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涼風徐徐。
一少年坐在半山腰的草叢上,抬頭仰望漫天繁星。“唉,都一年多了,怎麼樣才能回去呢?不知道同學們現在怎麼樣了,叔叔阿姨們有沒有想我!”少年自言自語,眼裏滿是悲傷。
少年名叫沈佑,是個孤兒,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一年前和同學們相約到郊外爬山。沈佑由於體質較弱落在了最後。盛夏的天氣說變就變,不多久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要下雨了,趕緊避一避。”爬到半山腰時沈佑發現一個洞穴,暫時走了進去準備避雨。
洞穴不深,到處都是泥土味,除了幾截老樹根,幾塊碎瓦之外,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外麵雷聲轟轟,那一道道銀色的發絲仿佛要撕裂天空,令人恐懼,但半天不見一滴雨。許久,烏雲散開,炙熱的陽光又開始烘烤大地。見無雨了,沈佑才緩緩走了出來。
“咦,這風景區裏怎麼還有穿民族服裝的人,還背著一捆柴夥?”一出洞口沈佑看見不遠處迎麵走來一位老伯。老伯年紀比較大,看到沈佑便嘰裏呱啦講一些沈佑聽不懂的語言,沈佑呆住了。老伯見沈佑滿臉疑惑,用手指了指身後柴夥。沈佑為了趕上前方的同學們,顧不上和老伯說話,轉身準備繼續上山。
“咦,剛才明明有條石階,到哪去了?不對,這山怎麼變了樣,到底怎麼回事?”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沈佑頓時傻了。
“對了,那少數民族的老伯。”沈佑緩過神來,一轉身,發現那老伯剛下山不遠,便急忙趕上。可不管說什麼對方都聽不懂。沈佑隻好跟隨老伯先行下山,再做安排。沿著石階緩緩的前行,轉了個彎,到了山腳下。麵對山腳下的風景,沈佑更加驚呆了,售票處沒了,停車場沒了,遠方的高樓大廈看不見了。看見的隻是山腳下的一條小河,河對岸零星散落的幾乎都是茅草屋的農家。
“怎麼會這樣子,好像回到了過去,難道我穿越到古代了?”沈佑突然發現自己人生地不熟,而旁邊的老伯似乎對自己沒什麼惡意,便下定決心死馬當活馬醫跟定他了。
老少兩人一回到村子裏的,頓時炸開了鍋,好多村民盯著奇裝異服的沈佑竊竊私語,砍柴的老伯也似乎和他們交流。村民們時不時的向沈佑投來好奇的目光,沈佑覺得自己好像展覽品,供人觀賞,有點不自在。不多時,人群分開,從中走出一位中年人,和老伯說了一些話,後來來了一位與沈佑年紀相仿的少年,盯著沈佑,眼裏充滿了好奇。過了一會,老伯帶著沈佑回到一間草屋中,屋中極其簡單,外間幾張長凳,幾把椅子,一張四方桌;裏間有一張床,一個櫃子。老伯低聲說了幾句,又來到旁邊的一間茅草屋,屋麵有灶台,灶台旁有幹柴,老伯又說了幾句後才離去。
麵對突然其來的變故,沈佑腦中一片空白。
“這是哪裏,是不是到古代了,但不可能啊,中國的語言從未間斷,至少還能聽懂幾句,我該怎麼辦?”許久沈佑才漸漸冷靜下來,思索著對策。不多時,老伯回來了,帶來了幾件衣服。又拉著沈佑來到院子中指了指水缸,沈佑明白,這是要自己沐浴更衣。
許久,老伯帶著換了衣服的沈佑來到了一間大院子裏,院子裏有好幾間木屋。沈佑來到正中的一間木屋中,看到了中年人和那個少年,老伯和那中年人又說了幾句,言語中充滿了尊敬。少傾,少年拿出一本書,對著沈佑翻了翻,沈佑似乎明白,少年要教沈佑語言文字,沈佑點了點頭,少年似乎很高興,興奮的跳了起來,不多久,沈佑和老伯便告別了。
晚上沈佑就睡在老伯家灶台旁的柴夥上。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沈佑就被老伯叫醒,洗漱完畢後兩人上山打柴了。作為現代人沈佑第一次砍柴,忙活了半天精疲力盡,收獲甚微。快到中午兩人下山了,回到住處老伯給沈佑簡單吃了點東西,隨後帶到中年人那,稍許,少年開始給沈佑教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