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主任,來來來,出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江琴琴去找楊光光的時候,張誌成來到了招商辦。
“誌成,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外麵說吧。”張誌成說。
“看你神秘兮兮的,有什麼好事?”危高強走出辦公室,跟張誌成來到五樓走廊的僻靜處。
“昨天晚上是你讓林豔去找江琴琴的吧,你這招可真狠,把江琴琴罵得無地自容,好多人都看到了。”
林豔罵江琴琴?這怎麼可能。昨晚林豔根本沒出去。
“你聽誰亂說的啊,林豔怎麼會去找江琴琴呢,更不用說去罵她了。”危高強說道。
“那我問你,昨天在辦公室江琴琴是不是氣你了?”
危高強說是啊,氣得他晚飯都沒吃好。
“這就對了,林豔就是為這事去找江琴琴的。在名品咖啡廳,把江琴琴臭罵了一頓。可惜我沒在場,沒看到,我也是今天早上聽別人跟我說的。”
張誌成這麼一說,危高強確信是有這事了。林豔找了江琴琴理論,他一點也知道,昨天他散完步回到家後林豔也在家中,他還以為她一直沒有出去過呢。
“誌成,這事我不知道呢。林豔沒跟我說啊。昨天吃完晚飯她說身體不舒服就沒跟我去散步,說要在家裏休息。”
“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像江琴琴這樣的人,就該有人罵罵她。不過林豔去罵就不合適了,她氣是撒了,可我估計會有麻煩的。這件事啊,遲早會傳到領導耳朵裏。”
危高強就奇怪了,江琴琴挨了林豔的罵,怎麼早上提也沒跟他提起呢,還跟他道歉來著。難不成江琴琴也認為這是他的主意。
“高強,江琴琴今天有什麼反常表現沒有?”
“沒有啊,都挺正常的,一大早見了我就跟我為昨天的事道歉。林豔罵她的事她一句也沒提呢。”
“這就對了,她肯定認為你也是知情的。”
這事麻煩了。危高強沒再跟張誌成說下去,回了辦公室,正好,江琴琴也回來了。
危高強決定跟江琴琴澄清一下,這種事情,可不能就讓它稀裏糊塗的。
“江主任,我有事想跟你說一下。”
“說吧。”
“我們還是到接待室說吧。”
到了接待室,危高強醞釀了半天也不知怎麼開口。
“危主任,有事就說吧,沒關係的。”
“那我就說了。昨天晚上林豔找了你,還跟你吵了起來。這事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剛聽人說的,林豔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江琴琴看了危高強好一會兒,覺得他不像裝的,心想原來他真的是不知情。“沒說什麼過分的話,我們也沒吵,隻是林主任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讓人誤以為我們在吵架了。”
“真的對不起。等下中午回去我一定說她,讓她來跟你賠禮道歉。”
“不用了,你千萬別去說她。真的,這事是我不對在先,昨天我不該那樣問你。危主任,我從沒想過益達失竊是你搞的鬼,從沒想過。昨天我跟林主任也是這樣說的。我昨天問你,隻是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看看誰對我會有這樣大的意見,沒別的意思。林豔說了我幾句,我不怪她。”
堂堂一個招商辦主任在公眾場合被人臭罵一頓,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責怪之意呢。危高強當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