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蕾一行在街上沒有找到冷君,回到客棧時,才發現冷君已回來。隻是看他氣色不好,月蕾有些擔心。
“冷兄把手給我,我幫你看看!”月蕾邊說著,邊向前伸手去探。
月蕾擔心是不是上次毒未清除幹淨,留下了後遺症,所以想通過手探查一下冷君現在的身體狀況。因為以冷君冷淡的性子,就算有事他也不會說的。
但月蕾的手卻落了個空。
“不用,沒事!”
冷君趕忙退後一步,將手放到背後。絕不能讓月蕾檢查,若檢查定會發覺他的傷,到時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都休息吧!明天好上路!”
水寒不悅地握住月蕾落空的手,拉著她往住房的走廊上走去。
“師兄,還早呢!聊會再去休息嘛!”
“那你去聊天吧!我去休息了!”
水寒放開月蕾的手,轉頭就往房間走去。還是管不住自己,看到月蕾想要去握冷君的手,即使明知月蕾隻是想探查一下冷君的身體狀況,心裏卻悶氣地慌,直想將月蕾帶離冷君遠些。
“師兄!等等我!”
師兄這是生氣了嗎?不知道哪裏又惹他不高興了,現在發現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笨了,越來越不明白師兄的想法了。反應過來時,發現師兄已經走開了一段距離了。
“恩人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月蕾想追上去,可麵前突然出現的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記得這個人,因為今天上午他們剛見過一麵。
“肖樂?你怎麼會在這?”月蕾有些意外地道。
“恩人在這,所以我就到這來了!”肖樂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跟蹤我來的?”
月蕾確信自己沒有告訴肖樂,她住在哪裏。而以肖樂會被人控製的能力,能在眾多的客棧裏,查找到他們所住客棧,也不太可能。所以月蕾定論她是被肖樂的人跟蹤了。但被別人跟蹤而不所覺,看來她的警覺性是越來越低了!
“什麼嘛!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種會用跟蹤手段的人嗎?那也太無能了!”肖樂很拽地道。
看月蕾不吭聲,表情像是十分肯定,他就是那種人的樣子,就更氣了。
“不告訴你我的本事,你就不知道究竟我有多厲害。我是在你身上作了記號,無論你到哪裏,我都可以找到你!”
月蕾可沒有感覺到,身上有哪裏多出個所謂的“記號”,不會是肖樂胡謅,想隨個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吧?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小蕾的身上作記號?”
水寒去而複返,犀利的眼神盯著肖樂,同時向肖樂施以威壓,他曾經聽說過有這樣的秘術,被施術者無論到哪,都可以給施術者找到。這人給小蕾做了記號,應該就是施了秘術,這人對小蕾有何企圖,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害小蕾。
肖樂的修為隻有心動期,這樣的威壓他哪能受得了,都快給跪下了。
“師兄,肖樂是我們救過的人,他對我們沒有惡意的!”
看到師兄回來,想著師兄不生氣,月蕾可放心了,但馬上發現肖樂受罪的樣子,趕緊代他向師兄求情。
見月蕾求情,水寒便減小了威壓。
“我做記號是報恩用的,不為別的!”肖樂終於是找到自己的聲音了。
看沒完全說服水寒,便補充道,“家父是恒久派的掌門,做記號尋人的技能是我們家傳的秘術海底取針。”
“我自幼家教就嚴,家父更是教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本是你們救了我,我就該報答,再加上刺了恩人一劍,心裏覺得愧疚,就更是應該還恩的,可是恩人硬是不承認,我才隻能在恩人身上用上秘術,但用此術絕對沒有害人的心思!”
這時又趕來兩人,兩人向前行禮後,其中一個較年長地道:“水將軍,我叫王三,他叫何立是肖樂師弟的師兄,請恕我們師弟年幼無知之過,但師弟天性善良,他所言都是真實的,絕對不會有加害恩人的想法。請給他改過的機會!”
水寒之前與恒久派的掌門,也就是修真各派的盟主肖慈,還有眼前求情的這兩個恒久派的弟子有過幾麵之緣,所以也算認識。
他也聽說過肖慈為人正派,相信他教出的孩子,品性也應該不會太差,見月蕾朝自己點頭,確認了肖樂的說詞,這才完全收回了威壓。
那兩人趕緊扶住肖樂,何立教訓道:“師弟,看你又闖禍了,怎麼回去跟掌門交待呀!”
“對不起!反正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責任我擔下來就是,絕對不會拖累兩位師兄的。”肖樂倒是直爽的個性,拍得胸脯保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