身遠遠跟在蘇鶴身後,目送著蘇鶴進了老爺的書房方轉回蘇鶴的房間之外。
蘇文從暗影裏走過來,二次敲響房門:“司公子,老爺怕慢待了貴客,特備了些點心叫小的送來。請公子笑納!”
司陽裏邊應聲:“替我致謝老爺,點心還是免了吧!”
“司公子,這是老爺的一番心意,即便吃不下,也煩請擺在屋中。若小的這般拿回去,老爺定罵我辦事不利。”
屋中遲遲未見答應,蘇武向後退了幾步,正要破門而入,便聽到門栓響動,司陽一邊開門一邊說:“何需如此客氣!”
門一開,蘇文便伸出手去,隻輕輕一扯,便把司陽扯入懷中。蘇武閃身上前,隻一掌,司陽便暈了過去。
蘇文蘇武一邊一個架著司陽便走,不一會,來在大奶奶房中,二人把司陽扔在地上,蘇文坐到床上:“二弟,搜身!這廝身上或許有迷香,萬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