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罪惡的組織裏麵,人都是有兩麵的,一麵是現實的中虛偽的自己。一麵是真實的自己。真實的一麵充滿了罪惡,不能對任何人說起,我把這一麵叫做失語者。

我叫莫子程,在犯罪組織隻臥底多年。這裏沒有朋友,沒有兄弟,隻有利益。所謂的朋友也許會在對你微笑的時候,握起一把尖刀無情的紮入你的心髒。

一次死神與我擦肩而過,為了正義,我義無反顧。

相信你看了這個故事,永遠都不會再想加入這樣的組織。

珍愛生命遠離違法!

2006年的春天,我們兄弟幾個在瑞衝市的生意剛剛起步,開了一家山明水秀假日酒店做為基地,外表上看是正經的生意,但內部卻肮髒不堪。因為我們在瑞衝幾乎沒有人脈,各方麵都缺乏人手,實際上很多內部的生意並沒有運作起來。

我和大哥周天海坐在頂樓商量著一步應該怎麼辦?

頂樓隻有我們內部的核心人員才可以進入,而且頂樓屏蔽所的音頻與視頻信號,就算手機關機,也會被電子設備查到,我和周天海當然也不例外,進入頂樓之前,都要交出手機。

周天海點了支煙,喝了一口咖啡,心事重重地說道:“現在我們真是舉步維艱呐,平時覺得人手挺多,照現在看來,吃幹飯的居多,真正有用的人太少了。對了,吳亮這幾次出去怎麼樣?”

“吳亮還行,人挺機靈的,比我想象的強多了,多加培養,將來會有大用。”我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接著說道:“海哥,要不要我們從天南市抽些人手過來?”

周天海立刻搖頭,“不行,絕對不行。我們在天南市已經是樹大招風,無論是黑道和白道都把我們盯得很緊。而且盛達集團的胡中凱早就窺視我們的生意。如果現在調走人手,他肯定會派一些社會人員對我們的生意進行尋滋生事,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我點點頭,“就先這麼著吧,也不能急於一時,這些天,我讓老四把這裏的敵對勢力收拾一下,殺雞儆猴。”

就在這個時候,周天海的貼身保鏢李雙漢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始終穿著那身黑色的西裝,戴著深色的眼鏡,把鷹一樣的眼神藏在鏡片的後麵,不用想我都知道他身後別著兩把軍刀。他對我和周天海一點頭,“海哥,程哥。”

“雙漢,什麼事?”周天海問。

“藍叔那邊傳來了消息,他想介紹個女人過來,他在電話裏說這個女人當過兵,身手不錯……”

李雙漢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天海便打斷了他的話,“藍子這個王八蛋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上次介紹的那個人也說身手錯,被我們一試探,竟然是警察派來的臥底。要不是提早發現,打發他去了正規公司,這要是留在我們身邊,就是一顆炸彈呐!這次又來個女人,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海哥,您的意思是……我們不需要?”

周天海點點頭。

李雙漢轉身便走,我叫住了他,“等一下!”我接著對周天海說:“海哥,凡是不能拒人於千裏之外,現在我們正缺人手,怎麼能不用,大不了再試探一次。我想上次藍子也不知道內情,他也沒有能力去查人家的底細,而且這也不是他需要做的。”

周世天海一聽,眼睛一亮,“你有辦法?”

“當然,我有把握。”我轉過頭對李雙漢說:“雙漢,告訴藍子,讓他這兩天安排我們見麵,地點嘛,我們來選!”

之後我和周天海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因為周天海晚上還要回到天南市。他走後,我去了洗浴中心洗了個澡。這家洗浴中心也是我們的產業,當然裏麵什麼都有,不過我比較潔身自好,隻是單純的洗個澡,又睡了一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從洗浴中心出來,走到一樓的時候,就看到我的手下吳亮正坐在沙發上,他見我出來,立刻站起身,走到我的身邊,神情還有些慌張,我立刻意識到可能出了什麼事。

“程哥,出事了,彪子被警察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