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張雪依真的是想錯了,蕭逸的心中雖然有一絲波瀾泛起,但還不至於將她就地正法。
忽的,張雪依感覺到小腹有點暖洋洋的,那裏是丹田所在的地方。
就在張雪依剛想要張口之際,蕭逸道:“不要說話。”
於是,張雪依保持了沉默。
約莫幾分鍾後,蕭逸收回了手來,與張雪依保持了一步距離。
“蕭先生,你這是……”
“給你一個任務。”蕭逸道。
張雪依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下一刻,就見蕭逸取出了一抔符紙,與一支毛筆,但那毛筆上還有紅色朱砂。
蕭逸道:“看好!”
聞言,張雪依連忙聚精會神的看著。
隻見蕭逸手握毛筆,在那符紙之上畫了起來,如是在畫一幅畫那般,爐火純青,手法極其老練,一筆一劃,一橫一豎,一斜一鉤,仿佛都充滿了力道。
而就是這充滿了力道的時候,卻又讓人感覺極為輕柔,捉摸不定。
一時之間,張雪依眼前眼花繚亂。
收筆!
一張寶級一品的符紙便好了。
蕭逸扭頭看向懵懵懂懂的張雪依,道:“可看清楚了?”
張雪依猶疑了一下,說道:“蕭先生,你畫的實在太快了,我,我隻清楚了一些。”
蕭逸道:“好,那就把你看到的都畫下來。”他將毛筆遞了過去。
“啊!蕭先生,我……”張雪依是真的驚訝了。
其實張雪依也不是笨蛋,她看到蕭逸剛才的那番作為,也知道了蕭逸是在畫符。
在張雪依的認知中,畫符與煉藥一樣困難,而她自認在這方麵是沒有任何天分的,可現在,蕭逸竟然讓她畫符,這讓她隱隱猜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承認。
最終,張雪依還是鼓起勇氣,從蕭逸手裏接過毛筆,取過一張符紙畫了起來。
而在張雪依畫著的同時,蕭逸在旁道:“你現在可以試著畫符,等到成熟了,便可以煉符。符,不一定要在紙上或是借助任何物質來發揮出它的威力,等到自身強大之時,以指成符都可以……”
張雪依一邊畫著,一邊聽著,畫出來的效果自然不怎麼好。
不過蕭逸卻是笑道:“還不錯。”
張雪依羞赧道:“蕭先生,你可別壞話反著說。”
蕭逸驚訝道:“竟然被你聽出來了,你也不笨。”
莫名的,張雪依覺得這個有時候殺人如割草的蕭先生,也有溫情可愛的一麵。
隨後,張雪依取了毛筆和這些符紙回到了房間裏去,蕭逸自己也休息了。
時光如梭,一連兩天便是過去了。
就在這天,蕭幼薇見到蕭逸,走過來氣糾糾的說道:“哥,有人欺負我!”
蕭逸道:“可看你的這個樣子,不像是被人欺負了,倒像是你欺負了別人。”
蕭幼薇咬著銀牙,道:“你不管是吧,那好,你不管我就自己處理,大不了是再被人侮辱一次而已。”
蕭逸歎了口氣,道:“到底是誰惹你了?”
“蕭鳳儀。”蕭幼薇咬牙切齒道。
蕭逸眉頭一挑,低沉道:“走,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