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7:第四次(1 / 2)

哢嚓,轟隆……

聲勢震天,颶風粉碎,陰雲四散,吳雲靜口吐鮮血,踉蹌倒退,法器碎裂,砸在地上黯淡無光。

劍光消弭,異象漸去,劍痕彌補,閆妄持劍駐足毫發無損,靜靜的望著她,就如同看著一具屍體。

“我說過,你可能會死。”他皺了皺眉,麵露一絲惆悵,輕歎道:“我一開始都說了,為什麼你就不信呢?”

說罷,帶著一股淡淡的逼氣,轉身離去,深藏功與名。

……

幾日後,四海閣炸鍋了。

自家天才弟子出門半個小時,參加的破比賽,竟然把命丟了,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奈何舉辦比賽的世家,雖然比不上四海閣,但家裏有元嬰期大佬坐鎮,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他們也不好強行登門……

殺人凶手身份也查出來了,不過沒有卵用。

一個散修,沒背景,信息模糊,資料不全,領取了靈果之後直接人間蒸發了,他們四海閣又不是精通推演之術的宗派,想找到閆妄簡直是大海撈針。

更別提,閆妄壓根就沒用自己真實身份,難度更上一層樓,背靠魑魅宮,連同南鬥樓,想找到他?

沒門。

在第十天,也是約定的日子,閆妄如約而至,沒有早,也沒有晚。

“值多少錢?”閆妄隨手丟給宋元幾顆靈果,目光轉移到他對麵,臉上掛著愁苦之色的男子身上。

宋元拿著靈果,訝然問道:“那件事是是你搞出來的?”

“趁著有時間,順便辦了她。”

閆妄坐了下去,可有可無的點了點頭,繼而衝這人拱了拱手:“見過前輩,想必劉秀給前輩添了不少麻煩吧?”

男人苦笑一聲回答:“那人確實不凡,曾經定然是名噪一時的巨擘,就算奪舍重修,之前留下的底牌也不可小覷。”

看來那廝還活的好好地,閆妄心裏有所明悟,嘴上問:“能否與我說說,具體是什麼情況?”

男人取出一份玉簡遞給他,解釋:“之前宋元已經告訴了我,所以我把東西全部存在玉簡內,你可查看一番。”

閆妄依言探入靈識,龐大的信息在他腦中飛速展現,一個個念頭如雨後春筍般接連冒出,又被他篩去,整合。

半晌,他放下玉簡,閉目思索組織了一下語言思路,沉吟著說道:“第一次,前輩選擇在他所處的宗派內襲擊。

雖然是猝不及防,但他還是依仗靈符遁法成功支撐到了宗派的強者趕來,同為元嬰期強者,道友謹慎為上暫且退避。

或許因為這個原因,劉秀遭到了宗派的調查和懷疑,或許他付出了某些東西?與對方達成協議,使得宗派保護他,給他足夠的成長空間。

不過您說之後他又出宗派數次,看起來好像是忘了威脅一樣,去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後麵兩次襲擊都是在這個時間段。

雖然,數次都被他保住了小命,可他的實力也呈直線一樣飛速提升,現在已經是金丹中後期了對吧?”

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沒錯,我起先還覺得閣下小題大做,區區一個築基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種模樣。”

“他現在在哪?”閆妄皺眉問了一句。

男人答道:“還是在江山如畫宗,他最近似乎在著手參加比賽,也不知他明明安心修煉就行,為何還要參與這些。”

末了,還不忘疑惑的問一句。

在他看來劉秀的行為舉動都很讓人摸不著頭腦,身為奪舍重修的家夥,有充沛的資源和經驗,最該做的不是安心修煉回到巔峰嗎?怎麼天天搞這些花頭?

閆妄對此心知肚明,劉秀怕也是跟他一樣,想盡辦法觸發任務,然後迅速解鎖實力,且盡可能的積攢技能點等資源,如此到時候可大幅度提升實力。

而且,由於劉秀當時展露的實力是元嬰期,又曾經是B級演員,閆妄很懷疑他本身就是元嬰期修士,用的道具跟閆妄的不是想同的。

“金丹期?也就是說他還必須依仗江山如畫宗的庇護。”閆妄眼眸冷厲,寒光逼人:“既如此,那就換個方法。”

此言一出,室內頓時陷入死一般寂靜。

宋元和這名男子麵麵相覷,均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荒謬感。

江山如畫宗雖然不算太強,可好歹是有幾個元嬰期老怪坐鎮的,門下弟子不說一千也有八百,金丹期修士更是數十。

眼下劉秀是打定主意窩在大本營裏,壓根不說出來的事兒,就算閆妄再怎麼智計百出,怕是也徒勞無功吧?

閆妄指尖敲了敲桌子,沉吟著說道:“術法千萬,神通無數,殺人的方法有許多,不一定非要那麼做。

下毒也好,驅虎吞狼也罷,離間關係……等等這些無外乎是殺人的手段而已,既然強行擊殺無望,那就改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