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想好了,既來之則安之,管它來的是不是時候,來了,就接受吧,安顏倒是怎麼也沒能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能這麼認命,嗬嗬,怪可笑的,她都開始這麼認命了,還叫其他人怎麼辦好呢?
安顏在藍堂家待了許多天,今天自己覺著氣色好了些,心情雖說依舊不是很好,但總這麼下去可不行的,安顏整理了一下,然後出了藍堂英的房間,下了樓,倒是沒想到,大廳中,竟然隻有藍堂可兒和……一翁?
一翁?他怎麼來了這裏?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在談什麼事情,一翁眼尖,先看到了安顏,不禁有些驚訝:“緋櫻大人竟然還在藍堂家?真是稀奇!”
藍堂可兒這才也看見了安顏,便回答道:“緋櫻大人身體狀況還沒有完全恢複,藍堂家不敢貿然讓緋櫻大人離去,有什麼閃失藍堂家固然擔當不起。”
好官方的話,安顏撇撇嘴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一翁又道:“原來如此,我還當是緋櫻大人與藍堂家又有了什麼私下的瓜葛。”
“嗬~”安顏冷笑一聲看向一翁:“一翁老前輩這可是太誣賴人了,我怎麼就與藍堂家有什麼瓜葛了呢?”
“是啊,緋櫻大人清者自清。”藍堂可兒也符合道,安顏倒是很喜歡這丫頭,該是什麼時候就說什麼話,是個好丫頭。頭腦也好使,怪對安顏胃口,隻是年齡尚小,倒也不妨,藍堂家有的是未來給她去闖。
一翁幹咳兩聲便轉移了話題:“那一條這件事,便這樣吧。”藍堂可兒點了點頭:“也隻好這樣了。”
“什麼事情?”聽得一條拓麻的名字,安顏便插了一嘴,一翁不好回答什麼怕是碰了釘子,誰不知道這安顏是個怪人,分人說話的厲害,見你順心了便好好的說話,不如意了便吵吵八火的,一翁自然知道這些大人都是瞧不上高層的,也就不說什麼省的挨不是,倒是藍堂可兒回答道:“一翁大人是來取消一條和姐的婚約的。”
安顏看了一眼一翁,也是呢,如今一個瘋了一個跑了不解除了婚約,到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何必造這麼個孽障啊!強留了這婚約倒是逼得一條拓麻更不敢回來了,如今還管她藍堂親兒好不好,總是自己孫子重要。
“是這樣啊,一條還沒有什麼消息麼?”安顏問一翁,一翁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說來可惜,我一把年紀了,就這麼一個孫子,如今卻不知道了去向,實在造孽。”
“一翁老前輩倒是在怪我?”安顏挑眉,一條拓麻失蹤了她何嚐不傷心!一翁這話倒是不中聽了!她又不是故意,這樣她也不想,隻是她自己可怪自己,一翁說這話她聽著到不舒服的很!
一翁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怎麼敢呢?緋櫻大人誤會了,我隻是傷心,隻希望一條這小子盡快回來才好!”想想一條也不容易,先前是被白露更栓住了,不到死還不打算放手呢,那是個不怕事情的大人,一翁倒是緊張,卻也無可奈何,幸而去世的早,一翁倒是替孫子鬆了一口氣,現在竟然又被這緋櫻大人迷的是七葷八素的,到頭來好不容易盼了個還算不錯的結果,卻還是給逼得不知所蹤,一翁不禁歎息,這孩子命真是苦不堪言啊!
安顏冷哼一聲,倒也沒再計較什麼,隻是另說道:“對了一翁老前輩,我到有一事想問。”
“緋櫻大人請問。”一翁恭敬的答到,藍堂可兒也豎起了耳朵來聽,不知道這安顏有什麼話想說。
“這未婚先孕,可算大忌?”安顏歎了口氣,現在是要往前看了,先替腹中孩子考慮考慮才是正道。
一翁和藍堂可兒皆是大驚,到沒想到安顏會問這樣的事,藍堂可兒隻當安顏有什麼隱情,隻抿了抿嘴等著下文。她向來懂事知情的,這不該插嘴的當她隻聽著便是了。
倒是一翁卻捏了一把冷汗,猛然想到了安顏與藍堂英的那個孩子,如今安顏又身在藍堂家,會不會這期間有什麼關聯?可縱然安顏是多麼神乎,可畢竟高層做的如此幹淨,也不該啊……那……
一翁的心倒是開始打鼓了:“不知緋櫻大人問這個做什麼?可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