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不爭,爭了也無用,公安局已經偵破此案了,就是唐小亮所為。”楊浩宇見鄭長勳一點都不承認巨款的去向,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橫眉冷對地對鄭長勳說“我要揭發你的動機!你想讓我死得很慘,看誰死得更慘!”說完將杯子重重摔在地上,扭身就走。陶瓷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這黑夜中響得那麼遠。
鄭長勳見勢不妙急忙追上去喊到“浩宇,你聽我解釋,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我看你最好別把這事給捅了出去,說穿了,咱們誰的日子都不好過。你不是正在生產冰毒嗎?製造冰毒達到多少分量後都是死罪,我不說你也很清楚吧。還有,你與唐小亮勾結起來謀害他人性命的事情,也隨時被人發現……還想不想聽聽你其他罪行?”鄭長勳語言雖然不是很嚴厲,但輕鬆的話語就像炸彈一樣,已經將他的內心被炸得粉碎。
他一個蹌踉險些跌倒,鄭長勳將其扶住說“其實,咱不用急,很多事情都是過去式;丟失的錢自然會找回來的。現在風聲那麼緊,讓人管著不好嗎?”他的這席話讓楊浩宇毛遂頓開,他忙問“難道你知道下落?”
鄭長勳意味深長地說“我也正在查,總之,我們就是知道錢在什麼地方現在也不能拿出來用,不如讓人家洗白了給咱們豈不更好?”話說到這兒,楊浩宇情緒好了起來。臉色也溫和了,語氣也柔軟了很多說“既然鄭院長不是外人,咱們敞開窗戶說亮話,我隻要1千萬,剩餘的就是您的,您看行不?”
“行,既然楊礦長慷慨,我就給你出一個主意,你申請破產吧,這事我來操作,如果國家收購你的礦山,你你多少能換回幾個子兒。”說到這兒,楊浩宇被鄭長勳真誠感動了。他被鄭長勳拉回客廳坐下,兩人一直深談到半夜楊浩宇才想著該回家了。
鄭院長也不挽留,將楊浩宇送出院落。望著遠去的、漸漸消失的楊浩宇的身影心中幾聲冷笑:哼!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我哪能輕易給吐出來?
鄭長勳的思維又拉回到廖大安身上,想著不知這家夥說話算不算數?如果那天將他給滅了,他劫來的錢不全都是自己的了嗎?想到這兒,他興奮起來,心中更大的一個陰謀逐漸形成。
他回到家,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然後拿出電話來撥了他侄兒的電話。
鄭少凱從夢中驚醒,拿起電話“少凱,你過來一下。正好家裏沒有人與你商量一件大事”鄭少凱一聽就明白是什麼事情。這幾天,鄭少凱正受著心裏的煎熬,擔心著事情會東窗事發。他趕緊穿好衣服前去叔叔家。
沒有多久,一輛白色桑塔納就開進了鄭長勳的院子裏。
鄭少凱身穿一身睡衣來到他叔叔家。
他一下車就問鄭長勳“叔,嬸嬸他們去了哪兒?”
“回娘家去了,你嬸嬸的娘生病快死了,去看看”說著他們叔侄一前一後進了客廳。鄭長勳反手將大門關上說“你今晚就在我家睡。我說的事情有點麻煩”
鄭長勳一邊說,一邊給侄兒一支煙,然後倒了一杯茶給他。鄭少凱雖然嘴巴上不用客氣的話,但還是接了鄭長勳遞給他的杯子。