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放排骨, 少放水, 少放蘿卜, 小火燒, 燉出來的蘿卜排骨確實很好吃。一大鍋的排骨蘿卜被吃的精光, 雖然掉了幾十根的頭發, 白公子還心滿意足的被趙世榮推走了。
隻等五天的異象。這兩天來, 周清宴天天夜觀天象,徐小柏感覺男神都快要變成諸葛亮。夜觀天象,等待東風。
天有異象, 周清宴站在台階上朝東看,紅雲開始出現,一絲, 一絲的, 甚是輕微,如果不仔細看, 這樣陰霾的天氣中是看不出來的。自古, 人類就說, 天有異象就意味著大事的發生, 比如帝王降生, 會有異象, 世間有有大事,草寇奸賊亂世,也會有異象, 再比如大妖怪降臨, 異象也是有的。
周清宴深吸一口氣,幾乎什麼都聞不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清宴回頭去看看見徐小柏正坐在沙發上泡腳,泡腳的水有些燙,徐小柏的腳放進去又收回來,來回放放收收,徐小柏的腳上的凍瘡又開始癢。
他忍不住抓了抓。
徐小柏的手上還貼著一個創可貼,因為手被自己抓掉了一層皮,隻要碰到水,就覺得不舒服。這兩天在廚房裏都是男神洗菜,徐小柏隻負責炒菜,端菜。
連碗也是男神刷的。
周清宴回到客廳裏,將擦腳毛巾扔給徐小柏。徐小柏說:“不用,我用自己的襪子擦,剛好也洗洗襪子。”
徐小柏用自己的襪子擦幹腳,把襪子扔到盆子裏。徐小柏腳伸進棉拖鞋裏,周清宴已經端起盆子:“我去洗襪子。”
徐小柏急忙說:“我自己去,自己去。”
周清宴回答:“我去洗,呆著。”
男神語氣真霸道啊,霸道村長現在端起盆子去洗襪子了。可是徐小柏高興的在沙發上來回打了幾個滾。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暖暖的,癢癢的,還有一些麻麻的。
男神給自己洗襪子,雖然內褲都是洗過的,但是洗襪子就是另一種感覺了。沒有洗內褲的那種被砰的一槍打中心髒的感覺,有些甜甜的,暖暖的溫暖。讓徐小柏忍不住又在沙發上打了一個滾。
真想變成盆子裏自己的襪子,在男神的手裏來回揉揉捏捏。
周清宴在洗手間洗徐小柏的襪子。水龍頭沒有關進,滴滴答答的,流到盆子裏發出聲音。襪子上放上洗衣液,來回揉搓著,周清宴的手停了一下,他看到襪子上黏著一層薄薄的皮。
來暖氣了,也許是前一陣的大雪降溫,將人們嚇壞了,所以這些日子裏暖氣燒的還是十分暖和,房間裏的溫度足足有二十七八度。對於徐小柏來說,這真是一件快樂的折磨。
房間裏的溫度高,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隻是這麼高的溫度讓他手腳上的凍瘡十分難受,癢的不得了,抓破了,穿襪子的時候,就會黏在襪子上。
聽不舒服的,脫襪子的時候,更不舒服,黏在襪子,脫得時候怪疼的。
周清宴來回搓著徐小柏的襪子,將洗襪子的水倒幹淨,來回涮了兩遍,將洗襪子的泡沫都衝洗幹淨,放到暖氣上。襪子明天就能幹了,盆子放到地上,從洗手間的窗戶往外看。
從洗手間出來,徐小柏已經把自己裹在薄被子裏看電視了,電視裏正播著綜藝節目,徐小柏一邊看一邊笑:“來看看嗎,雖然我知道都是提前排號的,可是挺好笑的。”周清宴坐到徐小柏的身邊,將他的薄被子蓋好。外麵寒冷刺骨,可是房間裏就像是春天一樣溫暖,桌子上還有從花盆的小世界裏摘來的水果。這樣的天氣可以凍在外麵做凍梨,凍柿子,凍紅薯。
簡直可以凍一切、
周清宴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徐小柏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他拿著蘋果的手忍不住朝下落:“我覺得自己特別困。”
周清宴回答他:“困了就睡。”
徐小柏輕聲說:“睡著了一會兒就會癢醒,有點難受,不太舒服,小時候的凍瘡,我以為長大了就會好起來,誰知道長大了也沒好,現在都這麼暖和啦,可我還長凍瘡呢……”他的話還沒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大概是太困了。
因為不是自然而然的睡著,周清宴發現徐小柏的身邊豎起了防衛措施,這樣的措施看不見摸不著,然而,周清宴伸出手,他卻能感受到的到。我們的徐先生,是越來越厲害了。
鯤先生躺在魚缸裏露出自己的白肚皮,那把劍就放在小魚缸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