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李家豪準備了一瓶五糧液醬香型的好酒,這酒聞起來香噴噴,喝起來口感很柔和,它最大的特點就是酒後威力大。
李家豪本想從陳大安口中探聽出其他東西,無奈見他很清醒著想著一定是卓紅梅沒有給安排後勁大的酒,見陳大安口緊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見他走後,也就回到卓紅梅的房間裏去了。
陳大安跌跌撞撞回到宿舍後,酒的後勁才開始,他摸索著將燈打開後,衣服都還來不及脫就朝床上那麼一躺,就在這時,隻聽吧嗒一聲響,他迷糊地睜開眼睛一看,眼前一片漆黑,剛才還明晃晃的房間,頓時一片漆黑;脖子上一陣寒冷襲來,敏感到是一件尖銳的利器抵在他的脖子上,隻聽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別動!別出聲!如果叫了就要你的狗命!說:檢察院的錢箱你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幾聲低吼,冰涼的一把匕首刺痛了他的咽喉,把半醉的陳大安嚇得立即清醒過來。陳大安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心急了幾下後立即平靜下來了。他知道,來著不善,善者不來,他猜測一定是楊浩宇口中說的那個人,那個給地圖路線的人。
陳大安瞞天過海,瞞得過別人,也瞞不了這個蒙麵黑衣人。
他很沉靜地想推開抵著咽喉的匕首的手時,那人很是惡狠狠地說“別動,動了宰了你”
陳大安輕笑著“你不是想要錢嗎?我死了你找誰去?”那個黑衣人聽完這話才將匕首收了回來。
“說,你到底藏哪兒了?”
“你是誰?聽聲音好像我認識你,朋友,既然咱們都在一條船上,何必蒙上臉?”說完,陳大安遞給對方一支煙。
那人將煙接下後,又將蒙在臉上黑布扯下,陳大安借著給對方點火的機會這才看清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法院院長鄭長勳!
陳大安驚訝地失聲說“鄭院長!你……”
“對,是我,既然咱們都是熟人,我就不轉彎說了。你們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我隻要一半,其他的我就不管了。”鄭長勳抽了一口煙說。
“鄭院長,好吧。我得找一個理由將錢洗白之後才能取出來用。不然,我們遲早都會被發現的”陳大安對鄭長勳說。
“嗯,這個可以考慮。不過,你別想在我麵前耍花樣。”鄭長勳惡狠狠地說。
“常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你就是魔,我哪能跟您玩花樣呢,我也隻求財而已”陳大安此時就像一隻被燙過的茄子一樣,懨懨得無精打采。心想著自己就像被人踩著七寸的蛇一樣,憑他擺布。
“這錢洗白最好的機會就在眼前,縣裏準備將振興礦業實施不良資產收回給國家,你正好在那兒當礦長,懂業務,你與李家豪縣長關係也不錯,到時候我也幫著舉薦你當礦長;我想你用賣礦的機會將資金洗白。”鄭長勳說。
“鄭院長,您說得那麼輕巧,現在礦山都在虧損,誰還賣礦呀”
“你真是死腦筋,你將礦產品拖出礦山後,藏在一個秘密地方冶煉出半成品,那些半成品不就是錢嗎?對外說,你已經找到銷路,那些錢不就打進了你的賬戶?不就洗白了錢?經濟危機也不是一直都是,經濟會有蘇複的時候,到那時,你所有的礦產品都是你的了。”鄭長勳真不愧為智多星,想出的辦法還真能瞞天過海。
“這也是一個好辦法,不過,這事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呢?錢我已經藏好了。現在風聲那麼緊,我盡量想辦法將錢弄出來洗白”陳大安並不想將藏錢的地方告訴對方;如果錢箱沒有掌控在自己手中,他則會是一場夢來一場空。
鄭長勳看出陳大安的心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不用多久,下一步行動就是楊雪和楊浩宇同時進監獄,隻要法庭判決下來就馬上處理振興礦業公司的”
“哦,好吧,我一切聽您的安排”陳大安見沒有任何推脫的理由,隻好答應下來。心想:那麼大筆數目多一個人幫著弄出去也好,少得不如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