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告訴徐小柏:“那以後別叫我師祖,真的不合適。”
徐小柏滿臉疑問:“師祖?”
千萬別叫師祖了,他對徐小柏說:“你叫我師祖,你與先生是夫夫關係,那麼我怎麼敢勞煩先生喊我一聲師祖,以後千萬別叫。”
徐小柏看看周清宴,再看看英招,不讓叫師祖,那怎麼稱呼。
隨便稱呼,隻要不再叫師祖就行。英招笑起來,他說道:“當時我正站在桌前畫畫,畫的是遠處的一座雪山,我想讓白色的雪山上開出些好看的雪蓮,長出一些晶瑩的樹,掛上一些好看的冰晶,再建上一些剔透的冰雕城堡,也一定是非常的美麗。”
隻是畫還沒有畫完,地麵上就慢慢的流出一層水,水慢慢的流淌著,覆蓋過英招的腳麵,是海水的味道,英招深吸一口氣,他拎著毛筆站在原地,英招聞不到任何妖怪的味道,但是他知道有妖怪悄無聲息的到來了。
英招想起來,似乎沒有得罪過什麼妖怪同類,但是此刻的危險又讓他不得不逃跑。英招把毛筆插、進腰間,順手將桌子上的畫卷起來,抱在懷裏,除了桌子上的話,英招還記的竹樓裏的畫,他要把竹樓裏的畫收起來,帶著畫一起走。
英招笑笑,徐小柏急忙為師祖續上一杯茶:“師,師。”差點那句師祖就叫出來了,徐小柏改口:“師父的師父,您喝茶。”英招站起來朝著徐小柏微微鞠躬:“先生夫人不敢受禮。”
先生夫人!!這個稱呼讓徐小柏麵紅耳赤,為什麼不能叫男神徐先生的夫人!
周清宴順手拿起鯤先生從外麵帶回來的妖物時事刊,一邊翻著期刊,一邊說:“繼續說。”
英招朝著周清宴低頭說到:“是,先生。”
英招坐下繼續說,徐小柏認認真真的聽著師祖說話,就是再也不敢給師祖倒茶了。周清宴一邊翻看妖物時事刊,一邊聽著英招說。英招的故事他也從別的妖怪的口中聽說過一些,怪狗血的。周清宴翻開幾篇要物時事刊的副刊,妖物時事刊副刊上麵的內容可比英招的故事狗血多了,什麼豪門恩怨,後爹愛繼女,親媽戀親家公,我與小姨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我跟小叔子的瓜田李下,花前月下。
周清宴已經沒有心思聽英招講故事了,他已經沉浸在我與小姨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中無法自拔,簡直太狗血,太引人入勝了!所謂一波三折,猜不中開頭也猜不中結尾!
英招的故事完全是講給徐小柏一個人聽的,他繼續說到:“我還沒有來得及走到竹樓,水已經淹沒了我的鞋。”
英招性格溫順,能耐很大,但絕對不是打架的能耐,他懂得的也不少,也不過是一個戰五渣。不然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會是張瓦子和王小恒之流,對付一些剛剛成妖的小妖怪還行,遇上道行深一點的,恐怕更可能的是把自己折在裏麵。
徐小柏聽到英招說到:“我想要離開已經晚了,水在我的腳下迅速的凝結,然後我被困在原地動不了了。”水凝結起來,將英招的雙腳捆住,英招從腰間拔、出毛筆,朝著冰麵一劃,腳下的冰融化開來,英招剛剛把自己的腳從冰麵上拔出來。
他看到醫生穿著白大褂慢慢的走過來,英招看到醫生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他的。如果是蛇的話也好,他跟蛇雖然沒有見過麵,但也聽說過很多的烏龜的變態故事。
無論是蛇也好,還是烏龜也好,英招先朝著醫生打了個招呼。醫生從口袋裏掏出兩瓶酒,遞給英招一瓶。
英招發現隨著醫生的接近,他腳下的冰,再一次的凝聚起來。醫生將手裏的一瓶酒遞給英招:“喝酒嗎,伏特加,烈酒,喝一口嗓子都會熱起來。”
英招搖頭:“我不吃肉,不喝酒,謝謝,我想能不能先讓我離開,我可以把我的畫收起來嗎?”
醫生笑起來,他打開瓶子裏的酒喝了一口,然後朝著英招走過去,玄武的力量完全壓製住了英招,他抱著毛筆和畫站在那兒看著玄武走過來。
醫生走過去,捏住英招的下巴,最後轉移到英招的腮幫子,很想掙脫,但是他的手裏抱著筆和畫,英招害怕自己最喜歡的筆掉到地上。
醫生笑的更好看:“不喝口酒,一會兒我剝皮的時候,會感覺到疼的。”
英招第一個反應就是,真是不幸,眼前的這個是烏龜,不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