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運氣真好!這樣都能撿到這麼好的東西。”銀杏語氣帶著點酸的說道。顯然銀杏對於錢多多那套在窗子旁撿到的說辭是不相信的。因為,這隻有一扇屏風和一個浴桶的浴房不可能有其他人進來。
雖然不懂玉,可是基本的看色澤和雕刻的工藝銀杏還是知道些的,這塊玉一看就不是便宜貨,色澤純淨透亮不說,上麵雕的麒麟也是栩栩如生。而一個佩戴如此價值不菲的玉佩的人就更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還正好落下了玉佩。
所以,銀杏傲嬌了。
“怎麼?你也想撿一個?可惜,誰讓你放水的時候都不事先到處瞧瞧呢?”看著微微撅起嘴的銀杏,錢多多調笑道。
“算了吧,我可沒小姐那好的運氣。”說完銀杏依舊撅著嘴,放下玉佩收拾好錢多多換下的衣服便出去了。
“這……我這主子當的是一點威信都沒有啊?臭丫頭,都敢給我甩臉子了。”看著銀杏的背影,錢多多就像在看個還沒長大的孩子,搖了搖頭。
第二天上午
錢多多依然緊閉的房門前,銀杏已經來來去去的走了好幾趟了,可是錢多多都還沒起。這眼看馬上就要到中午了,昨兒本就沒吃晚飯,再加上早上的那一頓,這都快落下三餐了。依著錢多多的吃貨本性,那不應該啊?
“小姐,您起了嗎?”敲了敲門,銀杏小心的問道。 可惜裏麵依舊是沒有人應。“那我進來了!”
輕輕地推開了雕花木門,伴隨著“吱呀”的一聲,銀杏走了進去,看著空蕩蕩的黃花梨木床她頓時懵了。沒人,連被子都沒有,屋裏除了少了被子和錢多多其他都在。
“小姐,您不要和我開玩笑了,昨天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和您說話的,您就原諒我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會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說到後麵的銀杏都帶上了哭腔了。
“這是怎麼了?小姐人呢?”見銀杏叫人這麼就久都還沒回,宋爺爺過來了,看著房裏自言自語的銀杏不解道。
“小姐不見了。”看著宋爺爺銀杏本就在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徹底的滴了下來。因為她知道,錢多多可能會和她開玩笑,但絕對不會嚇唬宋爺爺他老人家。
現在他老人家都過來了,可小姐她都還沒出來,肯定是真的不在。一想到這個,銀杏更是慌了神。“宋爺,小姐是不是不要我了?”銀杏拉著宋爺爺的袖子抽泣著。
宋爺爺隻是輕輕拉開銀杏的手安撫地拍了拍並沒有說話,圍著房間轉了一圈,在靠外麵走廊的窗戶旁停了腳步。
“你趕緊去王府找子宸公子,就說小姐被人擄走了,讓他派人幫忙找找,現在少爺和少夫人不在沒有人手,他的人脈和渠道肯定比我們要廣。”看著窗戶上一個手指大小的洞口,宋爺爺冷聲道。
王府裏,南宮子宸剛剛練完劍正在書房裏處理公務。冷天書正站在他的身前說著些什麼,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很好的事情,因為南宮子宸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
“發生什麼事了,外麵在吵吵些什麼?這書房什麼時候成了大街,什麼人都在門口喧嘩。”將手中的信件往桌一摔,南宮子宸的語氣有些不耐,。
“屬下這就去瞧瞧發生什麼事了。”知道南宮子宸心情不好,不想觸他黴頭的冷天書連忙道。
已經在王府待了這麼久,路癡銀杏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去北院和到書房的路。故一來到王府就打聽到南宮子宸這會兒正在書房,她也不用人領路了,撒開腳丫子就往書房的方向奔。
昨天惹得南宮子宸不快的曲靜柔正因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見他,這會兒正在書房外徘徊。突然看見和錢多多形影不離的銀杏竟然落單了,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還很急切和慌亂。
散亂的發髻因著滿頭的汗而沾在臉龐額頭,樣子好不狼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人怎麼樣了呢。而能讓銀杏如此狼狽,還剛好錢多多又不在,肯定就是和錢多多有關,並且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曲靜柔對著身旁的翠鐲使了個眼色。
“你攔著我幹嘛?你快放開,我們家小姐找宸公子有急事。”銀杏用力想要推開攔在身前的翠鐲,可惜她的半吊子武功同翠鐲這個自小習武的人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點。而且她那帶著哽咽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威懾力。
所以,她隻能看向曲靜柔,“敢問曲小姐,這是什麼意思?”。銀杏很清楚,作為下人沒有做主子的命令,翠鐲好端端的不可能上來攔著自己。
“你還問什麼意思?”看銀杏如同一個無知小兒般,曲靜柔表情誇張道。“你也該知道師兄的書房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進的。你這樣冒冒失失的便往裏闖,一會兒可是會被重罰的。我這可為你好。”曲靜柔看著銀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