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不像一般糧食,封口處不能封死,因為酵母起發酵作用的同時會產生大量二氧化碳,封死缸口,極易產生爆炸。
護衛們一日十二個時辰都會守護在門外,連帶李福無一人進去,因為這是劉俊的技藝,在沒有得到劉俊允許的情況下誰都不敢進去。
劉俊得知此事,苦笑著搖頭。在等到劉俊命令之後,眾人無不感激涕零,跟隨劉俊進到了釀酒屋。
如今已然過去了三天,劉俊揭開蓋子,發現梅肉已經爛了,水和固體物上下分明,隻是還有一連串的氣泡冒出,這說明酵母依舊還在產生作用。
用木勺舀起來一點嚐了一下,發現已經有了酒味,隻是味道比較淡。隻有這個時代的酒的度數差不多。
正準備加入事先準備好的蜂蜜水,轉身見李福等十幾人個個瞪眼望著酒缸,喉結不斷聳動。劉俊一笑,拿出大木勺,一連打出十餘勺倒入小缸中遞給驚喜不已的李福“分給兄弟們嚐嚐吧!”
所有人喝了梅酒都目瞪口呆,這就出酒了?此話是每個護衛包括李福都在心中自問了無數遍的。無論哪家釀酒,沒個幾個月能出酒?
果酒在這個時代並不是沒有,但以往喝的果酒也是酸澀不堪,僅比糧食釀造的好一點罷了。而且果酒是沒什麼酒味的,權當解渴飲料差不多。
“劉郎,你是如何辦到的?此梅酒度數不低,且清甜爽口,足以稱得上當世美酒!”自從喝了劉俊的半成品梅酒,李福就一直詢問不休。
劉俊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而且這些技藝早晚要傳授出去,否則升遷城想發展難道靠自己一個人?
“這事也簡單,隻是配料與時間的掌控罷了。此時此地我無心給你詳細講解,若此次事成,我等回到升遷,不光釀酒,我還有很多你們不知道的本事都會傳授給兄弟們。”
…………
一連八日,每天都往酒缸加入少量****,第九日劉俊再次打開酒缸蓋子,發現已經沒有氣泡冒出。心中大喜,嚐試了一口,不由興奮異常。
這梅酒的度數怕是已經達到十五六度了,而且隻要稍微下點功夫,必然叫其清澈無比。色香味樣樣俱全,豈是當代那些渾酒可比?
將釀造成功的美酒分裝在是個小陶缸裏,給護衛們賞賜了五壇,劉俊和李福各自一壇,剩餘三壇用封泥蓋住鄭重其事的放在屋中。
“興漢,我素質你寬厚仁義,但此次是否有些過了,賞賜一兩壇酒便罷了,你總共釀造十壇,卻賞給手下五壇,你我各一壇,餘下僅剩三壇罷了,怎可成事?”李福畢竟是實實在在的古人,想法與劉俊有些差異也不奇怪。
劉俊給自己倒了一碗新酒,又將李福身前的空碗斟滿,笑著回答道“酒不夠再釀造便是,這些護衛都是老兄弟了,不可虧待他們。而且雲生你可聽聞一句古言:物以稀為貴!若我的梅酒充斥成都城的大街小巷,那麼還如何吸引許順上鉤?唯有讓許順不光咬鉤,還時時惦記著餌料,我升遷城才越有利!”
李福沉思片刻,欣喜異常的對劉俊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興漢果然心思活絡。我李福癡長五歲,若不是興漢提醒,卻是無法想出這其中奧秘。”
“哈哈,雲生兄可是廖讚了,興漢自身斤兩自己如何不知?怎敢欺人?”劉俊謙虛道。
“哈哈,莫要多言,新酒滿上,我們喝個盡興。我已摸出許順出行規律,明日是雙日,他必將出門采購。我等引魚上鉤之計明日便可實現。”李福把手中空碗往桌上重重一拍,紅著臉粗著脖子喊道。
劉俊也是實在人,給李福滿上一碗。直到自己一壇酒喝完之後才發現李福抱著他的那壇酒早已經消失無隱無蹤。
舔了舔嘴唇,又使勁豎了幾下空酒缸,劉俊才發現自己的酒蟲也被勾起來了。
李福顯然是有意為之,怎麼可能找得到他?去和護衛們一起喝?這怎麼都有點吐了口水又舔起來的味道。
“罷了罷了,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少喝為妙!”劉俊坐在桌邊喃喃自語著。
隻是沒多久,剛才還不斷說喝酒誤事少喝為妙的劉郎劉博士,居然爬上了釀酒的大酒缸,將腦袋倒進缸中,雙手抓住缸沿,後半身露在外麵。
“劉大人,您這是!”忽然傳出一道聲音,隻見劉博士抓在缸沿上的雙手一震,失去了力道,整個人從缸口消失不見,同時陶缸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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