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憂月是個不簡單的人……。
醉醺醺的高坤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隨即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剛要問他雲憂月怎麼不簡單,忽然感覺頭重腳輕,頭皮發麻,兩眼模糊,看什麼都覺得是雙影。我冥冥中感覺到進來了幾個人,好像有個人還在我耳旁說了些什麼,隨後我就失去了知覺。
後來在朦朧中感覺到有人給我灌下去一些水,逐漸的身子舒服了起來,酒也醒了不少,隻是還很頭疼,躺著沒一會就昏昏進入夢鄉。
這一覺睡得很不踏實,睡夢中總是覺得有人在說話,可是在和我說話,但我發不出任何聲音,也許是別人在說話,想動也動不了,就隻好乖乖的躺在那聽。
聽聲音我能分辨得出,正在說話的是雲憂月,她好像是剛哭過,聲音有些嘶啞了。
隻聽她說:……一個讓我很傷心的姐妹,不,現在不是姐妹,是朋友,不,也不是朋友了……她曾經是我最要好最要好的姐妹,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姐妹,曾經天天在一起,甚至睡覺都在一起,可是後來……她居然明知我心中最痛的傷疤,還偏偏刺激我,一次次的傷害我……
雲憂月一次次哽咽住,她捂著臉嗚嗚的哭著,哭了一會又接著說:
她是我高中最要好的朋友,我們倆是從高中畢業後才分開的,我來北方上大學,她在省城裏打工,後來就失去了聯係。直到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說她愛上了一個男孩,男孩還在讀書,可是家裏並不富裕,她說她真的很喜歡,願意為他付出一切,既然她喜歡我也不能說什麼了,除了支持也沒有別的選擇。
轉眼到了今年三月,剛過完年沒多久,有一天在QQ裏看到她給我的留言,她說她就要結婚了,我當時以為聽錯了,我說“不會吧,這麼快?”
她說這一次不結不行了。
我聽了心裏一翻騰,全身直冒冷汗,就知道是出事了,她跟我一樣大,當時還未滿21歲,我問她多久了,她說一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